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他們內部的話來說,聖棺騎士是劍,是榮耀騎士,也是死後依舊能陪伴在主身側,侍奉祂的‘聖徒’。
而哈特曼·威特,,就是其中最具代表性的人物之一。
他是虔誠的教徒,堅定的愛國者,教會的利刃,他專門幫教會和自己的國家,處理最棘手的麻煩,至今從未失手過。
他的名字。
總統都有所耳聞。
“有點意思。”
哈特曼·威特看到報紙上的頭版照片,突然笑了笑。
出去踩點的人全滅這事,他是知道的。
但他們被抓後的遭遇,他這會才知道。
“聖徒,怎麼了?”
一個同樣健壯的黑人,慢慢來到哈特曼·威特的身側,好奇的問了一句。
黑人名叫霍碩特·薩巴
新晉的聖棺騎士之一。
兩人同屬於一個教會。
所以稱呼上遵循的也是在教會裡麵的習慣。
哈特曼·威特將報紙遞給了對方。
那位黑人拿過報紙,看了一眼,接著皺了皺眉,輕聲道“幼稚無知的人背離正道,自招滅亡;愚昧的人自滿自足,終必毀了自己。”
哈特曼·威特笑了笑,用粗獷的嗓子,用類似詠歎的語調,回道“那種人舍棄正道,甘心走向黑暗,必將招致毀滅。”
“我們要動手嗎?”
黑人霍碩特·薩巴合上報紙,丟在地上,右手握了握拳,躍躍欲試道“聽說他和那位七海澄子戰勝了朗納德·伯頓騎士,我很想跟他見一麵。”
“不要急躁。”
哈特曼·威特搖了搖頭,平緩道“這個國家的神譜傳承有序,我們來到這個國家,天然處於被壓製的狀態,雖然沒有隔壁那麼誇張,但總歸是有點影響的,更何況對麵那位七海澄子,有點特殊,隻要在這片國土上,她的戰力就會得到增強,朗納德·伯頓騎士可能就是忽略了這些,最後才會被主召見……我的朋友,我不希望你重蹈覆轍,這次我們來,可不僅僅是為了幫助這個國家的所謂皇室,還帶著更加神聖的任務。”
碩特·薩巴神情一肅,立刻“是。”
哈特曼·威特視線越過他,看向了不遠處的其他人,突然問道“對了,那個‘僥幸’逃出來的狙擊手現在在哪?”
“在蘆屋市,他很聰明,沒有立刻回來。”
“不,他隻是怕被我責罰而已,他一定會回來的,我對這裡的所有人都很了解,他並沒有堅定的意誌。所以我們要轉移了,進市區吧,雖然我們還需要謹慎,但沒必要躲在深山上了。”
哈特曼·威特頓了頓,不急不緩道“正好,我們也要去取一下這個國家的公主,送上來的禮物。”
“禮物?”碩特·薩巴有些好奇。
“對付那位半神的聖遺物,他比我們更加痛恨那位寄生在這片國土上的半神,為了讓我們除掉她,她甘願把最有效的武器送上來……這件禮物還跟他們的鄰居有關。”
碩特·薩巴聽到聖遺物和隔壁兩個詞,眼睛一亮。
“所以準備吧,我們要下山了。”
哈特曼·威特站起身來“至於那位僥幸逃脫的狙擊手,附近有人跟蹤他嗎?”
“暫時不得而知。”
“那就肯定有。”
哈特曼·威特看了眼腳下的報紙“這位北原南風似乎想要激怒我,做些徒勞的掙紮,那我們就陪他玩一下好了,讓那些‘炮灰’去找那位狙擊手,然後送他和跟蹤他的人,一起去見我們的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