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雲哭了出來,手指抓著何厲的衣服,“哥哥,你終於來了。”
“我真的以為自己要被人”
習雲哭得嘴唇都在顫抖,身子也跟著顫抖個不停。
眼淚就跟開了閘門的水壩一般,洶湧的一直流下來。
何厲聽了習雲的話,心裡就已經猜到是怎麼回事了,目光看見了習雲腰上的一大塊淤青,雙眸閃過一絲狠厲。
他抱著習雲,手掌安撫著懷裡顫抖的小寶貝,“彆怕啊,哥哥來了,彆怕,誰敢欺負你,哥哥弄死他!”
何厲說著話,嘴唇也有點顫抖。
他這輩子從來沒有這麼害怕過,怕得嘴唇跟著顫抖,怕得一顆心臟都要碎了。
習雲所有的防備在看見了何厲以後,就全都卸下了防備。
懷裡的小家夥不安分的扭來扭去的,“哥哥,我想要”
何厲看著懷裡的小家夥,馬上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習雲全身都紅了,臉色漲紅得要滴出血來了。
這是被下了藥了。
“彆怕啊,寶寶,哥哥帶你離開這裡!”何厲的目光快速的掃了一眼舞蹈室裡,發現了一件沒人要的外套,急忙扯過來給習雲包著。
何厲抱著習雲起身,臨走前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元寂,目光陰狠得像地獄裡的惡鬼。
蘇玉澤發完信息後,一直感覺心裡不安。
打牌也打不下去了,一直焦躁的抓頭發。
“怎麼了你?輸了也不用這麼煩吧?”白南夏笑著說道“不懲罰你好了吧,彆抓了。”
他們玩的遊戲是誰輸了誰就下場換另一個人上場,並且要接受懲罰,解開一顆扣子,沒有扣子了就脫!
這會兒蘇玉澤輸得隻剩內褲了。
沈清風在一旁笑著說道“那可不行,我可是一直都等著呢。”
祁城在一旁微微揚了揚嘴角,表示默認了。
其實這宿舍裡的四個人,三個攻都想看蘇玉澤脫光光。
隻不過是誰更會演習,裝出一副不想看的樣子罷了。
“不是啊,我是心煩啊,剛剛何厲發信息給我,問我習雲在哪裡。”蘇玉澤心裡也煩,
他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沒事的,人家夫夫倆說不準吵架了而已。”祁城不鹹不淡的說道。
“是啊,你彆多想了。”
“對對對,彆岔開話題,你現在可是要接受懲罰的!”
蘇玉澤實在是心煩得不行,頭發都抓掉了幾百根。
他看這幾個人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忍不住心裡發火,衝著幾人低吼道“脫脫脫,脫什麼脫?!你們幾個又不是沒看過!還一個個都纏著我幫忙擼!”
話音一落
整個宿舍瞬間陷入了蜜汁安靜。
三個人默契地看著蘇玉澤,蘇玉澤一時啞巴了,說不出話。
三個人看看蘇玉澤,又轉頭看看兩外兩人。
祁城“!!!”
白南夏“!!!”
沈清風“!!!”
蘇玉澤“!!!”
操了!
不小心說漏嘴了!
我他媽現在收回來還來得及嗎?!
蘇玉澤恨不得給自己來幾個大嘴巴子,或者坐上火箭去月宮找嫦娥娘娘,順便看一看宇航員們。
這世間的紅塵實在令人淩亂!
“我草!你們他媽的對小澤澤做了什麼?!”沈清風瞬間就受不了了,之前的春風拂麵好脾氣一下子就崩了,猛地站起來對著祁城質問。
白南夏也受不了了,猛地站起來,瞪著沈清風,語氣也沒有好到哪裡去“我他媽還想問你呢,你他媽對小澤澤做了什麼?!”
祁城猛地站起來,一句話也不說。
另外三人都有點疑惑。
大兄弟,你想乾些什麼?
誰料。
祁城直接衝著沈清風和白南夏兩個人,一個一拳過去。
兩個人一下子沒有防備,都著了道。
“我草!”
“操了!”
“媽的!打架是吧?!”
“打就打啊!誰怕誰啊!”
一時間,宿舍裡的三隻哈士奇開始拆家了!
蘇玉澤在一旁無語凝噎。
我他媽那裡是住宿啊,這是養了三隻哈士奇啊!
祁城和白南夏是真的一點都不知情,沈清風知道白南夏對蘇玉澤做了什麼,可是不知道祁城也做了!
宿舍裡頓時亂成了一鍋粥。
你打我一拳,我踹你一腳,打得不可開交。
蘇玉澤眼看著自己是沒那個力氣拉架的,乾脆出門去藝術樓找習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