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清楚自己的優勢和劣勢,堅決不拿彆人的優勢為難自己,專挑拿手的來。
如玉有著成人的理解能力和小孩子的記憶力,加上偶爾學過的義務教育可以開小差,不經意也可以占到上風。
兩個哥哥和鄭遠策不甘落後,也鼓足了乾勁,倒是如花被甩在後頭乾著急。
祖父的獎罰分明,製定了明確的規則。
其他不論,單就背誦裡,十有五六是如玉贏,三個男孩子對半,如花從未贏過。
這一次如玉又是早早背了下來。
“嗨,這篇文章她學過。
好歹也是義務教育過來的,就算全文記不住,大概意思知道,再看幾遍也就差不多了。”她在心裡偷著樂。
第二天,如花頂著黑眼圈來上課,如玉撇撇嘴沒有背誦,把展示機會讓給了如花。
如花好不容易贏了一次,誰都沒有背出來,隻有她背的出來,笑得嘴巴都要咧到耳朵後麵,大家則默契的微微笑各自溫習。
如玉還是忍不住道:“這篇文章簡單的根本無需背誦。”
照著原文的翻譯順出來,再加上一些語氣助詞搭配,哪裡還用熬夜背。
如花得意道:“我看你是背不出來,故意這樣說的吧。”又不好意思的朝著炎老道:“祖父,我背得對不對。”
還不好意思,根本就是在求表揚了好不好。
鄭遠策看了眼如玉,一副我知道你也背得出來的樣子,兩個哥哥則跟著默背,如玉皮笑肉不笑的掃了幾眼,也開始默背。
炎老站在堂前,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下麵坐著的幾人。
“不錯,一字不漏。”
男孩子們加入後就不一樣了,兩個哥哥的成長肉眼可見,祖父再怎麼樣寵愛也不是要她們以此為生,這個時候還是靠著男人的時代。
炎老請了位老師單獨來教大哥二哥,鄭遠策跟去旁聽。
他怕姐妹兩人空閒下來,順帶也加上了兩個女孩子的女工課。
新媽請來了隔壁新搬來的鄰居夫人教她倆刺繡和琴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