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嫡女不好惹!
雲索震驚的看著自己的主子,他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主子為何會有這樣的安排,再看向眼前的上官凝,嬌小的如同一隻羽毛未豐的鳥兒,可跟著主子這麼多年雲索清楚的知道自家主子一旦決定了某事便是再難回旋,於是隻能低頭不語算是默許了主子的決定。
“凝兒,這是響雲令,你收好。”
顔慕殤將一塊通體泛著紫色光澤的雲形令牌放到了上官凝的手心上,上官凝隻覺得雲形令牌上隱隱的有熱量散發出來,很快的整個掌心都跟著溫暖起來。
雲索眼見著主子將響雲令給了這位將軍府的大小姐,終於明白這位小姐在自己主子心中的地位了。
響雲令是逐殤樓的令牌,而逐殤樓是大雍最為神秘和強大的地下組織,擁有讓人無法想象的情報網和富可敵國的財富,組織裡的奇人異世比比皆是,而逐殤樓的創建者卻從未有人見過,傳言隻說‘逐殤樓主貌醜無比,身長不足孩童,故遁而不出’,便是逐殤樓組織內的人見過樓主真容的也是寥寥無幾,因此逐殤樓不認主子隻認令牌,所謂的令牌就是此刻被主子送給上官小姐的這塊響雲令。
上官凝雖然不知道這響雲令的用途和來曆,可是從雲索震驚的眼神中她還是能夠猜到這塊令牌定是極為珍貴的,所以下意識的就要拒絕。
顔慕殤卻將上官凝握著響雲令的那隻手合上,包裹在自己的掌心裡,感受著手掌中柔弱無骨的溫暖。
“收好。”
顔慕殤的眉眼一如既往的邪魅,聲音也是一如既往的雌雄難辨,可上官凝卻覺得好像有哪裡不一樣了。
隻是按著顔慕殤說的將響雲令緊緊的攥著,珍而重之的護在胸前。
顔慕殤滿意的笑了,今天自己的收獲真是不小。
“凝兒,我這就走了,記得想我。”
說完飛身而起,上官凝甚至沒來得及看清楚,屋子裡就隻剩下自己和站的筆直的雲索,好似剛才的一切不過是在夢中,可手中溫熱的令牌和手背上殘留著的屬於顔慕殤的溫度卻十分的清晰。
“主子,今日起我就在主子身邊護衛主子的安全。”
說完也一陣風似的從上官凝的眼前消失了。
上官凝的話還含在嘴裡卻半個字都沒來得及說,她是想說他一個大男人是不能光明正大的留在凝雨閣的,還有他不會動不動的就趴在屋子的房梁上吧,抬頭看向房梁黑漆漆一片再看向兩個人飛身而出的窗子在夜雨中來回的開合。
“小姐,小姐……”。
窗子外一顆紮著蘭花髻的腦袋突然出現在上官凝的視線裡,正瞪著一雙大眼睛驚恐的看著上官凝。
“小姐,是不是進了刺客?我剛才看見一個黑影嗖的閃過去了,小姐,你沒事吧?”
驄玉的性子本就急,加上現在又是驚恐不定的,語速快的上官凝幾乎聽不真切,不過看驄玉的臉色顯然是真的擔心自己的安危。
“哪裡來的刺客,你恐怕是眼花看差了吧,我不過是推開窗子透透氣。”
上官凝將響雲令不著痕跡的收入袖中,麵色溫和的看著窗子外的驄玉。
“可是小姐……。”。
“彆可是了,你這丫頭這麼晚了還不睡覺,可是又偷偷的在看那些個才子佳人的市井小說?”
驄玉聽了上官凝的話不好意思的搔了搔頭發,一臉的難為情。
上官凝看著驄玉的嬌憨樣子也忍不住嘴角上揚,這一世究竟是有些不同了。
驄玉被自家小姐打趣了一番,又見院子裡平靜的很,也以為是自己眼花了,跟上官凝請了個安轉身回了屋子。
眼見著夜色越來越低,雨也似乎越下越大,可樂兒竟然還沒有回來,雖然是在府內,上官凝的心卻還是有些微微的不安。
合衣躺在床上,朦朦朧朧間似乎又看見了那個須發花白的道士,和上次不同的是這回道士不是從山石中走下來而是置身於一片黑漆漆的濃霧裡,連身形輪廓都被濃霧遮擋了去,道士一步步的向著上官凝所在的位置走過來,越走越近嘴唇一張一合似乎在說什麼,可上官凝卻聽不見隻得傻傻的看著道士越走越近,眼看著就到了自己的麵前,這回上官凝聽見了道士嘴裡的話逆天而行必遭天譴,逆天而行必遭天譴……
邊說道士的一雙枯柴似的手抓住了上官凝的手臂,反複還是那句話手上的力量卻越來越大,上官凝努力的掙紮掙紮……。
“小姐?”
上官凝猛然驚醒,外麵的雨似乎下的更大了,間或有閃電劃破夜空光線透過窗子將屋子照的如同白晝,上官凝的麵前一個粉色長裙的女子垂著頭雙手箍在上官凝的手臂上,十指蒼白隱隱的顫抖,袖子濕漉漉的緊貼在手臂上,裙擺上還有水珠滴答滴答的落在地板上,眼下地板上已經有了不小的一灘水跡。
又一道閃電照進來,上官凝這才瞧見女子的容貌,是樂兒,可此刻的樂兒似乎是受了什麼驚嚇,一張臉慘白如紙,烏黑的發絲被雨水打濕全部貼在臉上和頸子上,額頭上一塊青紫色十分的顯眼,衣服上全是汙跡膝蓋處更是汙濁不堪。
“樂兒?樂兒?”
看著樂兒呆愣的眼神,上官凝再顧不得其他,翻身起來將樂兒摁進身邊的椅子裡,一雙手在樂兒的眼前晃來晃去,可是樂兒竟像是沒看見一般直勾勾的望著門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