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陽閣的那幫人,在他倆麵前,根本不可能有還手的機會。”
袁文軒點頭稱是“我王無敵!沒什麼事情,卑職就先行告退了。”
樓下主路之上,軍車朝著淩度酒吧駛去。
與此同時,耿亦凱見到了童家父子。
“童山主,童公子,二位辛苦了。”
耿亦凱裝作老氣橫秋的樣子,說“二位所受的屈辱,炎陽閣很快就能幫你們報仇雪恨。”
父子倆激動壞了!
雖說耿亦凱不過黃口小兒之齡,卻是閣主耿紀輝最為喜愛的兒子。
耿亦凱此行前來,更是代表了耿紀輝本人。
而童家父子,因為輸給葉擎天,不光丟儘了自家的臉麵,就連東山和太極宗,也不免讓人恥笑。
犯下這麼大的過失,閣主大人還派遣兒子前來慰問,這是天大的麵子呢!
“耿少爺大駕光臨,我父子二人未能出門迎接,真是太過意不去了。”童秉良慌忙說。
耿亦凱擺擺手,裝腔作勢道“童山主太客氣了,這都是晚輩應該做的呃事情。”
雖然他竭力裝出老氣橫秋的樣子,但一雙眼睛,卻在不停的亂飄。
顯然,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這裡。
原因嘛,很簡單!
已經是晚上九點半了,從這裡到淩度酒吧,需要將近一個小時的路程。
如果不馬上出發的話,就要錯過酒吧裡最精彩的時刻。
“既然二位傷勢無礙,本少爺也就放心了。”
耿亦凱裝出不願過多打攪二人休息的樣子,說“我會把你倆的情況,告訴父親。”
“夜已深,本少爺就先告辭了。”
童秉良是個老狐狸,看出耿亦凱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自然不會多言挽留。
可兒子童俊凱在人情世故方麵,顯然經驗不足。
簡直是個棒槌!
“彆啊,耿少爺剛來,連杯茶都沒喝,就要離開,人家會說我們童家不懂禮數。”
童俊凱做夢,都想結交耿亦凱。
就像當初嚴英昊,削尖了腦袋,想要接近他本人,是一個道理。
通過這種方式,進入上司的法眼,獲得上司的好感!
童俊凱無比熱情的說“我這就讓人擺下酒宴,為耿少爺接風。”
“我們父子二人作陪,咱們今晚不醉不歸。”
耿亦凱連忙說“這怎麼能行呢?”
“二位傷勢未愈,本少爺怎麼好意思,讓你們相陪。”
童俊凱想要繼續熱情挽留,童秉良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袖,說“俊凱,耿少爺一路鞍馬勞頓,需要休息。”
“他這幾天都會在帝都,等你我傷勢好轉,再設酒宴邀請,這樣主賓兩方都能儘興。”
童俊凱顯然沒能理解父親的意思,說“咱們這點兒小傷算什麼啊,我保證一定能把更少爺陪好!”
“還是算了,本少有其他事情處理,就不過多叨擾了。”
耿亦凱不由分說的站起來,抱拳道“二位,告辭!”
“耿少爺……”
童俊凱不願意失去大好機會,更要叫住耿亦凱,卻被父親童秉良攔住。
“爸,你乾什麼啊?”
童俊凱眼睜睜看著耿亦凱頭也不回的走掉,抱怨說“這麼好的機會,為什麼不讓我接近他?”
“不是您說的嘛,要動用一切手段,巴結上峰和身邊的人。”
童秉良立刻瞪了他一眼,喝道“沒眼色的東西!”
“你沒看到嗎,耿少爺急於離開,肯定是有其他重要的事情。”
“若是強留,耽誤了人家的事,彆說達到巴結的目的,人家會恨死你的。”
“懂了嗎,棒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