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敢來澎原郡找茬,根本就是送死!
葉擎天淡淡一笑,根本沒把黃紹先放在眼裡,語速不快不慢道“掰手腕?你還真看得起自己,明明是碾壓。”
勢均力敵,才叫掰手腕。
黃家,算什麼東西?
一隻看起來比較強壯的螻蟻罷了!
即使再強壯,也是螻蟻!
麵對九天神龍,渺小卑微。
魅影輕蔑一笑,能跟天王殿下掰手腕的存在,全世界又有幾人?
哪怕是夠資格的人,又有誰是他的對手!
“真是狂妄!將死之人,卻能說出這般傲氣之言,不免讓人笑掉大牙!”
黃紹先獰笑不止,咬牙切齒道“小雜種,你殺我愛子,殺我兄弟,殺我黃家數名高手,重傷、虐殺四大家族十數人。這筆血債,仇深似海!”
“原本,我是要將你碎屍萬段,為兒子和弟弟報仇,但仔細一想,這樣做太便宜你了!所以,我會讓人打斷你的五肢,以及脊椎骨,然後釘在十字架上,帶回北江城,豎立在秦之峰墓前。”
黃紹先的表情越發猙獰“屆時,本家主遍請與你有仇之人,每個人上前捅你一刀,直至最後,我親手割斷你的喉嚨,送你上路。”
“當然了,以你當時的情況,應該挨不了那麼多刀,好辦!就讓你老婆秦語萱,還有兩個跟班兒代勞吧,他們也會被釘在十字架上,叫天天不應,腳底地不靈。”
“特彆是秦語萱,嘖嘖……北江城第一美女呢,被扒光了衣服,任人羞辱,情景一定很精彩。”
葉擎天雙眸一瞪,殺伐之氣蔓延。
頓時,方圓數十裡,溫度驟降。
來自鼎盟會的高手們,不由自主的打起寒顫。
沒人想到,天氣變化來自葉擎天。
原因無他,威脅本王家人,是為觸碰本王之逆鱗!
逆鱗,觸之必死!
“你,想怎麼死?”
葉擎天的目光,第一次對上黃紹先。
黃紹先原本無比囂張,不可一世!
突然,他有種置身修羅戰場的感覺,放眼望去,屍積如山,血流成河。
遠處是隆隆的炮聲,腳下大地劇烈顫抖。
天空仿佛一張血盆大口,隨時能把人吞下嚼碎,連渣渣都不留。
在這種恐懼之下,黃紹先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兒!
怎麼回事?
黃紹先不明白,自己是見過大世麵,經曆過大風浪的人,心智堅如磐石。
竟然,會被一個年齡還不到自己一半,低賤到極致的狗東西,嚇的魂不附體。
錯覺!
一定是錯覺!
本家主身邊有高手隨行,光是帝境中品以上,就有四人。
何懼之哉!
黃紹先挪開目光,瞬間恢複自信心,冷笑著說“小子,死到臨頭,還敢威脅本家主,你好大的狗膽!識相的,立刻釋放我的人,否則,讓你體驗骨頭一寸一寸被打斷,打碎的感覺。”
這話,指的是保護黃天大廈的三百名高手。
雖說他們的任務失敗了,卻也是黃家多年來,花費巨額財富,耗費大量資源,豢養出來的高手,乃是家族屹立不倒的根基所在。
這批人,絕不能出事。
否則,黃家將喪失在澎原郡的話語權。
黃紹先堅信,葉擎天不敢這批人怎麼樣。
那幫當兵的,也不敢過分為難。
畢竟,黃家就是澎原郡的天,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呢!
更何況,就葉擎天這種小角色,配得上強龍嗎?
充其量,算條蟲罷了!
葉擎天冷冷一笑,語氣平淡道“那些人助紂為虐,平日裡壞事做儘,既然已經被抓獲,下一步自然是依法懲辦。該殺的殺,該判刑的判刑,沒有人能逃過法律的製裁。”
仿佛一句話,就定了這些人的生死。
黃紹先怒目圓睜,獰笑連連“就憑你,生來低賤的小雜種,也配說依法二字?”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本想給你個恕罪的機會,既然你這雜碎不領情,那就彆怪黃某人心狠手辣。”
“宰了你,黃家照樣能把人撈出來,輕鬆無比!鼎盟會的兄弟們,給我上,將他的骨頭一寸一寸打斷,隻留下一口氣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