潔癖王爺的有緣妃子!
這邊藍昕言見此,也顧不得臉上的小紅疙瘩了。她很是想看看這沐晚荷到底是怎麼回事,自己沒有辦成事不說,還如此連累了她!
隻見沐晚荷還在抽抽噎噎的,一雙眼睛已經哭的紅腫。衣服有些淩亂,有些衣裙處還被撕破。
脖頸處的斑斑紅點,讓人看著有些觸目驚心。藍昕言看到沐晚荷這個樣子,本來還有些抑鬱的心情,此時突然變得好了起來。
因為她知道,沐晚荷這次是真的完了!不過藍昕言想到這兒,又有些擔心起來,這沐晚荷萬一把自己招出來怎麼辦?
這邊沐晚荷突然跪在地上,她跪著並用膝蓋在地上往楚墨煊的方向移動著,哭著喊道
“王爺,妾身是被陷害的,妾身冤枉啊!”
如果在以往,楚墨煊也許會對哭泣的沐晚荷有所憐惜,但是,此時沐晚荷的樣子,哪有一絲能讓人憐惜的意味呢。
楚墨煊有些厭惡的看著沐晚荷狼狽的樣子,沉聲說道
“哦?你說你是被陷害的,那你先來說說你旁邊的這個男人你是否相識?”
楚墨煊依稀記得,在綠蘿院的院子裡聽到的對話,這個男人應該是沐晚荷的表哥吧!
聽到楚墨煊的問話,沐晚荷有些愣住了。這旁邊的男子是她找來的,而且還是她的表哥,她當然認識啊!
也是她安排到綠蘿院的,那屋子裡的迷情香,也是她怕她這表哥在見了沐晚蘇後,到時候再退縮反悔,才讓人提前點了迷情香。
沒想到,這些迷情香卻害了自己,要是沒有點迷情香,那表哥即使看到她自己摔進去,也不會那樣抱住自己,更不會發生後麵的事情。
她知道沐晚蘇沒有鎖門,她想跑出去,結果她掙脫不掉表哥的懷抱,而她自己也很快中了迷情香……。
此時的她再後悔也沒有用了,她現在應該怎麼跟王爺解釋?是說自己被沐晚蘇陷害的?可是事發地是在燕王府,而糟蹋自己的又是自家表哥,好似把事情推到沐晚蘇的身上,是行不通的!
沐晚蘇想到此,也不想再多做解釋了,她隻是惡狠狠的看了王妃一眼,然後看向楚墨煊委屈的說道
“王爺,是王妃,是王妃逼著我這麼做的!”
此時藍昕言在聽到沐晚荷的話後,心裡暗道不好,她連忙上前一步,指著沐晚荷說道
“沐昭訓,你胡說什麼呢,你自己不安分,為什麼要推到的身上,是我逼迫你找男人了嗎?”
藍昕言說到這兒,又趕緊看向楚墨煊,委屈的說道
“王爺,這沐昭訓血口噴人,我怎麼會逼迫她做這樣的事情,她身邊的男子應該是沐昭訓的表哥啊,我可是不認識的啊!”
楚墨煊靜靜的看向兩個人,他不知道誰說的才是真的,但是他很清楚,自己的這個王妃是脫不了乾係的。
他緩緩的看向那些下人,淡淡的說道
“你們都先下去吧!”
待眾人都走了出去,楚墨煊這才看向沐晚荷沉聲說道
“說吧,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要是你再說一句謊話,本王一定會讓你死無全屍!”
楚墨煊說著,便攥緊了自己的手心。手背上青筋暴起,沐晚荷見此,哪裡還敢起什麼歪心思。
她從小就被周氏嬌慣著長大,哪裡見過這種陣仗。於是她不敢再隱瞞什麼,一五一十的把王妃怎麼威脅她,讓她去陷害沐晚蘇的事情全都說了出來。
就連在她要推沐晚蘇進那房間的時候,卻被沐晚蘇躲開了,她自己卻摔進去的事情,也沒有隱瞞的說了。
其實最開始的時候,沐晚荷是想說是沐晚蘇推她進去的,這樣讓沐晚蘇在燕王的心裡也留下不好的印象。
可是在看到燕王楚墨煊眼裡的狠意的時候,她卻退縮了。她不敢再欺騙楚墨煊什麼。
這邊藍昕言,在聽到沐晚荷的話後,心裡暗道,完了!
這沐晚荷前段時間又重新開始受寵起來,藍昕言心裡生氣憋悶。便招來她放在沐晚荷那裡的眼線來詢問情況。
而這眼線還真的湊巧得知了一些情況,原來最近楚墨煊晚上愛去沐晚荷那兒,是沐晚荷每天晚上都悄悄的點燃了助情香。
要知道這助情香對人的身體傷害是很大的,要是楚墨煊知道這件事後,後果是很嚴重的。所以藍昕言在得知這個消息後,便以此來威脅沐晚荷。
藍昕言想的是,讓沐晚荷去陷害沐晚蘇,然後她再把沐晚荷使用助情香的事情想辦法透露出去,這樣一槍二鳥,多好!
隻是千算萬算,藍昕言沒有算到結果竟然是這樣的!此時她已經感覺到王爺已經把視線轉移到她的身上了。
楚墨煊看著藍昕言,強忍著怒氣問道
“藍氏,沐昭訓說的可是真的?”
藍昕言聽到楚墨煊的問話後,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沐晚荷做下的事情,她全程都沒有參與,而她威脅沐晚荷的話,隻要她不承認,誰能拿出證據來說明她威脅過沐晚荷?
於是藍昕言裝作委屈的說道
“王爺,這沐昭訓是覺得她已經這樣了,所以想在最後要拉妾身下水。王爺,那戰王府的沐側妃跟妾身無冤無仇的,我為何要讓這沐晚荷對付她啊?”
藍昕言說著,像是想到什麼似的,她抬起頭,用手指著沐晚荷接著說道
“倒是沐昭訓,以前在沐府的時候,便把那沐側妃踩在腳底下,現在是不是看人家沐側妃位分比她高,而且又生下了龍鳳胎,所以才會心生嫉妒吧!”
這邊沐晚荷聽到藍昕言的話後,連忙尖聲喊道
“不,王爺,王妃她說謊。明明是她威脅我,我才敢這麼做的。對了,王府後門看門的嬤嬤是王妃的人,我表哥能進來,全靠那嬤嬤放行,王爺可以去審問一下那嬤嬤!”
藍昕言聽到沐晚荷的話後,眼裡也閃過一絲慌亂,但是想到那嬤嬤的女兒和她女兒的賣身契,都還在自己這裡。
那嬤嬤為了她女兒也不敢供出她來。想到這兒,藍昕言便恢複了冷靜。
隻是藍昕言不知道的是,剛剛她眼裡的那一絲慌亂,已經被楚墨煊看在了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