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自己的實力的,對方竟然能夠悄無聲息的靠近,那就證明的對方的實力恐怕還要遠勝於自己。
謝天河目光偏移,想要叫人。
卻發現站在另一邊的守衛目光呆滯,仿佛一個木頭般立在原地,顯然已經被人控製。
最關鍵的是,他發現自己此刻也無法動彈了,就像是有一座無形的囚籠,將他死死套住。
看謝天河如此緊張的模樣,陳錚不由笑道“尋英使不必緊張,你再好好看看我是誰?”
聞言。
謝天河再次朝陳錚看去,隨即反應過來“你是鄭成,鄭大師?”
“是我!”陳錚點頭笑道“我剛回皇城,潛入進來是想要麵見淵皇一麵,若有點罪,還望尋英使勿怪!”
謝天河知道鄭成是陳錚的人,心頭也放鬆了幾分,苦笑道“鄭大師不必在意。”
陳錚問道“謝大人怎麼淪落到來守大門了?”
謝天河無奈看了一眼背後的天神宮,無奈道“隻是勸誡了三皇子幾句,就被貶到這裡來了。”
“還真是荒唐!”陳錚氣笑了。
謝天河搖了搖頭,沒有說話,但失望之情溢於言表。
他為大淵尋了十幾年的英才,如今說貶就被貶了,這讓他十幾年來的殫精竭慮,仿佛成了一個笑話。
陳錚也不耽擱時間,繼續問道“謝大人,淵皇陛下如今情況如何?”
謝天河回道“這個我還真不清楚,自淵皇陛下昏迷以來,就被祥公公帶到了天福宮休養,也不準任何人探視,便是暫理朝政的三皇子也是一樣!”
“如今的天福宮,就是一個銅牆鐵壁,鄭大師想要麵見陛下,恐怕沒那麼容易。”
陳錚淡笑道“無妨,我隻有辦法!”
說著,陳錚看了一眼天神宮,又重新看向謝天河,沉聲道“放心吧謝大人,三皇子的日子,到頭了!”
說罷。
在謝天河驚愕的目光,陳錚身影化作流光消散。
“這位鄭大師,竟然還是個高手!莫非也是赤野侯殘遺留的手段?”
“還有!剛才他那大逆不道的話是什麼意思?”
謝天河心潮翻湧。
回頭看了一眼天神宮,心中竟然有些期待。
與此同時,陳錚已經潛入到天福宮外。
正如謝天河所說的那樣,天福宮外圍了天衛軍甲士,猶如鐵桶一片。
陳錚披上黑色人皮,利用斂息法,這才沒有被天衛軍發現。
隻是在踏入天福宮宮門的瞬間,陳錚便被一股精神力量掃到,一道高瘦身影赫然出現在陳錚麵前。
陳錚抬頭看去,正是祥公公!
祥公公眯眼打量著陳錚,皺眉道“你是……”
陳錚朝祥公公拱了拱手,然後直接撤去了偽裝。
祥公公不由瞪大了眼睛“小侯爺!”
陳錚拱手笑道“陳錚見過祥公公!祥公公彆來無恙啊!”
祥公公臉上露出訝異之色“小侯爺如何會在皇城?你不是應該……”
陳錚點頭道“剛回來!”
祥公公皺眉道“那邊境傳來消息,說小侯爺帶著赤甲軍殘部正在趕回皇城,隻是幌子?”
陳錚搖頭道“事情是真的,隻是我先一步回來了而已。”
祥公公深吸一口氣,沉聲道“那赤野侯真的……”
陳錚麵色一沉,寒聲道“死了!死在田無極的算計,還有蠻人的陰謀之中!不過北蠻也不好受就是了!蠻王烏木格已然伏誅!”
“如今北荒現在自己都亂成了一鍋粥,不會再有精力來入侵我大淵了。”
“蠻王死了?”祥公公驚訝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