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紙鬼!
“嘿嘿,哪裡來的野路子,懂得一些小術法,卻敢請我這樣的鬼來上身,”地上的紙人,歪著頭看著我陰陽怪氣的說道
我看著這個張狂的紙人,鬆了一口氣,既然能把他送到紙人中,我也有辦法讓這紙人把這家夥給鎮壓住。
“切,就這眼光,還以為自己多了不起?你啊,彆笑話這個小子,這小子道行雖然不高,可傳承的東西,卻是連陰司的家夥都要發怵,”這紙人的身體裡接著傳來出來一個淡定的聲音,我靠,咋回事?莫非這看中小文的家夥,不是單單一個?
看著地上的這個家夥,我揉起了腦袋,凡是厲鬼之類的找人的麻煩,第一必須知道這人的生辰八字,第二必須知道這人的住址,第三,就是人的精血肉體,一般來說,這些東西都是靠著人的肉體精血來辨認,
我用小文的發絲纏繞紙人,摻著小文鮮血做成的紙人外表,起到的就是迷惑這些東西的作用,讓他們誤以為在這裡的是就是小文的本人,可是我沒有想到,這些家夥,明明知道麵前的這個小文是紙人做的,竟然輕而易舉甚至肆無忌憚的附身到紙人身上,絲毫不把做紙人的我放在心上。
不過話說回來,他不把我放到眼裡,難道我就怕他了?唯一讓我要注意的,就是降服他們一次成功,否則被這些家夥給惦記了,我估計也就寢食不安了。
不過讓我有些最意外的是,這兩個家夥中間竟然有一個認識我們家的紙紮術。
想到這裡,我看著已經蹲坐在這地上紙人,想起奶奶的話,我們紙紮匠,平生做事講的就是陰德,我們行善積德,處理那些妖魔鬼怪,厲鬼凶魂的時候,往往還是要以渡為主,凡事種種,都有因果往來,沒有今日種下的因,哪有明日的果。
而我們紙紮匠人解決這些厲鬼的時候,秉承的觀念,就是從化解恩怨,這根本性的原因來解決問題。從來不敢以勢壓人,更不敢碰見這些東西就喊打喊殺,
“陰通陰,陽連陽。借此貴地來問清,一是仙鄉何處,人在何方,二是恩怨糾葛,癡纏幾世,還請來人亮明來意,化解恩怨方為上”
我剛說出這話,卻見地上的那紙人,刺溜一聲,從地上坐了起來,他歪著頭看著我,細細的眉眼中滿是嘲諷的神色,接著衝著我吹出了一口涼氣,
呼的一聲冷風從我的脖頸後吹了過來。
本來我低著頭時間久了,脖子就容易難受,這冷風一吹,脖子變得僵硬了起來,而我被風吸引注意的時候,地上的紙人卻不見了。
我急忙向四下張望。我的旁邊忽然傳來一聲低低的笑聲。我急忙循聲看去。
這紙人看見我轉過臉看著他,冷笑起來”嘿嘿,莫要以為我是被你輕易找到,本事隻有這麼大,這些都是我故意的,否則你以為我會這麼傻,愣頭愣腦的跑來,還附身到這紙人之上?其實說白了,那是我故意的,否則和你玩起來多沒有意思?“
聽到這家夥的話,我彪了,尼瑪,尼瑪不帶這麼玩人的,這樣鄙視我,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嬸不可忍。
我從腰裡掏出了一根柳枝做好的東西,奶奶最喜歡,我用的最多的那個東西--打鬼鞭,朝地上是那個相貌醜陋到慘絕人寰的紙人抽打了過去。
我開始的計劃是用這紙人迷惑附體小文姐的家夥,早就猜測到這東西難纏,私下準備好了沾了深井水的柳枝條。現在沒有辦法隻能提前用了,我看著這家夥,一咬牙,掄起手中的柳條,對準這紙人啪的一聲就抽了過去,
不過這紙人看著我揚起的胳膊,臉上露出了輕蔑的笑容“切,你有本事就來一下,你以為我來了就會怕你嗎?”
這柳條鞭子準準的抽在了這紙人身上,那紙人冷哼一聲,卻沒有我所想到的那聲慘嚎出現。
這當我準備對這紙人使出其他方法的時候,屋門吱扭一聲響了,接著在這紙人的背後,尚文麗揉著惺忪的雙眼,看著我“楊曉峰,你這晚上不睡覺。做什麼呢,”
在我被尚文麗一嗓子,讓我想了起來,這裡不是我們那個山村,屋裡不是那個可以做我堅強後盾的奶奶,
看著文麗姐還向我走來,我急忙說道“沒事,半夜我睡不著,姐你接著睡吧,”
這時地上的紙人一聲冷笑,“你隻有這點本事?那麼你就準備死吧”
隻見這家夥從地上一躍而起,一下子蹦到還在揉著眼睛的尚文麗旁邊,
情急之下,我急忙從兜裡找到了一根艾條,艾草性溫止血活血,但是有人或許不知道,這東西還有一個作用,那就是驅邪,當這艾草點燃,不要說那些孤魂野鬼,就是我們家的紙人,也都得受到影響,現如今我點燃艾草,為的就是讓這紙人受到一點影響,
嘎吱嘎吱,蹦到尚文麗身邊的那個紙人,連續蠕動了好幾下,這紙人的身體卻是紋絲不動。
“你這時什麼辦法?”那紙人報紙做的臉頰上,露出了一絲驚恐,不過很快,他的嘴裡發出了一聲慘嚎,還沒有從夢裡出來的尚文麗,聽見這一聲慘嚎,嚇得四處張望起來,等她發現發出慘嚎的源頭,竟然是背後的那個紙人時,也是一聲大叫,一下子蹦到了我的背後,
“嘿嘿,你以為這樣就能捆住我了麼?你們太小看我們了。“那紙人嘿嘿冷笑著,和剛才那種張狂不可一世不同的,這聲音處處透著一股子自信,這種感覺,讓我心裡生出一種不祥的預感。
果不其然,那紙人在說出這句話後,就開始用力的掙紮起來,本來用報紙糊出來的身體,隨著他動作的幅度增大,也開始變得褶皺起來,畢竟這紙張糊的層數再多,那畢竟也是紙,能堅固到哪裡?
隨著紙人掙紮力度越來越大,就見這紙人的身子表皮的那層紙張,在這力量的拉扯下,慢慢的露出了一絲絲的縫隙,接著紙人表麵,開始一鼓一個大泡,裡邊似乎有什麼東西想要從這裡鑽出來一般。
這紙人的情況把我整的有些慌亂,正當我手足無措時,隻聽遲啦一聲,那紙人的外皮已經碎裂開來,露出了裡邊的打底的那層白紙,
這時隻見那白紙上猛地被捅開了一個窟窿,接著一張紅彤彤的眼睛,正惡狠狠的死死的盯著我看。
就在這時,我背後許久沒有出現的老婆姐姐,又開始用力的拉起我的衣服來,
我拉著還是迷迷糊糊的尚姐,急忙向後跑去,尼瑪我早就感覺這家夥不簡單,現在老婆姐姐示警,我還在這傻不拉幾的站著等著,那純粹腦袋是短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