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什麼手啊,
我正疑惑呢,那隻手突然發力,抓住我猛地給扔出去了,我摔在地上,啊呀一聲痛叫,之後,有隻腳突然踹在我的肚子上,我立刻捂著肚子,身子控製不住地往後滑移了出來,最後還撞在了一塊凸出來的石頭上,我感覺自己的後背像是被什麼尖的東西給頂了一下似的,那種酸爽,無法言說,
還沒等我爬起來呢,空中咻地一聲,好像有什麼東西朝我飛來了似的,我立刻將白龍伏魔劍擋在身前,砰地一聲響,白龍伏魔劍都被打彎出一個弧度,我的手都被震麻了,低頭一看,剛才打在白龍伏魔劍上的那東西,居然是一顆牙?,
就在這時,我突然感覺到身後傳來一陣陰冷,而且我也有種強烈的感覺——身後有東西,我立刻揮起白龍伏魔劍,使出全力朝朝身後砍了下去,
當我看到站在我身後的那人是徐不言後,我大吃一驚,立馬收住了白龍伏魔劍,然後急忙問他怎麼在這兒,沒受傷吧,
徐不言跟我說“東方,我們可能出不去了,”
“這十陰陣到底是怎麼回事,如何才能破了它啊,”我急忙問徐不言,
“想破這十陰陣,除非有外人介入,將其中一座陰帥的石像給放倒或者,讓它旋轉一百八十度,但我們進來的時候,根本沒人知道,而且,就算被人看到了,那也肯定是岐黃門的人,所以,他們是不可能會救我們的,我們出不去了,出不去了,”
看到徐不言那副沮喪的樣子,我頓時就火大了,立刻對他吼了出來“怕什麼,咱們既然還活著,那就肯定能找到出去的路,”
“那是十大陰帥啊,我們是出不去的,而且,這是玄清設下的陣,憑我們這點道行,根本出不去的,”徐不言還不服氣,衝我大吼大叫了起來,還擺出一副很有道理的樣子,
我揮起白龍伏魔劍,一劍朝著徐不言的腦袋砍了下去,白龍伏魔劍深深地砍進了徐不言的腦袋,鮮血嘩嘩地流了下來,
“你,你為什麼,”徐不言滿臉驚疑地看著我,問我在乾什麼,
“徐不言才沒有你這麼慫呢,”我說完後,猛地一拉,白龍伏魔劍將那個家夥的腦袋劈開了,他痛叫一聲之後,身影化作一道白煙,瞬間消散開來,
白煙散去之後,一座石像緩慢地出現在我麵前——白無常,
眼前這個白無常的雕像,穿著一身白,身子臉頭發也是白色的,他一臉笑容,嘴巴咧得很大,嘴巴裡那條長長的舌頭垂下來,上麵甚至還有唾液,好像是活生生的一樣,
走到他的麵前,仔細地打量著他,而他的頭慢慢低了下來,眼睛盯著我,雖然他臉上依然保持著笑容,但我看著卻感覺到了一陣陰森,
當我意識到他不隻是雕像後,我立刻握緊手中的白龍伏魔劍,然後一劍砍了過去,白無常揮著手中的哭喪棒擋住了我的白龍伏魔劍,然後他一掌打在我的胸口,一下子就把我打翻在地,
白無常跳了過來,對我嘿嘿一笑,說“東方恒,今天這十陰陣,你是逃不出去的,我勸你還是彆掙紮了,這樣你也能少吃點苦,”
“謝必安,謝七爺,你也是堂堂的陰帥,乃陰司正神,為什麼要聽從玄清的話,聽他的差遣,”
“東方恒,看在咱們相識一場的份上,我勸你還是彆跟玄清鬥了,你是鬥不過他的,你也看到了,我們十個都在這裡,你就應該知道,玄清不簡單,”
聽到白無常這麼說,我也是感覺玄清這家夥的背景不簡單,但我還是不服氣,所以就跟他說“並非是我要和玄清作對,是他一直都在算計我,而且,我來這裡,也隻是為了取蛇丹和蛇血,救阿鈺,也並非是和玄清對著乾,”
“隨便吧,但我既然已經來了,而且是受命來這裡的,所以還是必須得跟你打一場,”說完,謝必安拿著哭喪棒衝了過來,
他雖然衝過來了,但原地還是留了一座石像,我一邊和謝必安交手,一邊琢磨著怎麼放倒那座石像,或者將它旋轉一百八十度,
可正是我這分心,結果被謝必安永哭喪棒打中了,驚得我全身發冷,魂魄不定,我感覺全身的力氣好像消失了一大半似的,手腳發軟,頭重腳輕,
“東方恒,對不起了,”謝必安說完後,大步朝我走了過來,等他走到我麵前之後,慢慢舉起了哭喪棒,說“到了下麵之後,我會多照顧你一下的,”
看到他決心要再給我最後一擊了,我也是一咬牙,心裡有著萬般不甘,但事實如此,我也無可奈何,所以,我最後就閉著眼睛,等到最後的結果,
可就在這時,我聽到砰的一聲響,我急忙睜開眼一看,謝必安的石像,居然已經躺在地上了,而他的身影則在慢慢變淡,最後徹底消失,
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