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了去報繪畫社的,不許耍賴。”沈清風跟個小孩子一樣,抱著蘇玉澤纖細的的腰枝,笑眯眯的撒嬌。
“知道啦,走吧。”蘇玉澤跟著沈清風去繪畫社報了名。
繪畫社的位置比較偏一點,但是人也不少。
簽完了名字,沈清風就找了借口,說自己想上廁所,拉著蘇玉澤一起去了。
沒想到越走越偏,蘇玉澤疑惑的看著沈清風,問道“清風哥哥,怎麼來這麼偏的地方啊?那邊就有廁所啊。”
剛剛他們在繪畫社報名的地方附近就有一個廁所,可是沈清風為什麼偏偏要來這麼偏遠的廁所?
“啊?那邊人太多了,這邊人少一點,也乾淨一點。”沈清風笑著說道。
隻是這笑容不達眼底,有一絲異樣的光芒,看起來就像一隻披著羊皮的狐狸,而蘇玉澤就是一隻待宰的羔羊。
蘇玉澤不明所以的跟著沈清風來到這邊偏僻的廁所。
偏僻是真的偏僻,居然隻有他們兩個人,乾淨倒也是真的乾淨,一點異味也沒有。
剛進廁所,沈清風瞧著這附近都沒什麼人,滿腔的欲火把他的膽子也變得大了起來。
沈清風直接從後邊抱住了蘇玉澤。
蘇玉澤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就感覺到自己屁股上有個什麼大東西頂著他,摸過祁城,白南夏,步知行的那東西以後,他也很清楚這是怎麼回事了。
蘇玉澤疑惑的皺了皺眉。
不是說來上廁所嗎?為什麼那個起來了?難道是憋得太久了?可是那個東西起來了怎麼撒尿啊?
“哥哥?”蘇玉澤還不知道沈清風真正的目的,微微側頭疑惑的看著沈清風。
沈清風和他離得極近,兩人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蘇玉澤感覺到身後的沈清風心跳跳得特彆快,怦怦怦的十分有力。
“小澤澤”沈清風意味深長的笑著。
蘇玉澤心裡忽然有了一點不太好的預感,有點緊張的抽了抽嘴角,“哥哥?怎麼了?”
他感覺到沈清風似乎有意無意的頂著他,他的身子本來就很敏感,這會兒被沈清風頂著的地方更是傳來酥酥麻麻的刺激感,而且沈清風的那東西還有要變得越來越大的意思。
“小澤澤,今天中午,哥哥去上廁所的時候發現了一點東西”沈清風故意把話說一半,吊著蘇玉澤。
話說到此,中午在廁所裡和白南夏相互幫忙的畫麵瞬間在腦海中放映,蘇玉澤的臉色肉眼可見的漲紅了。
可是羞澀之後,隨之迎來的就是不安。
蘇玉澤頓時察覺到了一絲不安,難道沈清風知道了?
“哥?”蘇玉澤心裡有點虛,不安的叫了一聲。
沈清風微微笑著,這笑容就像一隻狐狸一般,陰險詭詐藏匿於笑容之中,他抱著蘇玉澤纖細腰枝的一隻手滑了下去,伸進了蘇玉澤的褲子裡。
蘇玉澤頓時就察覺到了,身子一顫,猛地轉頭看著沈清風,眼中具是震驚和慌張。
不會吧又來?!
今天他都出了兩次了,還要來?!
果不其然,下一刻就印證了他的想法。
沈清風寬大的手掌輕輕的握住了小蘇玉澤,手指輕柔的揉了揉,他在蘇玉澤的耳邊輕聲說道“寶寶,你中午是不是跟白南夏做了什麼?”
低沉的嗓音帶著迷人的磁性隨著火熱的氣息如同諸葛亮的羽扇一般輕輕的騷擾著蘇玉澤的耳垂,頓時就給他帶來了酥酥麻麻的刺激感。
蘇玉澤心頭一顫,沈清風真的知道了。
怎麼辦?
他這是真成了小羔羊了嗎?
蘇玉澤一時緊張,都沒注意到剛剛沈清風叫他什麼。
“跟哥哥說實話,你跟白南夏是怎麼做的?”沈清風一想到蘇玉澤被彆人先一步吃了點豆腐,他心裡就極其的不爽。
“我”蘇玉澤心虛的看著沈清風,臉色漲紅得快要滴出血來了。
“快說!”沈清風有點生氣了,語氣有點嚴肅還帶著慍怒之意,手上的動作一不小心就重了一些。
蘇玉澤的兩個小蛋蛋忽然一疼,臉色微微泛白。
“啊!”蘇玉澤驚喊出聲。
沈清風這一下雖然沒有用儘全力,可是男人那個地方本來就極其的脆弱,輕輕一下就夠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