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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專屬的包廂裡。
“那隻是個特權而已。”
“原來如此。”金發少女點了點頭,“但你應該不想看到我出現在馬爾福的包廂裡。”
“你知道就好。”塞繆爾沒好氣地說,“雖然我答應了不乾涉你的社交,但你彆總是主動找他我的意思是,至少你應該矜持地等他主動找你,免得讓他產生一些自我感覺良好的誤解。”
“我當然知道,而且那隻是個玩笑,我不會去的。事實上,從很久之前開始,就是我喊他來我身邊坐著,而不是他招呼我了。”
“可憐的小少爺,他肯定沒意識到自己被你哄騙得團團轉。”
兩人沿著走廊往裡走著,沒走多久,一個眼熟的鉑金色少年迎麵走來,他們同時注意到了對方,塞繆爾甚至小聲地說了句該死。
“真巧,伊萊恩,嗯,還有塞繆爾。”德拉科停在了他們的麵前,但他的視線一直停在伊萊恩的身上。如果站在旁邊的不是卡文迪許的繼承人,而是彆的沒什麼名號的家夥,他大概都不會順帶捎上一句。
伊萊恩問“你怎麼從那頭過來的”
“我剛從馬爾福的包廂裡出來,打算去找布雷斯他們,正好,你和我一起吧。”德拉科想當然地決定了伊萊恩的歸屬,他無視了某道想要宰了他的眼神,以一種非常驕傲的口吻向她彙報,“我特地去卡文迪許的包廂看過了,可惜你們還沒有到。”
伊萊恩沒有理會,反而問了彆的“你的兩個小跟班呢”
“克拉布和高爾彆管他們,我又不是他們的監護人,他們總不可能在列車上迷路。行了,彆堵在這兒說話了,和我一起去找找布雷斯他們。”
“我不去。”
這下連塞繆爾都吃驚地看了她一眼。
“開學了,有的是時間和他們聊天,為什麼要現在去找他們呢我更想待在屬於卡文迪許的包廂,那裡更寬敞,也更安靜。”伊萊恩拉起塞繆爾的手,對著德拉科眨了眨眼,“你可以去找他們,也可以來找我,但我暫時不想去找他們。”
雖然德拉科不是很滿意這個答案,但他也沒有強行拉著她走。
找到了卡文迪許的包廂,塞繆爾把他們的行李放好,這才提到剛剛的事情“我還以為你會跟著馬爾福走。”
“我們經常待在一起,又不代表我必須圍著他轉。”伊萊恩慵懶地靠著座位,她又嫌這個姿勢不舒服,乾脆倚在塞繆爾的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我是他的朋友,又不是他的跟班,你前麵還在提醒我呢,我以為你明白的。”
塞繆爾摸了摸她的頭發,他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我真怕你被馬爾福家的小鬼迷得死死的,就像帕金森家的那位那樣。現在看來,是我想多了,我算是可以放心你了。”
“你滿腦子都在想些什麼啊”伊萊恩真想狠狠地瞪他一眼,但他倆現在的姿勢就算瞪了,塞繆爾也看不見,“我和你說了無數遍了,我們是朋友,你怎麼不用你聰明的腦子記一記呢”
“可他還戴著你送的胸針。”那是伊萊恩暑假前送德拉科的生日禮物,剛才碰麵的時候塞繆爾就注意到了,他衣服上彆著那枚銀綠相間的胸針,“對角巷那天也戴著。”
“一枚胸針而已,塞繆爾,你是不是太敏感了你怎麼不說我到現在還用著布雷斯送我的梳子”伊萊恩覺得他就是想太多,德拉科的注意力幾乎都放在了如何找救世主的麻煩上麵了,也隻有塞繆爾這種閒著泡圖書館的人才會那麼多想法,“我的眼光一向很好,他喜歡我的禮物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除了德拉科去禁林的那晚,伊萊恩沒覺得他們有什麼親密接觸,頂多就休息室和他擠那張單人沙發。但那隻是因為她也想要那個最棒的位置,所以他倆一同分享了一下而已。
她有時都覺得,塞繆爾簡直是個喜歡大驚小怪的八卦小女生。
列車上的時間很無聊,伊萊恩掏出了洛哈特寫的與狼人一起流浪,準備打發時間。
塞繆爾瞄了一眼書名,卻掃到了封麵上那張討厭的臉,他古怪地看著伊萊恩“你居然要主動看這東西”
“雖然對他沒有任何期待,但好歹要預習一下課本,給自己做個心理準備,免得我在他的課上受到驚嚇。”
“好吧,其實我在家也翻過這些書。”
“怎麼樣”
“和它們的書名一樣,和黑魔法防禦術沒有任何關係。”
塞繆爾說的是實話,事實上,伊萊恩看了一會兒就受不了了,她合上了書,給出了評價“我大概明白了,洛哈特可能是把他的白日夢記錄下來了。”
天知道他寫的是什麼東西,與其說是一本教材,不如說是一本想象力天馬行空的。
伊萊恩有些好奇,他打算怎麼上課
格蘭芬多的救世主不負眾望地又鬨出了新的大事件,他和他的好朋友羅恩開著一輛會飛的麻瓜汽車到了學校,還撞到了打人柳上。
次日的長桌上,這個話題依舊沒有降下來的趨勢,好多人都在討論這件事情。
“雖然我一直認為這是一種學院偏見,”伊萊恩吹了吹冒著熱煙的粥,“但這種瘋狂的事情果然隻有格蘭芬多才乾得出來。”
德拉科的心情不是很好,他大概是覺得哈利又在出風頭,他憤憤不平地在伊萊恩耳邊不停地說著哈利的壞話。
伊萊恩有一句沒一句地應和著,羞辱救世主沒有吃早飯重要。沒記錯的話,郵差們馬上就要到了,到時候餐桌上全是它們落下的羽毛,她就沒心情吃早飯了。
在伊萊恩吃下最後一口麵包的時候,上百隻貓頭鷹擁了進來,在禮堂中盤旋著,把信和包裹丟到了人群中。
卡文迪許家的貓頭鷹倒是乖乖地飛到她的眼前,她取下信後,它便撲騰撲騰地飛走了,尋找人群中的另一位主人。
很遺憾,今年給她送信的還是貓頭鷹,她花了一個假期都沒有考慮好,應該換什麼動物才合適。
比起旁邊收到一大個包裹的德拉科,隻有一封信的伊萊恩顯得有點淒涼,但她又不想讓她爸爸給她送什麼東西,之前的萬聖節糖果讓她打消了這個主意。
信封上印著一朵在荊棘之上盛開的黑玫瑰的圖案,這是卡文迪許的家徽,下方是一串燙金的英文花體字truth,iraces,andundygove
德拉科湊過來看了一眼,看到那行漂亮的小字,他的表情有些驚異“你們家是這個風格”
“是啊,我一直覺得非常拉文克勞,特彆是這個真理。”伊萊恩一邊拆著信封,一邊說,“我的爸爸媽媽都是拉文克勞,結果我和塞繆爾卻都是斯萊特林,不過當時分院帽差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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