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太郎先生,我還要裝多久啊”
“這是為了讓你能夠安然無事回到社會而已。”
“而且最初是誰那麼任性說不要讓我改變人們認知的?”
已經能夠聽出優紀那有些迫不及待的語氣了,承太郎倒是放任著。
“不改變人們的認知,一個本應隨時死去都不奇怪的患者突然間好了,你不被社會關注和拖去研究,怎麼想也不可能。”
雖然早已經把優紀治好了,但為了讓對方可以無風險的回到本來的環境,那自然得準備一下。
縱然利用“白金之星·世界·超越天堂”可以輕鬆【覆寫】優紀的遭遇,但優紀好像並不願意那樣做。
用她本人的話來講,固然經曆病很痛苦,但也因此結識了重要的朋友,所以並不想友人們失去那些一起掙紮的記憶。
念及於此,那麼承太郎也就隻能繞點遠路,多花一陣時間演戲了。
為此不惜還捏造了“空條承太郎”是醫生的身份。
“安心吧,以之前預料的症狀,最多一周就可以了。”
“耶!太好了!”
除了優紀最後略帶高興的輕喊了一句,兩人都是以他人聽不到的聲響交流。
“話說如果能夠治愈hiv疾病的話,算是一件重大發現吧。”
“尤其優紀之前還是那樣的重症患者。”
“是很驚人.”
耳邊能夠清晰聽見外麵走廊上的年輕少年少女的交談,承太郎隻是瞥了一眼沒有在意。
“那是你的同伴?”
“嗯!是的,是亞絲娜和桐人!”
“我的遊戲好友,彆看他兩人那副樣子,都是很厲害的高手哦。”
優紀那活躍的話語在響起著,似乎有種自豪感。
“遊戲嗎?”
“時代發展到這種地步,也許也是一種潮流。”
對於90年代末的承太郎來說,沉迷打遊戲可不是一件什麼值得提倡的風氣。
除非有什麼值得稱讚的出路,否則遊戲打的再厲害,也隻是消遣而已。
但是.靈魂和精神方麵的強度,那個少年卻不一般。)
眼睛斜視著那個叫做“桐人”的少年,承太郎對此做出了評價。
按照他的預估,這個少年如果在自己的世界,遇到“箭”的話,也許覺醒替身也不是問題。
“呀嘞呀嘞.”
“看來每個世界都有那種幸運兒。”
感歎著,承太郎正準備離開,但優紀卻叫住了他。
“等等,承太郎先生!”
“怎麼了?”
“那個.幫能不能我一個小忙?”
像是有點難為情一樣,優紀感覺自己是有點要求太多了。
她知道“得寸進尺”是容易遭人嫌的。
但秉著不說出來的話,也許是沒有那樣的機會,索性她還是鼓起勇氣提了起來。
哪怕會被拒絕也得嘗試一下.
“?”
“你到時候去berserk那裡的時候,能幫我帶一份禮物嗎?”
“他看起來本人很孱弱的樣子,但腦子很聰明,也許會有點作用。”
“也算是我對他的答謝了,畢竟他也保護過我。”
看著優紀那有點難以啟齒的模樣,承太郎換做以前肯定早就一句“呀卡嗎洗”了。
但現在的話,他對這個有勇氣和膽量的女孩沒有那麼粗魯。
……
“承太郎先生,你快看,這個世界的發展遠遠比我們那裡要先進許多。”
在約定的地點,露伴等到了承太郎。
身穿旅行服,背著包的岸邊露伴正瘋狂用筆在紙張上畫著什麼。
“他們這裡好像遊戲的產業很發達,說是什麼vr全息潛入,使用的話就會進入到另一個世界那樣。”
“我都想試試了.”
“嗯?承太郎先生,你手上拿的這是?”
正不停敘說自己的見解,岸邊露伴卻看著承太郎手中捏著的小小光盤愣住了。
“不用在意,隻是一個少女送給彆人的禮物。”
“是嗎?”
帶著懷疑的目光,露伴知道承太郎不會做無意義的事情,隨後撇了一眼光盤上的畫麵。
那是一個身穿紫色鎧甲揮舞劍的女孩,而在那下方備注的則是四個文字
聖母聖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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