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之人,正是蘇雅的侍衛長。
他冷冷一笑,說“蘇述曆國,皇宮侍衛在此!”
“誰敢對公主殿下不敬,唯有死!”
真是公主啊!
這次,輪到許家父子色變。
許元翰瞪大眼睛,剛剛還在叫囂著,要把人家抓回去當奴隸呢。
如果真是公主殿下,自己非但不能如願,還要到大黴呢!
什麼叫如果?
根本就是!
如若不然,怎麼會有十幾名帝境巔峰侍衛隨行。
許承安的一張老臉,麵沉似水。
兩隻泛著精明之光的眼睛,正在不安分的左右轉動。
實際上,葉擎天說出蘇雅是公主的時候,他就已經信了八分。
若非二人有所依仗,又怎敢砍掉兒子的手和腳。
但必須做出一副不相信的樣子,才能坐實對方撒謊,免得其他人不敢動手。
現在,連皇宮侍衛都出現了。
兒子啊兒子,你這次真是闖下大禍了。
不是每次都先查清楚對方的底細,才下手強行擄掠的嗎?
為什麼今天,沒有準許這個原則?
莫不是因為,這異域女子長的太過美麗,
“還是假的!”
許承安把下巴一抬,梗著脖子說“來這裡之前,本舵主得到確切消息,公主身在帝都。”
“有一夥人,假冒公主的身份,到處招搖撞騙。”
“很顯然,他們就是那夥騙子,騙人不成,被我兒子察覺,繼而惱羞成怒,對他進行暴力傷害!”
說話的時候,許承安不動聲色,對著兒子使眼色。
羞辱一國公主,此乃重罪!
更何況,是龍國上層百般討好的蘇述曆國公主,未來的女王陛下。
萬一人家因為此事,拒絕之前的進口合作,許家將成為全國八千萬武者的公敵。
到那時,彆說是許元翰一個人,就是搭上整個許家,都不一定能平息眾怒!
哪怕公主沒有撕毀合同,隻需要表達出對許家的不滿,也夠許家喝一壺的。
武林協會在帝都遭遇的窘境,雖然沒有影響到東都這邊,那是因為這裡的武林協會,上下如同鐵桶一塊。
但是呢,不代表大家對此並無怨言。
隻是因為,他們沒有能力扳倒許家,扳倒武林協會罷了。
一旦有了機會,便是牆倒萬人推的結果。
所以,必須殺掉蘇雅,和她的這些侍衛。
人死了,才不能為自己辯解。
許承安就可以說,不清楚對方的身份。
隻知道,他們暴力傷害自己的兒子,雙方動手之時,對方無比傲氣,並未自報家門。
至於自己這邊,不用擔心會有人亂說。
首先,許家高手團的人,對許承安言聽計從,他嚴令保密,沒人敢泄露。
其次,武林協會的人也聽他的。
最關鍵的一點,是他們動手殺了蘇雅公主,以及她的皇室侍衛。
這可是殺頭的大罪!
唯一能夠擺脫刑罰的方法,便是死不承認,一口咬定不知道對方的身份。
搏的就是不知者無罪!
許承安早在心裡想通了這些,向著兒子使眼色,表達的也正是這個意思。
兒子許元翰,秒懂父親的意思。
他一邊點頭,一邊大聲說“我爸爸說的對,他們就是騙子!”
“行騙不成,被我拆穿,惱羞成怒之下要殺了我。”
好兒子!
許承安陰險一笑,說“大家不要有任何心理負擔,一群騙子而已。”
“殺就殺了!出了事,我徐某人一力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