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一邊,辭玄的傷勢恢複得差不多,長辭有事先離開,雲歡便帶著辭玄奔去找雲初。
“雲歡……”臨出門時,辭玄忽然叫住雲歡。
雲歡回頭瞪他,“什麼都彆說,我什麼都不想聽!”
辭玄囁嚅了一下,果然沒再開口,乖乖跟在了雲歡身後。
雲歡嘟了嘟嘴,小聲嘟噥道:“等事情都了結了,我們再好好談談!”
辭玄溫聲道:“好!”聲音微啞,有些低沉。
雲歡顧不得太多,越過混亂廝殺的人群,一路坎坷地奔去找雲初。
然而雲初沒找到,倒是先找到了傾邪。
“淵汲?”雲歡盯著坐在灑滿白光的陣法中,盤膝而坐的傾邪,麵色古怪地問,“你在乾嘛?”
傾邪微抬眼皮,看了雲歡和辭玄一眼,又看了看眼前光芒逐漸泠冽的冰晶,又閉上眼睛,不打算開口。
雲歡莫名其妙,但知道“淵汲”似乎在做什麼很重要的事,不好打擾,她又擔心姐姐,便又朝外奔去。
可沒走幾步,忽然聽到身後傳來一陣哢嚓聲響,好像是冰晶碎裂了。她好奇回頭,果然看到白色法陣中,緩緩走出一個人影,當光芒消失,她看到了白衣白發的淵汲朝自己走來。
而原本盤膝坐在地上的那個,此時卻是臉色灰敗,如同身負重傷一般。
可無論如何,除了發色一黑一白,她還是清清楚楚看到了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淵汲“。
“怎麼回事?”雲歡愕然,“你們誰是淵汲?”
白發的淵汲蹙眉看向勉力支撐著身體的傾邪,走過去,問道:“要回來嗎?”
傾邪抬頭看向他,眼神落寞,極重地歎了口氣,“我這輩子,就永遠隻能是你的附屬了!來吧!”
淵汲抬起手,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點在他額頭上,傾邪的身體逐漸變得虛幻。
“替我……謝謝雲初!”
“好!”
隨著淵汲一聲“好”落下,地上的傾邪也消失不見。
看到這一幕的雲歡一腦門問號:哈??發生了什麼??
她看向同樣一臉不解的辭玄,找到了點兒認同感。
算了,管他怎麼回事,現在還是找到她姐最重要。
“淵汲,你還好吧?”雲歡要走,可看著淵汲站著不動,擔心他蠱毒發作,順嘴問了一句。
淵汲回過身,聲音微冷,隻說了兩個字,“走吧!”然後就當先邁了出去。
雲歡搖了搖自己的腦袋,翻了個白眼,跟了上去。
……
宏光台前,雲初已經與那青袍金仙大戰了數十回合,她已有些脫力。
青袍金仙在看到幽冥火後,本還有些畏懼,可發現雲初防守比攻擊要多,而且再沒用過幽冥火,又有些摸不清頭腦。
這人究竟是誰,跟火神什麼關係?為何手握利器,卻遲遲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