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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畫蛇添足的謝罪(1 / 2)

與乃木阪的開始!

電話是太田的人打來的,告知已經在展館外等候,詢問林企畫官現在是否有時間去接受生田繪梨花的謝罪。

“好,我這就過來。”林真秀掛了電話後,想了想,覺得無法立刻決定,就對內藤寬仁道“我現在有事,容考慮一二後再給內藤桑一個回複。”

“那就靜待佳音了。”內藤寬仁憂心難以平複,但也不敢阻攔,又是一個深鞠躬,後退一步。林真秀稍微欠身,還了一禮,然後邁步出了展館,在電話中說定的地點找到了剛才打來電話的那人。

“請跟我來。”這名疑似太田的員工不像經紀人那樣西裝革履,隻是穿著簡單的圓領長袖t恤和牛仔褲,說罷在前帶路,引著走了一小段路,來到展館背麵,打開外牆上的一扇小門,但並沒有進去,而是握著門把手站在一邊,做了個請進的手勢。

與這扇門相連的是一條長廊,儘頭處是兩扇防火門,兩側又有多扇小門。等林真秀走進後,門關閉了,領路的那人也沒有跟進來,使得空蕩蕩的長廊內隻有他一個人在,而門外射入的陽光消失後,這個小小的空間內不僅變得昏暗許多,頂上照明燈投下的冷白色燈光更是透出陣陣清冷之意,給人安靜如死域的異樣感覺。

“這個繪梨花,什麼鬼花樣。”林真秀心裡嘀咕,不過也不當回事,放慢了腳步,沿著長廊向前走。沒走幾步,前方傳來聲音,他一邊側耳傾聽,一邊慢慢向前走去,聲音也因此越來越清晰,終於聽清是鋼琴聲,清脆而明亮,旋律有點像《帕赫貝爾的卡農變奏曲》。

他暫停下腳步,閉目分辨,終於聽出是什麼曲子——曾在演播室的大樓內聽到過,也曾在家中的音箱中播放過,《あなたのために弾きたい》的前奏。

是那株雪峰歐石南在彈嗎?因為去韓國的危機追根溯源是這首歌,所以現在用它來作為謝罪的序曲?聽說她的鋼琴很好,乃木阪46中第一,壓製得其他會彈鋼琴的成員從不說自己會彈。她在東京音樂大學上的也是鋼琴係吧,難怪有這首量身定製的歌,用在今天倒是彆致得很。

林真秀向著琴聲的方向繼續走去,仔細聽聲,認真辯位,在長廊中的一扇門前停下腳步。恰在此時,生田繪梨花的歌聲也從門內傳出,飄入他的耳中。

“幼い頃近くにある”

“ピアノ教室に通い始めた”

“小さな手で白と黒の”

和衛藤美彩極具辨識度的清亮嗓音相比,雪峰歐石南的聲音偏向渾厚、通透,但少女的清脆與稚嫩依然清晰鮮明,因此給人的感受大相徑庭——前者像是成熟女性懷念孩童時代,帶著聽眾一起回憶往事;後者像少女在訴說昨天的經曆,滿懷快樂地與親密友人分享自己的小秘密。

林真秀靜靜地聽了一會兒,漸漸沉浸在平緩而婉轉的歌聲中,心情平和了許多。在副歌部分結束,進入鋼琴獨奏的間奏時,他緩緩地轉了下門把手,輕輕地推開門,眼前豁然開朗,在一個相當開闊的室內空間,穿著乃木阪46第10單v中那身白色綠條窗簾布連衣裙的生田繪梨花正坐在一架三角鋼琴前,認真地看著琴譜,全神貫注地彈奏著鋼琴,像是整個世界隻有她一個人那樣。

間奏過後,雪峰歐石南的歌聲再度響起,相比在門外聽得更加清晰,也更越發讓人沉浸其中。那身打歌服讓林真秀恍惚有置身第10單v中的錯覺,仿佛可愛、善良的女主角來到了鮮活地出現在他眼前。

“今あなたに私のピアノを聴いてもらってる”

“それだけで”

“華やかなステージよりもしあわせと思った”

“ありがとう”

“幼い頃近くにある”

“ピアノ教室に通い始めた”

唱到這裡,歌聲戛然而止。隨後,鋼琴聲也在調皮的當當當當降調中落下了帷幕,彈奏的人緩緩站起身,轉身麵向林真秀,微微欠身。很滿意這種謝罪方式的狡詐公務員臉上也浮現出淡淡的笑容,就等著這株雪峰歐石南走過來後,告訴她不用再擔驚受怕了。

然而,生田繪梨花走到室內空間的中央就停下腳步。就在他略感奇怪時,一段二胡獨奏的弦樂響起,緊接著各種樂器混音相伴而生,旋律宛轉悠揚,帶有極強的中國風。與此同時,室內儘頭處一扇門打開,三名身著同款打歌服的年輕女性魚貫而入,站在了生田繪梨花的身後。

林真秀表麵不動聲色,心裡卻漸漸生出了怒氣——進來的三人他都認識。第一個進來,見到他後臉上出現驚訝表情的是西野七瀨;第二個進來,微笑著,但怎麼看似乎都像有點心虛的是衛藤美彩;最後一個進來,見到他後眼睛瞪得大大的,豐盈的小嘴半張開的是齋藤飛鳥。

中國風的音樂還在繼續,越發高亢激昂,對麵四人隨著樂曲聲向外側散開,調整站位,圍成一個圓圈,每個人都麵對圈內,雙臂上下起伏兩次,接著散開成間距很廣的一排,雙臂向兩側完全伸展開,拇指與食指捏成鳳眼,其餘三根手指呈扇形張開,模仿孔雀冠的手型,隨著音樂聲開始起舞——手臂翻飛搖擺,不時墊腳,同時昂首,身體向一側傾斜,一手向上,一手下,模仿展翅,頻頻走位交換,翩翩有如飛鳥,所唱歌詞也與之有關。

“しあわせはどこにある?”

“何度問いかけただろう”

“ここじゃないどこかだと”

“誰もが答える”

空を飛んでる”

“渡り鳥に聞こうか?”

……

“啪、啪、啪。”林真秀在生田繪梨花渾厚有力的兩句獨唱收尾結束了這首中國風的歌曲後,輕輕地慢慢地鼓掌。

在他鼓掌的同時,眼前的四人回到最初隊形,後排三人安靜地站著,努力平息胸前的起伏,前排的雪峰歐石南則向前走了一步,向著林真秀緩緩地欠身,行了一個九十度謝罪式鞠躬禮,持續了十幾秒後才站直了身體,一雙大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不到十米外的那個她命中的魔星。

然而,那個男人根本就沒看她,而是視線越過她,落在她身後的三個姑娘身上,心中也是波濤起伏,難以平靜。

他先是看著西野七瀨,很是感慨西野桑,剛才見到我裝吃驚,還有可說,現在見到我還裝吃驚,真當我是個傻瓜嗎?還有,你讓經紀人來請求我幫你真正得到《めざましテレビ》的嘉賓主播,自己又到這裡來插手生田桑的事,為她求情,為什麼你看起來這麼可愛,卻又這樣貪心,不知道分寸呢,實在令人失望啊。

然後視線移向衛藤美彩,看著那張笑得有點尷尬的臉,生出一股怒其不爭的感覺,恨不得現在就走到那個女人麵前,對她說“我已經和你明確表示了,生田桑是否去韓國不是成員可以碰的事,關照過你不要再管,為什麼不肯聽呢?難道你的隊友之情就比和我的感情更重要、更深厚,寧可讓我不高興嗎?”

視線再落到齋藤飛鳥這裡,看著那張還有點迷茫的小圓臉和一會兒向左撇,一會兒向右撇,像是想要弄明白到底發生什麼事的烏黑圓溜溜大眼睛,想到對麵是個小笨蛋,還是個剛才其他三個人在跳舞時都能做出移頸動作,唯有這頭灰鳥隻會左右扭動下腦袋的呆萌貨,他心裡歎了口氣你不知道生田桑和你未來會是直接競爭對手嗎?替她求情是在給自己找罪受啊。不過也隨你,隻是明年情人節若是真被拒絕了,也彆想我給你補償了。

視線最後回到生田繪梨花身上,看著“有容乃大”的……不,是“華容婀娜”的身段,他倒是沒有生氣,反在哀其不幸——這倒黴催的孩子,誰給你出的主意,拿這當做謝罪的?

因為我在中國進修過,所以用中國風的歌曲投我所好?那你知道不知道,你們的歌曲都控製在秋元康桑手中。這首歌從來沒聽到過,現在對著我唱出來,跳起來,我隻能理解為是在暗示秋元康桑已經知道這件事,而且站在你這一邊了。這是什麼?是炫耀肌肉啊。

還有,你把西野桑、衛藤、齋藤桑拉進來又是什麼意思?是想告訴我,你們的ace堅決支持你,堅持讓你去韓國就會引起成員們的不滿,影響今後日本偶像海外推廣計劃?是想告訴我,彆看衛藤和我關係親密,和你的關係隻有更近,近到她寧願惹我生氣,也要為你求情的地步?是想要告訴我,就算齋藤桑和你是對手,但也可以化乾戈為玉帛,一起對付堀,提醒我逼迫過甚會有什麼後果?

短短十幾秒內,林真秀腦海中轉過無數念頭,並做出了決定你知道嗎,這樣做隻會逼得我原先就算準備鬆手,現在也不能輕易放過你了,畫蛇添足不過如此。

“非常好聽。”他平靜地道,接著問,“這首歌叫什麼名字?”

“《遙かなるチベット(遙遠的xz)》”

雪峰歐石南的命中魔星點點頭,然後說出一句讓對麵少女整個人都變得僵硬的話。

“歌很好,唱得也很好。渾厚有力,通透明亮,這樣的歌喉,不去一次韓國,讓那些韓國的練習生知道日本偶像的實力太可惜了。”

他又一次露出在雪峰歐石南眼中猶如惡魔般的微笑,接著道“原本已和今野桑說好借一名成員,和我下周一起去韓國參加偶像聯合選秀的談判工作,現在看來還是生田桑最合適。”

等對麵那張臉變得更加白皙,稍微出了點惡氣後,他才給出善意的信號。

“之前既然說過,以生田桑的實力一定能為日本偶像在韓國搭起通往榮光的架橋。那麼,生田桑不去一次韓國,這座架橋怎麼才能搭起呢?請生田桑將我的意思轉告磯野桑。”

“明天我會讓人送機票到六番町。”說完後,他不再看對麵四人一眼,微微欠身行了一禮,轉身向外走去。當走到門口時,他停下腳步,扭頭說了最後一句話,然後消失在門口。

“xz不好,容易引起不必要的爭議,乾擾乃木阪46進軍中國,改成不丹吧,就叫《遙かなるブータン(遙遠的不丹)》。”

林真秀走後,室內持續了好一會兒的安靜,生田繪梨花這才咬著嘴,看向衛藤美彩,問“美彩前輩,他是什麼意思?”

衛藤美彩看著空無一人的門口,神情複雜,隨口答道“他覺得現在給的這個台階還不夠高。剛才話中的意思是,既然說了要你去韓國,那就非得去一次不可,不然他說話不就是不算話了嗎?所以,要麼下周跟他去,要麼選秀時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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