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神舍友盯上了!
蘇玉澤雙眸震驚得瞪大了,身子難以控製的往前栽了下去。
剛剛他背後被推的那一章可以說是用了很大力氣了。
蘇玉澤像個小木偶一般摔下來的樓梯,頭部撞到了地板上。
“咚”的一聲特彆大聲。
在這樓梯裡麵更加響亮。
蘇玉澤有點懵,為什麼會有人推自己?是誰推的?他有招惹過誰嗎?
蘇玉澤趴在了樓梯拐角處的地板上,腦子裡麵被嗡鳴聲震得思緒全都混亂了,血液流了出來,殷開了一地的血花。
他艱難的睜開眼睛,在執念的牽引下想要看清楚是誰推的他,可是視線十分的模糊,好像突然間多了七八百度的近視一般,朦朧著根本看不清楚到底是誰。
而且他感覺自己的視角裡麵恍如一個一直在晃動的攝像頭。
頭好暈啊。
怎麼辦?
我好像要沒有知覺了。
是誰啊?
蘇玉澤隻能看得見一個男人站在樓梯上麵,可是看不清楚男生的長相。
漸漸的,視線被剝離了。
蘇玉澤緩緩地閉上了雙眼,陷入了昏迷之中。
於宿站在樓梯上麵,居高臨下的看著倒在地上的蘇玉澤,冰冷的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他就是一個瘋子,一個不顧一切的瘋子。
他當然知道自己這樣做是會被發現的,是會被抓進警局的,可是那又怎麼樣?他不在乎啊。
於宿淡淡的微笑詭譎又猖狂,雙眸中儘是難以壓製的瘋狂,他不慌不忙的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絲巾擦了擦手。
這下子,白南夏是我的了。
於宿冷笑一聲,心裡十分滿足的慢慢轉身,朝著白南夏的病房走去。
一直到了白南夏的病房前,於宿站在門外,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著,打開門走了進去。
白南夏坐在床上玩手機,還以為是祁城回來了,正好他肚子餓了,抬眸一看,居然是於宿。
這個他非常不想看見的人。
白南夏抬眸和於宿對上了視線的那一刻,整個人的臉色瞬間就耷拉下來,眉頭緊緊的擰著,雙眸中難以掩飾濃重的怒氣。
要不是因為他受傷了,可能真的會動手把人扔出去。
白南夏陰冷的目光盯著於宿,疏遠又冷漠的語氣嚴厲的質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在這的?”
昨天於宿給他發的信息,他一條都沒有回。
還以為於宿找不過來的,沒想到今天一大早的,這家夥就追到這裡了。
於宿的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對於自己剛剛把蘇玉澤推下樓的事情毫不在意,似乎根本就沒發生過一樣。
“當然是和彆人打聽的啊。”於宿的臉上掛著笑容,詭譎又怪異,看起來十分的陰冷,“小南南,你怎麼受傷了啊?”
於宿的眼神看向白南夏包紮好了傷口的手臂,雙眸中閃過一絲陰冷的光芒周身的氣息就給人一種非常危險的感覺。
他其實是個大水零,但還是個s。
所以對於白南夏這樣的大猛一非常的喜歡,特彆是白南夏這種討厭他的態度,這種不屈的冷漠,更是激起了他想要收服白南夏的心思。
白南夏對於於宿對待自己的稱呼十分的厭惡,冷著臉色都快要凝出一層霜來了,語氣裡的怒火不加掩飾,直衝著於宿而去。
“彆這麼叫我。”
“嘖,一個稱呼而已嘛,又沒有什麼的。”於宿漫不經心的樣子根本就沒想要改,目光冷冽的看著白南夏的傷,“到底是誰傷的你?”
他還沒弄到手的小狗居然就這麼被人給傷了?
白南夏十足十的厭惡,根本就不想離這個神經病,“關你什麼事?”
“為什麼不關我的事?我喜歡你啊。”於宿笑著說道。
表白的話於他而言幾乎是平常的話語,可以隨隨便便的說出口,不需要多加思索。
白南夏感覺有點惡心。
喜歡?你管這叫喜歡?
你像個私生飯一樣窺探著彆人生活中的一舉一動,你管這叫喜歡?
“謝謝,但我不希望你喜歡我。”白南夏冷著臉,話語間一點感情都沒有,儘是疏遠之意。
他一對劍眉緊緊的擰著,眉宇間一直潛藏著的戾氣儘數迸射出來,渾身的氣息都有些嚇人。
但是於宿不僅不覺得害怕,甚至覺得有點興奮。
他就是喜歡白南夏現在這樣,像一隻森林裡的野獸一般,難以馴服,將這樣的人馴服後才更有成就感。
“你還沒說呢,是誰”
於宿的話說到一半就被外麵吵鬨的聲音給打斷了。
好幾個醫生和護士急急忙忙的推著一輛車路過,往手術室過去了。
白南夏雖然看不清楚倒在車上的人是誰,但是他看清了跟隨著其中一個人,是沈清風。
白南夏感覺心臟好像被揪緊了,一陣劇烈的疼痛感湧了上來。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就突然感覺十分的心慌,急急忙忙的跑過去打開房門,跟著跑了過去。
於宿皺著眉頭,麵色不悅的看著白南夏的背影。
他都已經把蘇玉澤給處理了,為什麼白南夏還是不能死心?!
白南夏匆匆忙忙的跟過去,隻是醫生已經將患者送進了手術室。
站在手術室外麵的沈清風臉色蒼白,沒有一點生氣,雙眸更是在驚慌中難以自控,拳頭緊緊的握著,手臂上的青筋暴起。
白南夏看著手術室上麵的紅燈,心裡越發的不安,轉頭看向沈清風,試探性地問道“進去的是誰?”
千萬不要!
千萬不要是他想到的那個人!
沈清風的嘴唇有點顫抖,良久,輕顫著聲音艱難的開口“小澤澤。”
他一早上醒過來了就收拾東西,事情都處理完了就急急忙忙的來醫院了,因為醫院的電梯壞了,就一個電梯,排隊的人太多了,他猜爬樓梯上來。
結果在樓梯上發現了倒在地上的蘇玉澤。
心裡不好的預感被肯定了,白南夏差點腿一軟就摔了。
什麼樣的傷才需要進手術室?
這才過去多久啊?為什麼就受傷了?
白南夏和沈清風兩個人在手術室外麵等著,沒一會兒,祁城回來了,卻沒有發現蘇玉澤。
祁城聽到了蘇玉澤進手術室的消息,剛開始還有點不敢相信,緊接著就是震驚和疑惑,為什麼會這樣?
三個人的心都吊著。
緊張兮兮的在外麵等著。
於宿根本不在乎蘇玉澤的死活,走到白南夏身邊繼續騷擾他。
祁城冷硬的麵容在看見了於宿的時候,忽然僵了一下,他心裡忽然有種預感。
他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急急忙忙的起身走了。
沈清風和白南夏都十分的疑惑,祁城怎麼會在這個時候走了。
大概十幾分鐘後,祁城就回來了。
跟在祁城身後的是幾個警察。
手術室外的幾人一愣。
唯有於宿依舊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
祁城冷著臉帶著幾個警察過來,雙眸冰冷的目光恍如極寒之地一般,周身的氣壓都低得嚇人。
“就是他。”祁城冷著臉看著於宿。
要不是因為這裡有監控,他真想要直接拎著於宿的衣領子,直接將人懟到牆上,多撞幾下,把這人當場打死算了。
天知道祁城在看見了監控裡麵蘇玉澤被人用力推下樓梯的時候,他有多心痛,祁城幾乎是強忍著火氣,憋著心疼把監控看完了,才報警的。
幾個警擦過來把於宿給帶走了。
白南夏一臉懵逼,疑惑的看著全程。
天哪,祁城這家夥是開竅了嗎?竟然幫我了?
可是直接報警把人抓走是不是有點太多了?
白南夏這個腦子一向不好的,現在還以為祁城是在幫他出頭。
白南夏“喂,這是怎麼回事?”
祁城轉過頭,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那目光陰冷得像是陰間地獄一般,把白南夏都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