潔癖王爺的有緣妃子!
正院裡
溫初璿有些氣衝衝的回到了正院,她來到正屋,一臉陰沉的坐到椅子上,她緊握著丫鬟準備好的茶杯,不再遮掩臉上惱怒的樣子。
這邊李嬤嬤看到自家王妃此時的樣子,頓時覺得王妃這是在宮裡遇到不開心的事情了,難道是比試輸了,那東嶼國的六公主要進府了嗎?
李嬤嬤先是讓丫鬟們全都退下,她來到了王妃身邊,輕輕的問道
“娘娘,這是怎麼了?是比試輸了嗎?”
這邊溫初璿聽到李嬤嬤的問話,頓時惱怒的說
“要是比試輸了,還真就好了,就算那六公主進入這王府裡也沒什麼,她再怎麼說,也隻是一個異國的公主而已。”
李嬤嬤聽了自家王妃的話後,便感到有些詫異,聽王妃這麼說,看來是比試贏了啊!
不過贏了比試,應該是件高興的事情啊,這樣那六公主就不用進他們戰王府了啊,那為何王妃還要這樣說呢。
這邊溫初璿看到了自家奶娘的疑惑,便歎了一口氣,強忍著怒氣把在宮裡發生的事情都跟李嬤嬤說了一遍。
李嬤嬤在聽到自家王妃所說的,頓時有些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想不到這沐昭訓竟然如此好運。
這沐昭訓一個小小的昭訓,竟然成了紫蘇郡主。李嬤嬤總算知道了,自家王妃是為何如此生氣了。
但是王妃自小身體就不好,這樣氣下去,對身體就更不好了。李嬤嬤沉思了一會兒,便勸著溫初璿說道
“娘娘,其實您也不用生氣,這沐昭訓封為郡主又如何,您可是正一品的王妃呢,這郡主的位份再高也高不過您去,不是嗎?
再說了,老奴認為,您沒必要太在意沐昭訓了啊,她估計此時已經不能有孕了啊,這沐昭訓已不足為懼了!”
溫初璿聽到李嬤嬤所說的,心情並沒有好多少,其實李嬤嬤所說的,她也都知道,但是府裡這麼多人,王爺唯獨對那沐晚蘇很不一樣,這讓她有些吃味!
真不知道這沐晚蘇有什麼好,竟然可以得到王爺的另眼相看。溫初璿此時慢慢冷靜下來,她不管王爺有沒有留宿聽竹院,也不管這沐晚蘇還能不能有孕。
她想到了自己的母親教給自己的那些方法,和上次母親送過來的,自己還沒有用到的那些藥方,溫初璿心裡慢慢有了計策。
她此時的臉上,再也沒有了往日眾人看到的溫婉與端莊,此時有的隻有因為嫉恨而逐漸扭曲的模樣。
燕王府
這邊燕王妃領著丫鬟回到了燕王府的正院裡,燕王妃心情很好的哼著小曲,她的貼身丫鬟,先是給燕王妃倒了一杯茶,然後有些疑惑的問道
“娘娘,您今天找那燕王府的沐昭訓是……?”
燕王妃接過丫鬟玉蘭遞過來的茶水,心情很好的抿了一口說道
“那戰王府上的沐晚蘇,可是咱們府上沐晚荷的庶妹呢。本宮可是知道這沐晚蘇,自小就被沐晚荷與她的母親,給送到了鄉下受儘了苦難。
而這沐晚蘇的姨娘與哥哥也在府裡受儘了那沐夫人的虐待,如今這沐晚蘇已經被皇上封為紫蘇郡主了,你說這紫蘇郡主,會不會因此而去報複沐晚荷她們母女倆呢?”
這邊丫鬟玉蘭,聽了自家王妃的話後,表示理解的點了點頭。她剛要說什麼,便聽到自家王妃接著說道
“玉蘭,你去把這戰王府裡的沐晚蘇被皇上封為郡主的事情,儘快傳到沐晚荷那裡去!”
玉蘭聽到燕王妃的話後,便頓時佩服的領命出去了,她覺得自家王妃還真是厲害。
燕王妃看著玉蘭走出去的背影,心裡更是高興了。她現在很想看到,那沐晚荷知道她一直看不起的庶妹被封為了郡主後,那該是什麼表情呢?
最好是能很生氣,生氣到肚子裡的那個孽種保不住為止。燕王妃想到自從這沐晚荷懷孕後,便一直霸占著王爺,想想就來氣。
可是誰讓目前府裡的女人們生的都是女兒呢,所以自家王爺也就把希望放在了沐晚荷的肚子上。
隻是這沐晚荷,也知道王爺看重她的肚子,所以她便借著自己有孕,做出很多越矩的事情。
比如依沐晚荷的身份,是不能出府,沐府裡的人也不能來探望她的。但是人家偏偏借著懷孕的事情,央求王爺讓她母親經常來府裡看她。
偏偏王爺此時還寵著她,而且沐晚荷更是從自己這兒把王爺截走很多次了。燕王妃想到這兒就有些惱怒。
這沐晚荷的肚子裡是男孩還是女孩還不知道呢,就敢如此不尊重她這個王妃,要是萬一她生下的是個男孩,那以後這沐晚荷豈不是會做出更過分的事情。
所以此時的燕王妃,怎麼可能會讓她好好的把孩子給生下來。奈何沐晚荷這一胎,王爺保護的很好,所以她才隻能想著借著彆人的手來把沐晚荷肚子裡的孽種給除去。
第二天
聽竹院裡,沐晚蘇請安回來,用過早膳後,便紮進了後院裡,如今天氣漸漸變得寒冷,土豆也用不了多久便會成熟了。
沐晚蘇閒的有些無聊,便給這些土豆澆澆水,除除草來打發時間。期間她聽到前麵院子裡有些說話聲,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她也懶得去看。
直到楚墨焰下朝後,來後院找她,她才停下手裡的動作。楚墨焰看著她手上和裙擺處都還沾著泥巴,便有些無奈的說道
“這些事情你可以交給下人來做,你看你燙傷的地方還沒有好,再沾上泥土,更嚴重了怎麼辦?”
沐晚蘇聽到楚墨焰這麼一說,也才想起來,今天燙傷的地方還沒有塗藥膏呢。
楚墨焰看著這個樣子的沐晚蘇,便知道這丫頭估計都要忘記她手背燙傷的事情了。
楚墨焰有些無奈的牽起沐晚蘇沒有受傷的左手,便往前麵院子裡走去。沐晚蘇看著兩個人的手相握的地方,沒有掙脫。好似楚墨焰最近做這些越來越自然,而自己也不想著再排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