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遠策眉心舒展,臉上的尷尬退卻,先與她道彆,再與如花施禮。
如玉瞧在眼裡,頑皮道:“等一下,來都來了,彆走啊。”
電視劇裡花樓門口的姑娘們不都這麼演,用不用甩個手絹,更加生動形象。
這鄭遠策看如花的目光和看自己的完全不同,明顯對如花更有好感,卻沒事總愛來找她。
鄭遠策停下腳步,神情呆滯的回頭,“如玉妹妹還有事?”
如玉走過去盯著鄭遠策看,就差把花癡兩個字寫在臉上了,可看了一會忽然興致盎然,“沒事了。”
鄭遠策對著二人再次施禮,這一次如玉沒有攔。
真是不顧身份,不要臉麵。
如花不屑她的行為,真是給家裡丟人,哼了聲便走了。
丟人怕什麼,又不是沒丟過人,隻能說是沒少丟人過。
等兩人出門去,羽雯上前悄聲問道:“小姐,怎麼了,可有什麼不妥?”
對著一個近乎陌生的男子語氣曖昧,這可不是閨閣女子應有的態度。如玉這樣胡鬨,羽雯非但沒有責怪,還問是否不妥。
羽雯是何時信任自己的。
“我隻是有點奇怪。”如玉道。
十來歲的孩子,怎麼隱藏情緒能逃的過幾十歲,還是重活一世的人的觀察。
明明對如花有好感,卻偏偏跑來給她獻殷勤。
如花嬌美,自己圓潤,從樣貌上如花站翹,性格上,如玉又故意挑逗他,可他隱藏起不耐煩沒有發作,這絕對不是沒有原因的。
羽雯問道:“奇怪?”
不奇怪嗎。
怎麼會這麼巧,信來了,人就跟著來了。
“我也說不好,再看看吧。”
和個性張揚相反的,是極其細微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