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有所指,她右臂慢抬,從寬敞的袖籠中甩出那枚先前被井冠爵持有的至尊令道“走吧,送你回無塵仙界。”
至尊令綻放璀璨光芒,擊碎了小院上空的虛空。
“吼。”
龍吟回蕩,螭龍在雲層裡飛遁。
蘇寧叫來療傷完畢的卓小鼎,拉著道火兒一同登上行車。
喬紅婆屹立於龍頭之上,一手垂落腰間,一手緊拽操控螭龍的十六根符文金鏈道“啟程。”
“嘩。”
龍尾遊擺八方,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院子裡,喬晚棠不知何時來到。
她站在蘇寧之前所站的方位,嘴角上揚,笑意暖人道“壞東西,好不容易讓你欠下的人情,哪有這麼容易償還的。”
“等你慢慢融合臨安所有的記憶,走到他當初走到過的高度,你就再也不是華夏小世界的蘇寧了。”
“你隻會是第二個薑臨安,我的臨安。”
花台旁,陪同喬晚棠一起前來的井冠爵眼觀鼻鼻觀心,要多老實有多老實。
聽不到,看不著,活脫脫一尊木製雕像。
喬晚棠蓮步輕踩,徑直走進大廳道“念在你紫瑤廢星界保護蘇寧有功的份上,龍蛇院的事為師便不與你計較了。”
“往後啊,修煉歸修煉,那群不安分的東西也得適當敲打。”
“甭管他們身後站著什麼人,有多大的背景靠山。”
“你隻需記住一點,你身後站著的是為師。”
“你做錯了事,我說你是對的,誰敢說你是錯的?”
井冠爵俯身叩拜道“徒兒明白了。”
喬晚棠尋了張木椅坐下,食指挑動道“來,願賭服輸,你和紅婆一樣,每人輸我三百萬中品仙晶。”
井冠爵欲哭無淚道“師尊,我,我好像沒參加賭約。”
“明明是紅婆管事跟您對賭的,說蘇師弟可能不是霽師姐的對手。”
喬晚棠嗤笑道“彆以為我不知道,你那會是和紅婆站在一條線的。”
“不說話,不代表你不讚同她的看法。”
“願賭服輸,彆讓師尊“以理服人”。”
井冠爵極為肉痛的扯下乾坤袋,同時又滿心困惑道“師尊,徒兒確實有一點看的不太透徹。”
“您……”
眉頭緊皺,他慢吞吞的問道“您如何斷定蘇師弟會在緊要關頭突破心神二品?”
“這萬一……”
“恩,徒兒是說萬一。萬一蘇師弟無法在心神上得到突破,他必然鬥不過修煉了《水韻心經》的霽師妹。”
“這是不爭的事實,也是紅婆管事為什麼會跟您對賭的真正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