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上官府嫡夫人蔣氏的外甥女,閨字宜蘭,按輩分還應喚大小姐你一聲表妹的。”
“表妹?”
這兩個字好像是被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一般。
“正是,表妹可以喚我宜蘭表姐。”
蔣宜蘭原也是書香門第大戶人家的嫡出小姐,可不知為何到了蔣宜蘭父親這一代家世突然中落,最後竟是到了變賣田產府邸的地步,蔣宜蘭的父親受不了落差如此大的生活選擇了投江自儘,其母親在得知死訊後竟是帶著三歲的小兒子連夜出走,帶走了家裡僅有的一些銀錢細軟。蔣宜蘭一夜之間從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淪落成父亡母失蹤的孤女,守著空空的宅院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到了最後便是唯一的宅院也被二房的兩個叔叔強取豪奪過去。
蔣宜蘭是個聰明的,想起之前母親曾經說過自己有個在青雲城做官太太的表姐,家世顯赫非常,人卻是個憨直沒心計的,蔣宜蘭便一個人想方設法的到了青雲城又打聽了上官府的所在。
可高門大院守衛森嚴,沒有門帖或對牌想要隨便進出無異於是癡人說夢,蔣宜蘭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姑娘沒錢沒勢自然是叫不開上官府的門,前世裡這蔣宜蘭是守在門口趁著蔣氏出府的機會在蔣氏麵前上演了一番孤女賣身的戲碼最後假意說出自己的身世,蔣氏本就心善眼下又是個跟自己沾親帶故的小姑娘自然是直接領了回府,錦衣玉食的當府裡的小姐一樣養著;這一世,蔣宜蘭又是唱的哪一出?
“表姐?我倒不曾聽母親提起過凝兒還有一位如此花容月貌的表姐。”
上官凝一臉的真誠,目光也十分的純淨,便是誇讚的話也極為的自然誠懇,可蔣宜蘭卻覺得十分的彆扭但又不知道哪裡彆扭,心中有些微的不舒服,臉色也有些訕訕。
“畢竟多年不曾走動,姨娘不曾提及也是正常。”
“多年不走動?既是親戚怎麼會多年不走動呢?”
“這……許是路途遙遠,來往不便的緣故吧!”
蔣宜蘭的聲音很好聽,清麗悅耳,如同晨間林子裡鳥兒的鳴叫也如同是上好的古琴流瀉出來的音符,讓人不由得就心生憐惜,就像前世的上官凝。
“來往不便?那表姐為何又突然來了?最重要的是,表姐好像不是拜見了母親後才到的我凝雨閣吧?”
蔣宜蘭被問的有些心虛,心道這個大小姐竟是極為的難纏,早知道如此真不該聽了那人的話徑直跑來了這裡,不過眼下是後悔不得了。
“這叫表姐我如何開口?”
話閉蔣宜蘭美目微眨,一顆晶瑩的淚珠就順著蒼白的臉頰流了下來,本就嬌柔的麵容因著滑落的淚水更是平添了幾分淡淡的哀愁,看得廳中的幾人都是心生憐惜,之前的憤怒都化為繞指柔。
“表姐既是不好開口,那我也不便勉強,隻是我卻不敢私自做主認下表姐,上官府不比尋常人家,無憑無據的便是個打掃的丫頭都是不能私自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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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虐渣的腳步終於要邁開了
知道啥叫以牙還牙不
這一世上官凝要做的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當然,還不夠
預知後情如何
親們繼續支持酒兒啊
酒兒接到消息
要k啦~
哭?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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