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房間裡的唐靜月突然兩腿繃直,淚水奪眶而出。
她扶著一旁的書桌,任由那股強烈的感覺降臨,羞憤欲死。
我逃回房間,把九陽罵了個狗血淋頭。
這二筆不吱聲,等我罵夠了,怒火消了,這才開口解釋道“你亂了她的心境,再不幫她一把,她這輩子沒機會重回天靈師境界。”
我煩躁道“這和我沒關係,靜月姑姑跌境的原因在她從前發生的事上。”
想了想,我把唐靜月的故事說給九陽聽。
他目前隻是元神,寄托在我體內,我不怕他大嘴巴到處亂說。
九陽聽後若有所思道“她或許把你當成了那個男人。”
“不,不會吧。”我慌張道“你特麼的正經點行不行。”
九陽爭辯道“我說的是事實,但這隻是一種可能。”
“我覺得她早就放下了那個男人,之所以鑽了牛角尖,是她放不下死去的孩子。”
“內媚之體確實天生敏感,可擁有這種體質的女人不代表放蕩隨便。”
“她身為昆侖二長老,有絕對的實力壓製心頭的躁動。”
“所以根本不存在是個男人就能挑起她的,恩,那些情緒。”
“若她還惦記那個男人,還心有所屬,她的身體就不會對彆的男人有感覺。”
“我剛才……”
九陽似笑非笑道“我剛才好像聽到她在喊你的名字。”
“你小子不老實啊,絕對有事瞞著我。”
我崩潰道“我對天發誓,我和靜月姑姑清清白白,我什麼都沒做。”
九陽嘀咕道“那就奇怪了,她若沒和你行魚水之歡,又怎麼會對你如此敏感,更壞了心境。”
我站在衣櫃前,挑選著出門要穿的外套,卻猛的想到昨晚的一幕。
唐靜月被我絆倒,坐在我腿上,她的樣子……我褲子的上水漬。
難道是那個時候我無意間害了她?
我頭皮發麻,隱隱覺得自己猜對了。
難怪事後唐靜月對我發火,恨不能拿銀針紮死我。
我無意間壞了她的心境,她哪能不怒?
但這話我不敢跟九陽說,隻想著以後必須離唐靜月遠點。
為了自己,同時也為了她好。
下午四點,蘇童鳶過來接我。
先是拉著靈溪在房間說了好一陣的悄悄話,又調侃了一下裴川,最後才招呼我上車。
“五點半吃飯,用不著那麼急。”蘇童鳶笑道。
我坐在副駕駛,看著正在係安全帶的蘇童鳶道“真打算把自己嫁了?不等大學畢業後自由瀟灑兩年?”
“緣分到了,一切順其自然。”蘇童鳶啟動車輛道“再說了,現在隻是朋友,能否走到談婚論嫁還不一定。”
我打趣道“瞧你這迫不及待的樣子,彆大學沒畢業就讓我當舅舅啦。”
“呸,姐姐是那種人嘛。”蘇童鳶伸手掐了我一下,目光由溫柔變得內疚道“對不起啊寧子,害你差點死在苗疆,是我的錯。”
“我是個白癡,被人當槍使,蒙在鼓裡一無所知。”
“天底下哪有我這樣的姐姐,豬都比我聰明。”
“什麼啊。”我裝作聽不懂道“我和師傅去苗疆曆練,哪來的要死要活。”
“你是我親姐,好端端的彆咒我。”
蘇童鳶聳了下鼻子,眼裡升起水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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