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昭盯著她看了一會,似乎是在分辨她話語的真假。
靜默一瞬,又笑道:“我對姑娘一往情深,今日卻隻能緣儘於此。真是令人傷感。”
雲初麵上微露尷尬之色,很是抱歉地衝著他笑了笑,實則在心裡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連昭依舊笑得溫柔和煦,指節分明的白皙手指在石桌上拂過,桌上現出幾樣精致的小菜和一個白瓷酒壺,外加兩枚精巧的小酒杯。
“今日也算有緣,不知姑娘可否陪小王喝上一杯?”連昭熟練地將酒杯斟滿,遞到雲初麵前。
雲初:不能!上幼兒園的時候老師就教過我們,陌生人給的東西千萬不能往嘴裡放。嗬嗬!誰知道你在裡麵加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心裡這麼想,臉上卻不露絲毫,隻是有些歉疚地笑道:“小女子不勝酒力,隻怕是喝不了多少。”
“隻是果酒,不醉人的。”連昭笑容親和地像鄰居家的大哥哥,再配上他俊逸的長相,很難讓人拒絕。
雲初並不吃他這一套,但自覺口頭推拒無效,隻能笑著從他手裡接過了酒杯,有意無意地盯著裡麵的酒水看了一眼。
隻一眼,她就察覺到不對勁。
這酒……是紅色的。
暗紅的顏色,像穿越前喝的葡萄酒,隻是顏色要更深一些。
而且這酒一拿到手裡就散發出刺鼻的氣味,湊近細聞,好似是一股子腥臊之氣。
連昭見她接了,麵露滿意之色,給自己也斟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