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考慮再三,準備再喝幾勺意思意思的時候,淵汲的手又收了回去,將勺子湊到自己唇邊,微微仰頭喝了,喝完還用嘴唇摩挲了一下勺子邊緣。
雲初被他的舉動驚得呆住,頭皮一陣發麻,視線落在他的唇上,好半天都挪不開,心砰砰亂跳,臉又開始發燙。
麻蛋,這男人有病!
絕對有病,沒救了那種!
額……不過,怎麼這麼猥瑣的舉動,他做起來卻那般優雅好看,反而讓她有些招架不住呢?
雲初在心裡腹誹,不知道自己此刻的表情活像個癡漢。
她十分局促地呆坐著,不知該作何反應。
站在淵汲身旁的牛頭老板看著他這騷氣外露的舉動,一臉的嫌棄,直接嗤了一聲,背著手,腳步沉重地走了。
雲初在他的腳步聲中回過神,輕咳一聲,把麵前的小碗捧過來,把腦袋埋了進去,一副要專心喝湯的模樣。
然而她還沒能如願,湯碗就被那隻冷白修長的手給抽走了,隨後又有一勺湯懟到了她唇邊。
雲初在心裡叫囂:嗬,麻蛋,玩死我算了!
卻又乖乖把湯喝了。
隻是這一回,她覺得那勺子尤為燙嘴,她隻敢輕輕抿一點點。
淵汲被她的樣子逗笑,又舀了一勺自己慢慢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