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神舍友盯上了!
蘇玉澤一臉懵逼。
白南夏的臉色十分的嚴肅,語氣也是十分鄭重的,沒有一絲一毫開玩笑的味道。
他的雙眸不再清澈,也不再深邃,亦是失去了漫天的星辰光輝,一雙眼睛裡隻有一個人影。
蘇玉澤。
白南夏的眼裡隻有蘇玉澤的身影。
蘇玉澤麵對他這嚴肅又正經的詢問,一時間有點懵逼,疑惑的微微蹙了蹙眉。
“啊?為什麼啊?”
他有點搞不清楚這是什麼情況了。
難道白南夏要轉學?還是生了什麼病了?癌症嗎?!
蘇玉澤越想越慌,眼中儘是關心的目光,“南哥,你該不會是生了什麼病了吧?”
“有什麼事的話一定要跟我說啊,不許騙我!”
白南夏在他心裡還是挺重要的,這麼好的一個哥哥,對他是真的好。
“不是,我沒生病。”白南夏有點哭笑不得。
“我就是想問問你,如果有一天我不想隻當你哥哥了你會答應嗎?”
我還想當你男朋友,當你丈夫,想帶你去國外結婚,想昭告全世界你蘇玉澤是我白南夏一輩子的唯一。
蘇玉澤聽得一臉懵逼,他真心覺得這個問題不能怪他傻,是白南夏不肯說清楚。
“哎呀,南哥,到底是什麼事啊?你直接跟我說說吧,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我一定會幫忙的。”
聽著蘇玉澤的話,白南夏並不覺得有多高興,甚至有點失落。
不過,白南夏很快就整理好自己的情緒,勉強的露出笑容,鬆開抱著蘇玉澤的手,兩隻手輕輕的捏了捏蘇玉澤的臉蛋。
“沒什麼,哥哥就是隨口問一句。”白南夏捏了好一會兒才收回手。
沈清風靠在冰冷的牆壁上,看著對麵的祁城和步知行,冷冷的哼了一聲。
“怎麼?要打一架?”
三人都不對付,看著情敵就想乾架。
整個走廊裡彌漫著一股濃重的硝煙味。
祁城抬眸看了他一眼,目光像極了森林裡的野獸,有些凶狠。
步知行今天穿的休閒服,一條天藍色的修身褲和白色的襯衫,看起來像個大學生,隻是眉宇間多了幾分成熟的味道。
他冷冽的眸光看著兩人,“要打就快點。”
他的武力值可不低,真打起來又不一定會輸,大不了大家的臉上都掛彩罷了。
“真要打?”祁城微微沉了下眉眼,雙眸裡閃過一絲不悅。
他可是練過的,真打起來了還是占優勢的,隻是一個人可能要對付兩個人,難免會受點傷,這要是傷在身上還好,如果傷在臉上的話,被蘇玉澤看見了就不好了。
“怎麼,你怕了?”沈清風囂張的挑了下眉,眼神放肆又張狂,嘴角一勾,找著機會嘲諷祁城來報他說自己短小之仇。
“敢情你是屌大膽小啊。”
他可是學過散打的,隻是和祁城相比,看起來相對於柔弱一些罷了,真要脫了衣服,他的肌肉也不是蓋的。
步知行嘴角一抽。
這罵人和挑釁的方式還是第一次見啊。
問題是你是怎麼知道祁城的那啥很大的?
祁城扭了下脖子,發出喀喀喀的聲音,眸光變得冷冽起來,眉宇間的戾氣儘釋。
蘇玉澤去找習雲把自己的休閒服拿了回來,進浴室把衣服褲子換了。
他躺到床上玩手機。
難得的假期,他居然沒有回家,爸媽發來了好幾條信息。
蘇大腳怎麼不回來啊?在外邊浪呢你?
蘇大腳就是蘇玉澤給他爸爸的備注,他爸的腳丫子挺大的,玩笑說久了就成了習慣了。
蘇玉澤浪什麼啊,我是那種人嗎,我在宿舍呢。
蘇大腳那你怎麼不回來?你媽還盼著你回家看看。
以前蘇玉澤都不住宿的,每天都回家,這還是第一次離家一個月沒見過父母,就算蘇玉澤不想爸媽,蘇家父母也想他。
蘇玉澤看著信息有點不大忍心,想了想,他敲了敲鍵盤。
蘇玉澤那我明天回家,反正就兩個多小時的車程而已,很快就到了。
蘇大腳行,我跟你媽說去,她肯定高興壞了。
沒一會兒,蘇媽媽就打了電話過來,抓著蘇玉澤一通詢問,問問穿得暖不暖啊,吃的吃得好啊,回家了給他煮一大桌子他最喜歡的飯菜。
不過是一通五六分鐘的電話,掛了電話以後,蘇玉澤抽了張紙巾擦了擦眼淚。
果然大多數的父母都是愛子女的。
還好白南夏進浴室了,不然要是看見他哭了,肯定又要擔心了。
突然間,門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