臟臟自從那日聽了簡丹那一番話後,就一直在盼著再見雲可嵐一麵,想要感受下來自於原主人的親近之情。
然而,那天過去之後,臟臟等了大半個月,始終沒再見到雲可嵐。
它不知道雲可嵐是不是在故意躲著不來見它,還是她有事要忙,所以脫不開身過來看它。
不管是哪種原因,臟臟還是傷心了。
因為,雲可嵐真的完全不像它的小主人了,除了擁有一樣的外貌之外。臟臟已經在雲可嵐身上,感受不到半點小主人的氣息了。
簡丹自從發現臟臟每日翹首以待的等著雲可嵐之後,也曾催過雲可嵐要遵守約定。
可是,雲可嵐每次都以“我真的有事”或者“放心,我決不會食言,等我有空了,一定會去你那的。”這類的話語來搪塞簡丹。
簡丹也知道不能把雲可嵐逼的太厲害,否則她真的不想遵守那個約定了,簡丹拿她也沒有辦法。畢竟,對待雲可嵐不能像對待其他人那樣粗暴直接。
其實,簡丹也向臟臟建議過,既然雲可嵐忙的脫不開身,那她可以帶著臟臟去見雲可嵐。
臟臟不接受這種辦法,認為還是等雲可嵐自己願意過來見它,才是最好的。
雲可嵐暫時不肯過來牡丹園小區,臟臟又不敢主動去找雲可嵐。這樣兩相躲避著,才造成這個約定拖了大半個月,都沒有實現的機會。
這天清早,簡丹才剛醒來,就聽到屋外的下雨聲,啪噠啪噠響,不用去看,也知道這場雨一定下的不小。
簡丹穿著睡衣走出自己的臥室,在客廳的貓窩裡沒看到臟臟的身影,她立馬開始在客廳尋找臟臟的下落,卻發現臟臟趴在陽台上,正仰著頭看窗外初夏的大雨。
簡丹看著這副畫麵,不知為何,她明明看到的是臟臟的背影,可她就是能夠清楚的感受到臟臟心裡的孤獨與失落。
窗外的大雨,都因為臟臟的心情而變的令人愁悶難受。
簡丹無聲的“唉”了一下,慢步走到臟臟身旁。
臟臟沒有轉身,可它知道來人是簡丹,因為它能感受到簡丹身上的氣息。
簡丹也知道臟臟一定知道是她來了,她憐惜的摸了摸臟臟的耳朵,“你,還是在等嵐嵐,是不是?”
聞言,臟臟低下頭,下巴都貼在陽台上。
它一聲不吭的趴著。
其實,它之所以這麼想念雲可嵐,說到底是太執著於過去。
明明雲可嵐都已經忘了它,開始了她這一世新的生活,可它就是忘不了跟她之間的情誼。
它把雲可嵐的樣子刻在了腦海裡,那些日子的相依為命,朝夕相伴,每一幅畫麵,都深深的烙印在它的腦海中。
它自認為與她有關的人和事都記得一清二楚,為何直到在何家村看到簡丹手機裡的短視頻裡麵出現的雲可嵐時,才在一瞬間想起與她有關的種種?
它想不起來自己究竟為何會跟雲可嵐分開,為何會獨自呆在溫泉小鎮的一座山上?
同樣的,它也想不起來自己的內丹到底去了哪裡?
那一夜,它通過接觸雲可嵐的夢海,看到了一些被封印起來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