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舍不得……你送她回去,不要再出亂子。傾邪,你知道我的脾氣,再一不再二!”
淵汲神情冷肅,話音剛落,心就不受控製地咚咚亂了起來,最後還是忍不住跨出了那一步,再次將雲初緊緊攬進懷裡,在她的發上,輕輕印了一吻,最後聞了聞她身上的味道。
男子白袍如雪,懷裡的女孩卻是黑衣如墨,一黑一白糾纏在一起,她的身上似乎已經有了他的味道。
時而灼熱,時而清冷,還混著她身上特有的甜香。
淵汲在這一吻之後,就鬆開了雲初。
黑羽玄睛雕從天而降,淵汲將雲初推上了雕背,再沒看她一眼,白袍飛舞,墜下雲層。
雲初根本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自己才剛搞清楚狀況,就被大魔王緊緊攬住,險些窒息。
剛適應過來,可纏繞在自己周圍的冰冷氣息又忽然消失,她被拋進了大黑雕柔軟的羽毛裡。
雲初腦門上全是問號:搞什麼?大魔王老毛病又發作了?這一連串的死亡操作是怎麼回事?
額……他是不是要去搞事情,覺得她礙手礙腳所以讓大黑雕看著自己……
唉!囚徒真可憐,時時刻刻都得被人監視!
不過淵汲把她丟在雕背上,還是讓她鬆了口氣。
她不想去看下麵的血腥場麵,剛剛就一直在後悔,不該求他把自己也帶過來,萬一大魔王真帶她下去實景觀摩,她剛喝的那點兒肉湯,指定全得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