源氏重工地底的監獄裡。
執行局的精銳們封鎖著每個出入口。
源稚生坐在關押橘政宗的鐵門對麵許久了。
但昨天,橘政宗憑空消失。
就在他去執行必死任務的晚上。
他的三個手下愧疚的站在他身後。
但影皇上衫越都原諒了他們,他也就沒有斥責。
因為橘政宗如果就是赫爾佐格那個幽靈,那麼他們關不住,本就是正常的。
哪怕卸去對方的四肢,還能重新完好長出來的男人。
這樣對手,不說源稚生,就連昂熱和上衫越,得到他這份情報都麵露前所未有的慎重。
愷撒還和加入了他們一方的源稚女討論過,夏佐和赫爾佐格誰更棘手。
但昨夜的事件後,答案已經毋庸置疑了。
於是他們集體建議校長靜觀其變,現在最著急的必然是赫爾佐格,為了白王的複活,自己的進化,他也會想方設法去找夏佐的麻煩。
而昂熱也第一次對夏佐發去了道歉的書信,通過手機通訊錄聊天的方式。
不過對方沒回,主要是夏佐手機沒有電了。
路明非自那次回去之後就自閉了,幾乎沒有怎麼說話。
但風間琉璃一直鼓勵著他,說他有獅子一樣的眼神,隻要他出場,未必沒有奪回繪梨衣的機會。
對於妹妹被夏佐搶走,他和哥哥源稚生一樣耿耿於懷。
雖然目前兩兄弟還是見麵眼紅的狀態。
而路明非呢,他根本聽不懂風間琉璃在鬼扯什麼,隻覺得自己在被他耍弄了。
什麼殺氣,什麼讓人敬畏的眼神,都不過是對他的取笑。
他想隱藏的隻是無能和慫的自己罷了,看著喜歡的女孩主動跟彆人走掉,還像傻子一樣撞過去。
幸好沒人看見,但這樣的回憶他簡直想要自殺。
他厭惡的想到,你個該死的三姓家奴為什麼還要殘忍地揭穿呢?人艱不拆啊,他已經藏得很艱難了,為什麼還要拆穿呢?
但風間琉璃接下來的一句話徹底熱惱了路明非。
“夏佐在蛇岐八家蟄伏了三年,為什麼當了三年的家臣呢?而繪梨衣的情報連卡塞爾學院都不知道,他一個大陸人又怎麼會知道的,最重要的是,關於他三年前的情報沒有任何人可以查出來,就像幽靈一樣憑空冒出的。”
風間琉璃幽幽地問,“難道你不覺得他也是貪婪神血的成員之一嗎?”
路明非一驚。
“彆否認這一點,橘政宗就是例子,要不是影皇的回歸,我們誰都不會想到,內三家根本就沒有一個是真的,而唯一正統的後裔,居然是上衫家主,她才是真正公主殿下。”
“上杉繪梨衣是複活神靈的關鍵棋子,而現在這顆棋子握在另一個,用差不多相同路線奪走她的人手裡。換句話來說,誰能夠抱住他沒有私心?”
風間琉璃微笑。
“好吧,我加入。”沉默了好久,路明非悶悶地說。
達到了目的風間琉璃很開心,可又有些失望,路明非的回答似乎是迫於無奈,並不像風間琉璃想象的那樣。
他和路明非見麵第一眼,就想激怒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