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北原南風電話倒是打了。
但不等北原南風開口,神屋宗堪就先劈頭蓋臉說了一件事。
東京最近發生了一件大事,一大批人失蹤了,很大一批人……去皇居附近遊行抗議的人,人數達到了驚人的兩千,然後突然就杳無音訊了。
“你是說,有一批去皇居附近抗議的人,一共兩千多人,突然就消失不見了?”
雖然北原南風剛開始打神屋宗堪電話的目的不是這個,但不妨礙他對神屋宗堪說的事感興趣。
“對。”
“就在皇居外苑?”
“對。”
北原南風直接問道:“兩千多人一個都找不到?這怎麼可能?總不能全給皇室殺了埋了吧?”
“……”
北原南風本意是舉個例子。
但神屋宗堪沒有說話,一副默認這種說法的態度。
“喂喂,真給皇室埋了啊?”北原南風驚了。
“雖然我也不想承認,但確實跟皇室有關係。”
神屋宗堪沉默了會,艱難道:“不然總不可能是巧合,他們隻是恰巧都消失在皇居外吧?最近這段時間,東京很奇怪,或許是因為警視廳距離皇居最近的緣故,我能感覺到,最近的輿論,讓整個皇居都處於低氣壓的狀態,但宮內廳又沒有出來解釋,連麵都沒有露。”
“這很不正常,北原南風……你們打算什麼回東京,我總有種很不妙的預感。”
說到最後。
神屋宗堪語氣低沉,有些憂心忡忡的意味。
“我考慮一下吧。”
北原南風想了想,沒有立刻答應,而且感歎道:“還真是到處都是異常。”
“到處?”神屋宗堪注意到了北原南風的措辭。
北原南風將自己在出雲大社這邊遇到的事跟他說了一下。
“所以你是懷疑那是伏見宮禎子內親王乾的?”
“對,所以我想你幫忙查一下最近她去過的地方,順便派人去東京各大神社看一看,特彆是明治神宮供奉的神體。”
“我明白了。”
神屋宗堪猶豫了一會,答應了下來。
北原南風道謝一聲,說好有結果立刻跟自己說一聲後,掛斷了電話。
“剛剛神屋宗堪的話你也聽到了?”
北原南風收起手機,看向七海澄子:“兩千多人在皇居外苑消失了。”
“聽到了……按照你的說法,估計也是我們離開東京的緣故吧。”
七海澄子眺望東京所在的方向:“越發肆無忌憚……嗎?”
“無論她做什麼,估計都得手了。”
北原南風順著她的視線,眺望著那個方向:“我們現在回東京估計也無濟於事了,所以接下來我們怎麼辦?”
“回東京確實沒意義了。”
七海澄子伸出手,看著自己的手心,接著輕輕握了握拳:“如你所說,她想做的估計都已經得手了,估計從我們去神戶開始,她就已經開始做自己想做的事,現在或許已經成功了。”
“……你怎麼了?”北原南風感覺不太對勁。
“就在剛剛,這片國土開始逼迫我成為神明。”
七海澄子回過頭,一雙美眸再次染上了些許金色:“我能感受到,它很急迫,如同受到威脅一般急迫,為此它甚至開始不計代價了。”
“能讓它變得這麼急迫,估計也就隻有高天原那位,這次估計不可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