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吃完了飯,祁城,沈清風和何厲一起出去超市買東西。
白南夏到時間要檢查了,正好也出去了。
“小澤澤,我有個東西要給你。”習雲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神神秘秘的樣子。
蘇玉澤看他這樣頓時也來了興趣,“什麼東西啊?”
習雲嘿嘿笑了兩聲,去把自己帶的東西拿了過來。
這東西外麵還裝著袋子,藏得嚴嚴實實的。
習雲把袋子放在桌麵上,緩緩地打開。
蘇玉澤定睛看著袋子裡的東西,臉色瞬間一僵,整個人愣住了。
他抽了抽嘴角,有點不知道該說什麼,抬眸看著習雲,歪著腦袋“你認真的?”
這東西就算是要買的話應該也需要膽子吧。
習雲真誠的點了點頭,發自內心的說道“當然是認真的,何厲之前買了五盒,老是讓我喝,不過真的有效果啊,每天都很有精神。”
蘇玉澤微微笑著,不知道該說什麼。
隨即一想,忽然覺得不大對勁啊。
“何厲之前買了五盒?不會是何厲不行吧?他腎不好?”蘇玉澤感覺自己好像吃到了八卦了。
“才沒有呢,他每次一個小時好吧,這是給我喝的。”習雲坐在蘇玉澤的身邊,抱著蘇玉澤,靠在蘇玉澤的肩上,“還不是因為他,每次都要纏著我要個好幾次,我實在是撐不了。”
何厲這家夥又猛,堅持的時間又長,技術還很好,每一次都能把他折騰得欲仙欲死。
“所以他就給你買了腎寶?”蘇玉澤拿過那一盒腎寶,看了一下。
他還挺好奇的,以前都沒有親眼見過。
“你可以試試啊。”習雲抬眸看著蘇玉澤,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真的很不錯啊。”
蘇玉澤看著習雲沉思了一會兒,緩緩的說道“我剛剛看你走路的姿勢怪怪的,該不會是”
習雲白嫩的臉色微微一紅,有點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你是沒試過,真的很爽啊。”習雲像一坨軟泥一般癱軟在蘇玉澤的身上,聲音軟軟糯糯的還有點微微的沙啞,“話說,我剛剛看你跟白南夏都沒怎麼講話,他是不是跟你表白了?”
蘇玉澤愣了一下,沒想到習雲居然猜出來了。
他點了點頭。
“你是怎麼想的?對他有感覺嗎?”
蘇玉澤沒有著急會話,沉思了一會兒,隨後才搖了搖頭。
“我一直都對他是一個哥哥的態度,從來沒有想過要和他在一起。”
習雲歎了口氣,拍了拍蘇玉澤的後背,歎了口氣,“看你自己吧,反正喜歡你的人那麼多,你可以選一個自己有感覺的啊。”
舍友白南夏,舍友沈清風,舍友祁城,學長秦時,老師步知行,校醫樂正傑,這都六個了。
沒感覺的話可以換一個人啊。
蘇玉澤在醫院住了幾天才回學校。
眼看著都已經快要月底了。
學校準備的國慶前夕各種比賽都已經進入了最後的審核和提交階段。
因為白南夏的手受傷了,恢複時間挺長的,月底的鋼琴比賽他是肯定來不及參加了,但是他們又已經報名了,不能不去參加。
所以就隻能夠蘇玉澤一個人去參加比賽了。
蘇玉澤休養了一段時間,沒有多餘的時間和沈清風去參加繪畫比賽了,隻能沈清風自己一個人參加。
圖書館這邊蘇玉澤因為受傷也成功請假了。
還剩下幾天時間,蘇玉澤幾乎有空了就去音樂教室練習。
沈清風每次也要過來,說是繪畫需要。
蘇玉澤知道他畫的是自己,但是並不知道這幅畫的標題到底是什麼。
沈清風一直瞞著不肯說。
蘇玉澤早上起來以後就一直在打噴嚏,白嫩的鼻尖有點微微的紅潤,一雙桃花眼的眼角也是泛著微紅。
“你這沒事吧?是不是感冒了?”習雲伸手用手背在蘇玉澤的額頭上摸了一下,“有一點燙,你這是發燒了吧。”
蘇玉澤打了兩個噴嚏,揉了揉紅嫩的鼻尖,“還好,一點點而已,不嚴重。”
他已經憋了半個多月沒有自己做過那什麼了,實在是憋得一身的火氣,昨天晚上實在沒有忍住,就想要自己弄弄。
可是之前嘗試過自己用手弄了弄後麵以後,他就感覺前麵的刺激感似乎不是很足了,像是一個口渴的人想要喝水一般。
玩弄過頭了,於是今天就感冒了。
“我沒什麼事,正好下課了,我去校醫室拿點感冒藥。”蘇玉澤收拾東西就去了校醫室。
再過兩天就是比賽了,他可不能比賽的時候感冒了。
蘇玉澤白皙的臉蛋泛著微微的紅潤,看起來就是一個鮮嫩可口桃子,要是咬上一口說不準就出汁。
他感覺腦子有點微微熱,呼吸也不是很通順,一路上迷迷糊糊的走到了校醫室。
正好沒有彆的人,樂正傑聽到聲音抬眸看了一眼,看見是蘇玉澤。
蘇玉澤的臉色一看就很不正常。
樂正傑馬上就反應過來,急急忙忙的起身衝了過去。
蘇玉澤感覺腦子有點熱,一個蒙圈,眼前有些恍惚,恍然間就身子一軟,整個人栽了下去。
還好樂正傑及時扶住,將人抱在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