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灑下，溫暖又不刺眼，如玉深深呼吸，也不全都是不如意事，至少空氣質量還是很好的。
就是有點缺氧。
第一次四個人同去上課，兩個哥哥默默朝著前方走去，如花跟在後麵斜眼瞧著，如玉朝哪個座位走去，立馬先搶過去，不甘落後的坐在了最好的位置上。
如花與大哥並坐在前，二哥靠後一點，如玉側過身走向最角落的位置。
原本就想坐這裡的，陽光沒那麼充足，不會晃花眼睛，一整天都還很暖和，而且坐在後麵偷懶也不會被發現，前麵還有人給擋著。
要是她早就朝這裡走，這個好位置可就不保了，說不定要被如花搶走。
反正不管她坐哪，如花就會覺得哪個位置好，整不了這小p孩，實在沒辦法，就隻能用點招數了。
幾天下來，她已經摸清了如花的小心思。
祖父欣慰的看著孩子們整齊的坐好，眼中的精光化為慈祥，和藹中又忍不住多念叨了幾句。
“讀書不是為了功名利祿，是為了修養品格。人處於世，立於行，最重要的不是官聲，名聲，更不是金錢，最重要的是人品。人品貴重方是上上之選。”
如玉原本聽的仔細，以為祖父真是要講什麼大道理，沒想到一句勉強算得上的人生哲理，來來回回講了六七百遍。
“嘶布嘶”，知允小聲召喚著，如玉正聽的無趣，順眼看去。
知意的身影剛好擋住了他，那是不是知允坐後麵和她想法一樣？
也說不定。
知允已小聲說道：“今天祖父可是真的開心，說了這麼多的話。”
話是挺多的。
如玉納悶道：“難道祖父一開心話就變多？”
知允來不及回答，祖父已點點桌子，示意正式開始上課。
兩人不再說悄悄話，各自端正坐好。
祖父是很寵自己沒錯，但是他上課的標準很高，誰都不能搗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