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山西的近況,聊到此次回京一路的見聞。
說著說著,朱樉忽然一拍桌子,道“說起這個神教咱就氣”
楚澤將酒灌進肚子裡,拿眼斜睨他“你氣什麼跟咱打賭的人跑了,咱都沒氣。”
這是在暗示他之前跑路的事呢。
對於後麵這句話,朱樉直接無視。
“你們是不知道這神教有多囂張。”朱樉義憤填膺,“他們”
“他們還能有你囂張”楚澤再次出聲。
朱樉“”這碴兒還過不去了。
不理他,繼續說“他們到底宣傳自己的教義,還不斷地慫恿人捐錢。那些有錢的,捐到家破人亡,沒錢的直接去偷去搶去騙,總之無所不用其極。咱之前就被一女人騙了。”
“女人才是重點吧”楚澤的注意力就是這麼的獨特。
朱樉再次“”
朱標幾人哈哈直樂。
朱樉轉過頭,嚴肅著臉看著楚澤“楚澤,你過分了嗷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斷,你不知道嗎”
專把“女人”這兩字提溜出來算怎麼回事
難道不知道“食色性也”嗎
他作為一個正常男人,好點兒色怎麼了
你情我願的事。
再說了,這小子自己還有好幾個女人呢。
典型的隻許州官放火。
朱樉控訴地看著楚澤。
楚澤反駁得理直氣壯“咱這叫揭短嗎咱這叫拆台。”
“噗嗤”朱棣朝楚澤豎了個大拇指,“這概念偷換得,簡直毫無破綻。”
“就是,一般人都做不到你這麼理直氣壯。”
“因為一般人都比較要臉。”
朱標幾人本來還在笑朱樉的,現在立刻掉頭無情嘲笑起楚澤來。
朱樉跟著一道笑。
楚澤抬起眼,睨了他們一下道“這叫腦子轉得快,怎麼能說是不要臉呢對了,老二,你啥時候兌現賭約啊”
正笑著的朱樉瞬間笑不出來了。
朱標等人立刻探頭看過來,像一隻隻伸長了脖子鴨子,八卦道“什麼賭約”
“賭了什麼”
“你們有賭約怎麼不早說啊,非得等咱要離開了才知道,這不成心吊咱胃口嘛。”朱有些不爽。
他都要走了,就算有好玩的事,他也見不著了。
就可惜。
楚澤正欲張嘴,朱樉的連忙捂住他的嘴“沒沒沒什麼,就賭了點錢,對吧楚澤”
“不對,你明明答應咱穿女裝繞城三圈兒的,你想賴帳啊”楚澤用力扯掉朱樉捂住自己嘴的手,笑得一臉奸詐。
這小子想賴帳
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楚澤幸災樂禍地看著朱樉。
而在朱樉旁邊,是滿臉震驚且興奮的朱標幾人,外加一個捶桌乾嗷的朱“啊啊啊,為什麼要讓咱在臨走的時候才聽到這個消息楚澤,你們有這麼好玩的賭約,應該早一點說出來嘛,咱想看”
“咱也想看。”朱標朱棣異口同聲。
朱樉“”
楚澤側身,以手支頭“二殿下,你怎麼看呐”
朱樉翻了個白眼。
他怎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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