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紙鬼!
本來我隻是魂魄離體,根本就沒有事,現在被醫院這一折騰,把我嚇得更是一天也不敢在這裡呆著了,開玩笑,我在待上一天,我估摸著非得被折騰死,按照齊如燕私下偷偷告訴我的“內部消息”,那位禿頂的醫師,第二天還想要給我來個腰穿,檢查一下我的腦脊液。
當時把我嚇得臉都綠了,在特麼的待下去,我非得被這變態的老小子給玩出事來。在我以死相逼,老媽大鬨醫生辦公室之後,我們總算是取得了出院的資格。
不過就在這時,給我們辦出院的大夫,忽然之間似乎都學會了鬼魂的隱身術,等我們在找他們的時候,卻都一個個的不見了人影,我仔細在一打聽,這才知道,據說這變態禿頂老大夫,竟然把我的病例報告到了某個醫學學術雜誌,許多教授主任,聞名而來,想要仔細研究一下我這個診斷腦死亡的病人,如何奇跡恢複了神智。當我知道這個消息,已近臉色大變,我靠,除非我傻了,我在不走,難道就要等著被這群大夫給解剖麼?
尼瑪,你們不在我就出不了院了?我乾脆一不做二不休,自己偷偷溜走得了。
當我們走出這醫院時,那位禿頂的大夫,估摸是聽見我們逃跑的消息,卻是趕了過來,但是在看見我滿是威脅的眼神和手中明晃晃的水果刀後,終於理智的放棄了追趕,隻是站在這醫院的門口,一臉不舍的看著我走出了醫院,等我走出了老遠,後背上還可以感覺到,那位大夫幽怨的眼神,在掃啊掃啊的。這感覺,讓我後背都冒出了一層冷汗。
回到家裡的我,適應了兩天,身體徹底的恢複了過來,而現在我最重要的一件事情,也擺上了我的案頭,謝雨爵的傷咋辦?
本來我當天就準備帶著謝雨爵去看病的,可是被這醫院的人給堵在那整整兩天,也不知道這謝雨爵傷的怎麼樣了,我當時詢問老爸,對於鬼差鬼魂的傷勢,他也一籌莫展,至於那個夜郎中,更是不知道是啥玩意。得,轉了一圈,我又回到了原點。
我看著桌子上謝雨爵附身的那張紙人,愁得眉毛都要湊到一起了,把謝雨爵送回到陰間,我不是沒有想過,可是人家在我這裡,為了我受了傷,我這麼直接把人家給送回去,是不是有點太不夠意思了?
這想法隻是在我的腦子裡出現一次,就被我直接推翻了。可是我去哪裡找夜郎中?
“楊曉峰,你彆著急啊,他們彆人不知道,我是知道的。不行咱們晚上我領著你過去看看?”楊靜忽然從書包裡飄了出來。
看見楊靜我興奮的站了起來。“對啊,我怎麼把你給忘記了,我記得當時你為了救我被厲鬼傷了,就是找的夜郎中吧?”
楊靜有些猶豫的點了點頭,不過她卻有些欲言又止。似乎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這時候老婆姐姐也鑽了出來,她有些擔憂的看著我說道“曉峰,算了,你還是彆去了,夜郎中的地方不是在陽間,據說是在某個特異的空間裡,不如讓我和楊靜一起扶著他去。這樣也安全一些。”
我疑惑的看著他們,我走到老婆姐姐的跟前,盯著她的眼睛問道“姐,你們兩個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以前我問你這夜郎中是啥,你從來不告訴我,可是今天我聽你這語氣,你分明對這行業的人很了解,你們是不是在騙我?”
老婆姐姐被我這眼神盯得有些慌張,她扭過來呢,不敢直視我的眼睛,有些緊張的回答道”哪能呢,我怎麼會騙你呢,曉峰你是想多了,我也是剛才聽楊靜說的,你說是不是啊楊靜?”
老婆姐姐說完,回頭看著藏在他背後的楊靜。
“啊,是啊,是啊,姐姐說的對!就是這樣的”楊靜說著,卻是低著頭不敢看我。
“真的是這樣麼?”我疑惑的問道
“嗯嗯,”老婆姐姐和她身後的楊靜一著頭。
我咧嘴一笑,“既然這樣,那我更得跟著去一趟了,否則謝雨爵為了我受了這麼重的傷,我卻讓他自己去看病,這太不講義氣了,不行,我這次一定要跟去看看,你們要是攔著我,那就是你們有事情瞞著我,不想讓我去看!!”
楊靜和老婆姐姐看著我一臉堅定的模樣,卻是都急的臉都紅了,她們還想要勸我,這時候班主任懶洋洋的從床上爬了起來,一躍到桌子上,看著爭吵的我們,搖著尾巴說道。
“楊靜,老鬼,你們兩個彆勸了,勸了也沒有用,這小子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放棄去,有些事情,我覺得,你們不能瞞著他一輩子,有些事情,總是該他知道的,瞞著就是一種傷害。現在他也大了,是該知道這些了”
“可是,這事情告訴他,我怕他承受不了啊,”老婆姐姐看著旁邊的白狐有些猶豫的說道
楊靜也在旁邊點著頭,“是啊,是啊,這些事情,我覺得還是彆告訴他了,”
白狐看著他們兩個,笑了起來,怎麼,你們心疼了?這些事情,你們晚告訴,不如早告訴!省的他以為你們欺騙了他“
我坐在椅子上,看著這她們三個互相的爭吵起來。討論的事情,竟然還跟我有關係,這讓我心裡跟貓爪似的,
“喂,三位,你們這樣吧當事人瞥到一邊,隻是你們自己討論這些,感覺好麼?”我終於忍不住說道
“閉嘴!!”出乎我的意料,這三女人在這個問題上,意見倒是出奇的一致,彆這仨人一喝,我縮了縮脖子,不敢在說什麼了。
三個女人的最後討論結果,在我數次抗議之後,終於勉強同意我今天晚上跟著他們去找夜郎中。
不過等我從屋裡出來,想要谘詢一下老爸的意見時,卻發現老爸和老媽就如同來時那樣,又匆匆的走了,屋裡隻是留下來了一封信,大意是告訴我,他們有急事,又走了,沒有能跟我說一聲,讓我自己在家小心,不要出去,還有夜郎中的事情,讓我不用管了,他們會替我打聽打聽的。
我合上這信紙,看著老爸老媽床上攤開的被褥,顯然他們正在收拾了屋子,得到了某個消息,連這東西都顧不上收拾起來,就急匆匆的走了。
可是,他們有能留下這封信的時間,就不能當麵告訴我一聲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