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的是秋雪施展出能力,但卻依舊無法勝利。
不過隻有其中的一個才是此時的他想要見到的,對方借助警棍施展的攻擊不受阻礙地穿過了他的身體,他繼續維持著之前的動作前進。
如同靈異現象的一幕無疑讓對方睜大了眼睛,但又體現出了作為唯物主義者的良好素養,繼續施展了第二擊。
然後就是之前那一幕的反複。
有的秋雪被擊中,有的秋雪沒有被擊中。因為可能性是無窮的,無論以什麼樣的方式阻止都無法讓秋雪停下腳步。
當某一種可能性下的他們意識到無論如何攻擊也無法擊中秋雪的時候,終於放棄了這樣的行動,世界觀被崩碎一般地逃離此地。
秋雪因此而繼續走著。
既然他是被憑空創造出的個體,那麼必然就有達成自己想要見到目的的可能性。
來到這個“白suckl”所存在的世界之後,繼續活著並不是他的任務,探索全新的世界也不是他的任務,他不過隻是作為一個接觸真相的載體而存在著。
並非是不打算反抗攻擊,聽天由命。其實有無窮個自己會抱有主動出擊的想法,花了一點力氣去戰勝對方。不過隻是這個秋雪既不打算做些什麼,也沒有受傷而已。
如果存在有描述這個作者的世界的作者,那自然也存在有各式各樣的描述方案。
而采用這一種的理由很簡單,因為顯得足夠寫意輕鬆。
走了一段距離之後,秋雪在空地上等待了一段時間,果然有人緩緩走來。
他的樣貌出乎尋常的普通,不過走來的方式卻沒有那麼普通。
他一步一步地踏著空氣,或者穿透岩石,就那樣以直線的方式走來。
秋雪抬起手,手中突然出現了一把合適的槍械。
似乎沒有類似安全栓那樣的裝置,他隨意地扣動了一下扳機。
嘭!
反作用力不知因為什麼緣故而消失地無影無蹤,就連槍械本身也在發射那枚子彈之後重新回到了虛偽之海中去。
對麵的那個人,作者,白suckl,無論用何種形式去描述它,結果都是一樣的。
胸口被子彈擊中並且穿過,鮮血溢出,瞬息間倒地。在短短幾分鐘之內,就連大腦也因為失血過多而徹底失去原有的功能,停止工作,以至於達成了在醫學上判斷一個人是否死亡的條件。
但對於所有可能性中的白suckl而言,他自然是不死的。
此時放映的正是另外一種可能性——秋雪的手中並沒有出現槍械,反而是白suckl的手中出現了與之前一致又稍顯不同的槍械,他隨意地扣動了扳機。
嘭!
猶如鏡麵對稱一般的景象,秋雪的胸口被子彈擊中並且穿過,鮮血湧出,隻是堪堪捂住了胸部就因此栽倒在地,再也沒有了活動的餘裕。
每一個瞬間都有無窮的可能性上演,隻有這樣才能演化為全能的世界。
不過那些離奇的事物實際上沒有意義,值得“作者的作者”真正廢口舌去描述的,則是一種和平的可能性以及結果。
“你就是作者嗎?”
白suckl很快否認:“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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