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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我要保護的珍物(1 / 2)

想了下,她見林真秀沒有向自己的方向望來,就不動聲色地來到那頭呆鳥的身邊,學著以手遮眉,打望天空,引得這個一期生中的小妹妹瞥來一眼。過了一會兒,裝作因為什麼都沒發現,失去繼續打望的興趣,轉而環視周遭,隨即“咦”了一聲,做出好像發現了什麼的模樣,不僅視線停止移動,眉頭也漸漸皺起。

由於這個“咦”聲音非常輕,隻有距離很近的人才能聽到,成功地僅引來齋藤飛鳥一個人的關注,好奇地跟著看過來,在沒發現什麼情況後,又主動問“怎麼了?”

她瞟了身邊那頭呆鳥一眼,沒回答,視線轉回,眉頭皺得越發緊,引得對方更加好奇了,一邊墊腳跟著張望,一邊再次問“沙友林,你看到了什麼呀?”

鬆村沙友理這才當做被煩不過那樣答道“我好像看到一個認識的人。”

“誰?”

“還記得在去年夏巡在宮城縣和年底紅白排練時在nhk音樂廳見到的外務省那名官僚嗎?”

“林(りん)桑?”齋藤飛鳥脫口道。

蘋果公主正想說“是”,忽覺有些不對勁,心道“去年握手會上,飛鳥回來時說的還是林(はやし)桑,怎麼現在說的是林(りん)桑?而且,他們之後應該沒再單獨見過麵,為什麼剛才反應這麼大?”隻是,事已至此,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隻能暫時放在一邊,繼續道“那邊穿紅色圓領衫、黑色短褲的男人看起來挺像他。”

“是嗎?”那頭呆鳥使勁張望。

“要是讓堀過來看一下,大概就能確認。”鬆村沙友理轉頭瞥了眼正站在送自己一行過來的廂式汽車邊,孤零零一個人低頭發呆的堀未央奈。

“為什麼是讓堀過來看?”齋藤飛鳥有些不解,也有點抗拒——第7單的空降center一直被一期生排斥,她當時儘管回到選拔,而且站第三排也談不上被侵犯利益,但不可避免受到同期影響,這時就很自然表現出來。

“堀去年和林桑去韓國時相處過幾天,肯定比我們就見過一兩次的更容易認出來。”蘋果公主解釋道,隨後輕輕歎了口氣,“要真是林桑,可又要便宜她了。”

“什麼意思?”

“聽美彩美彩說,林桑是個很大方的人,堀在韓國幫著做了點事,就得到了禦中元和誕生日的禮物。要真認出是林桑,她肯定會過去打招呼,說不準又會得到什麼好處。”鬆村沙友理真真假假地胡扯著,又用上激將法,“沒想到這次我們五個人,四個是一期生,卻讓一個二期生得益。”

林桑也答應過送我禮物!那頭呆鳥差點脫口而道,好勝心和排斥心被激起,就不管不顧了,“去年林桑還來握手會,和我握手過呢!我也能認出來是不是他。讓我去看下,不用叫堀了。”

說著,她就想過去,但被蘋果公主一把拉住,“彆,誰知道林桑樂不樂意我們去打招呼。堀行,不等於你行。”

這話讓她更加不服氣了,“林桑和我握手時還說期待我成為center呢,有什麼不行的?”

蘋果公主不肯鬆手,繼續勸說,但話裡話外依舊暗示隻有堀未央奈行,其他人都不行,引得一期生中最年少者非常不滿,越發堅持要去。看火候差不多了,她這才道“那可是職業官僚,要是不高興了怎麼辦?你要是去,可彆說是我認出的。”

“我不說就是了。”齋藤飛鳥脫口道。

她這才鬆開手,看著毫不遲疑走過去的那頭呆鳥,皺著眉頭,陷入思考。而當見到兩人麵對麵時,立刻收回目光並轉身,避免林真秀被發現自己在關注他時,忽然發現剛才除了“飛鳥和林桑會不會另外見過麵”的疑問外,另外一個感到有些彆扭的疑問有了答案。

飛鳥是紅色連衣裙配黑色針織衫,林桑是紅色圓領衫配黑色短褲,難怪看起來那麼搭配。可這算什麼?情侶裝嗎?可惡的官僚,你是不是故意的?

…………

林真秀現在有點頭疼,頭疼於被生田繪梨花的隊友發現自己在關島,還來到降落區。

昨天晚上,他回到酒店後,手機一連上網絡就收到許多條來自堀未央奈和衛藤美彩的消息與照片。而正當一邊安慰前者下午在拋射彈弓機上的驚魂,一邊欣賞後者的黑色緊身小背心配合墨綠色花紋長裙照片時,鬆村沙友理的郵件跳了出來,其中內容讓他感到意外,也有點擔心。可是,思考了好一會兒,他也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些什麼,隻是出於習慣,先問清楚第二天跳傘的情況,直到和堀未央奈、衛藤美彩說了晚安後,看著與那株雪峰歐石南還停留在之前一天下午的iua打電話,確認觀看降落無需預定後,洗漱完畢,天蒙蒙亮離開酒店,開著昨天租的車——還在24小時租期內,駛往位於安東尼奧·汪帕特國際機場主跑道更東一些的跳傘降落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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繳費進入降落區後,林真秀四下一打量就看到一二十人聚在一起的攝製組。為了避免被那些認識自己的成員注意到,他刻意混在入口處一輛廂式汽車邊的幾個人中,而正當緊盯著天空,尋找飛機蹤跡時,耳邊響起一聲清脆又活潑的“早上好,林(りん)桑”,在下意識向著聲音來處投過視線後,看到了發絲在清晨的風中飛揚,一身西瓜紅色連衣裙引人注目,正滿麵笑容望著自己的齋藤飛鳥。

他迅速望了一眼遠處的攝製組,見似乎沒有人注意到自己這裡,回了一句“早上好,齋藤桑”,接著向廂式汽車這裡移動兩步,又招手示意那頭呆鳥跟過來,免得兩人說話的場景被攝製組的人注意到。

等感覺安全後,他先發製人問道“真是巧,齋藤桑怎麼也來這裡了?”

“來這裡拍攝寫真和第14單祈願,等生醬跳傘降落呢。”齋藤飛鳥答道,接著一樣提問,“林桑是來旅遊嗎?也是等人跳傘降落嗎?”

“是來旅遊。這裡高空跳傘和自駕飛機都很不錯,就先來了解下情況,看選哪一個。”林真秀這時也沒心情糾正自己的姓應該發什麼音,敷衍道,隨即問,“齋藤桑怎麼看到我的?”——那群正在錄製番組中的人中有一個應該能猜到自己可能來,他不得不問清楚。

不過,這頭呆鳥忠實地履行了剛才的承諾,就如“情人劫”那天答應眼前這個男人的事一樣,“林桑穿的和我穿的顏色一樣呢,剛才瞟到後就又多看了一下,又覺得有些眼熟,想了下,有點像林桑,就來看看是不是。”

他看了眼對方的衣著,再看一眼自己的衣著,疑心稍去——他故意穿得和skydivegua的工作服相近,為的是魚目混珠,不容易被發現,對方衣著也是這兩種顏色,那純粹就是緣分了,讓他覺得頗為有趣,笑道“那是巧了,還真是一樣。”說罷,為了避免言多必失,主動問起“你們什麼時候到的”、“昨天做些什麼了”,順便側麵打聽前一天遊戲情況,核對昨晚收到的信息是否真實。

齋藤飛鳥過來打招呼隻是一時被激,並沒什麼目的,問什麼就回答什麼,幾分鐘輕鬆打發過去後,他順理成章地道“飛機快到了吧,齋藤桑是不是需要回去繼續錄製了?”

那頭呆鳥被提醒了,回身看了一眼,慌慌張張地道“是啊,那我先過去了。”說著,擺擺手,就要離開,但又被叫住。

“齋藤桑回去後,能否不要和其他人提到見過我?”林真秀用認真臉說,還隨口編了個理由,“外務省公務員出國屬於敏感事項,無論公私都要求儘可能保密,請齋藤桑見諒。”

“好的。”齋藤飛鳥一口答應,但眼珠一轉,又笑道,“難得見到林桑一次,想起上次還沒想好可能有什麼其他收獲,林桑就走了。如果給林桑發郵件,又有私聯的嫌疑。還是我現在想一下,直接和林桑說吧。”

他一怔,下意識地向被車廂擋住,其實看不到的攝製組方向望了一眼,苦笑著簽了城下之盟,“齋藤桑慢慢想不遲,機會難得,一定要想一個稱心滿意的才好。”

“好呀,那我先走了,回頭給林桑發郵件。”那頭呆鳥立刻答道,開心地擺擺手,果斷地一路小跑離去。

他看著遠去的那個嬌小苗條的身影,隻能繼續苦笑,輕輕罵一句,“還是沒記住我姓什麼,難怪是個能把毛細血管答成烤肉的小笨蛋。”

齋藤飛鳥離開後,再也沒人過來打擾他,但林真秀也謹慎地換了一個地方,躲在另外一輛廂式汽車後,除非從麵前走過,否則就看不到自己的角落中。

等了十分鐘左右,他看到遠處飛來一架小型螺旋槳飛機,當即將到達頭頂上的天空時,飛機下忽然出現一個黑點,在空中左右移動並放大。幾十秒後,黑點猛地升高,一朵紅色的降落傘在空中憑空綻放,帶動著黑點不斷旋轉滑翔,範圍相比之前增大許多,而隨著時間的推移,看得也越來越清——降落傘下似乎有兩人,緊貼在一起。

“應該是生田了。”他向前走幾步,看了一眼遠處的攝製組,見扛著攝像機的人對著空中拍攝,主持人和成員們雙手高舉,對著空中擺手,視線轉回到空中,盯著那個黑點,心中暗道。

由於距離較遠,黑點儘管越來越大,但林真秀還是沒能看清楚兩個綁在一起的人是什麼模樣,直到幾分鐘後黑點落地,才隱約看到一個人似乎穿著灰藍色工裝,一個人在其背後,穿的是紅色圓領衫、黑色短褲。緊接著,兩名穿著同樣衣服的skydivegua工作人員跑上前,接住這兩人,開始為他們拆卸降落傘,而攝製組也跟著小跑了過去——香蕉人和成員們在前,攝影師在兩側。

當降落傘下穿著灰藍色工裝的人被團團圍住時,他深深地看了最後一眼,離開了降落區——既然平安落地,也就可以放心走了。

林真秀先去日航酒店邊的租車公司還了車,接著回酒店,等到了後已經是9點了,本打算去餐廳吃早飯,但自動連上無線網絡的手機響起提示音——i上有新的消息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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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忘了問你住哪裡了,告訴我一下,我這就過來,等會兒陪你去機場。”

林真秀看著白石麻衣在七點多發來的消息,不覺微笑,回複道“不用了,你這裡人多眼雜,被看到就不好了。”

消息發出去後沒半分鐘,語音聊天的請求就發了過來。等接通後,像是撒嬌一樣的聲音傳來,令他腦海中浮現出那個慫貨現在正躺在床上,眼睛都沒睜開,抱著被子,踢著腿,和自己說話的畫麵。

“就是想送你嘛,想和你多點在一起的時間,反正今天是自由活動時間,其他人都不會去機場,不會撞上的。”

“你下午也回東京,要收拾東西,再來回一次機場多麻煩?不用了。”他還是舍不得。

“你12點多登機,我要到快下午5點才登機,時間很充裕呢。而且,機場很近,來回一次也不要多少時間,讓我來送你好不好?”

林真秀又勸了幾句,但白石麻衣態度很堅決,他想想自己和慫貨都是很忙碌的人,休息日也很少有能都空閒下來,可以見麵的機會,浪費確實可惜,就答應了。

等聽到酒店地址後,白石麻衣的聲音中透著驚喜,“就在邊上呢,我馬上就過來,半小時內一定到。”說著,直接結束語音聊天,不給拒絕的機會,他也隻能苦笑著直接回房間。

男人的行李收拾起來很快,而慫貨到的速度也很不遜色。才收拾好沒幾分鐘,房間的門鈴就響起,這時,距離通話結束還不到半小時——他估計對方掛了電話後就去換衣服,緊接著出發,不然不會這麼快。

開門後,站在門口的果然是昨天把臂同遊一整天的那個美人,就是還戴著墨鏡,擋住了盛世美顏。等手拉手進門,肩並肩在沙發上坐下後,他倒是試著想摘下對方的墨鏡,但被擋住了。

“還貼著紗布呢,醜死了,不要看。”白石麻衣先是拒絕,然後又咬著他的耳朵,誘惑他,“等好了後,隨便你看,來我住的公寓吧,看一天都可以,太晚的話,就睡我這裡好了。”

遺憾的是,這個男人剛從降落區回來,腦子裡還有那株雪峰歐石南從4千多米高空飄蕩而下的身影,而且昨天被挑逗了一天,生出了耐藥性,再加上一個小時左右後就要出發去機場,時間來不及了,最終抵抗住了誘惑,隻是輕輕“嗯”了一聲,抱住那個慫貨,享受安安靜靜的溫存。白石麻衣似乎也很喜歡這種溫馨場麵,身子傾斜,倒在林真秀的胸前,摟著他不說話。

房間內就這樣靜悄悄的,靜到後來兩人都閉上眼,陷入半夢半醒之間——他們其實都沒睡好,一個五點就起床,去看跳傘結果;一個在同房間的室友起床時就醒來了,聽著浴室中的流水聲,想著到底是真去勸說林真秀,當這次跳傘就是自己最好朋友跳的,還是明著勸說,暗中煽風點火,把科羅拉多州皇家峽穀大橋蹦極給落實了,讓這對男女,男生厭,女生怨,再無生情的機會,結果翻來覆去沒能再睡著。

時間就這樣一點一滴流逝,直到手機鬨鐘響起,兩人不得不起身,離開酒店,前往機場。

當肩並肩坐在酒店前往機場的班車中時,林真秀看著窗外不斷倒退的行道樹,想起昨天同一時間,自己和身邊的美人正在鐺鐺車上看著街邊風景,搖搖晃晃前往日航酒店,隻是一天之差,恍然卻有隔世之感,弄得明明窗外是宛若頭伏天的火熱陽光,一副“炮車駛向巷裡過,夏日光中舞沙塵(炮車過ぐる巷の塵や日の盛り)”的模樣,心中卻生出“我去你留,兩個秋(行く我にとどまる汝に秋二つ)”的離彆傷痛。

這種感覺似乎不止他一個人有。到達那座富有熱帶風情的機場後,林真秀辦好登機手續,正準備進安檢口,下車後就緊緊抱著他手臂不放的白石麻衣輕輕拽了他一下,低聲道“等會兒再進去好嗎?反正你是走外交通道,很快的。”

“好。”這種想再多相處一會兒的感覺他也有,立刻答應。

兩人於是在機場內像在公園內一樣慢慢閒逛,也不說話,沉浸在離彆的愁思中,忘記想要見麵的話,其實明天,甚至晚上就能在東京相見。

關島是日本遊客極多的地方,日文在島上無處不在,安東尼·奧汪帕特國際機場也不例外,走在其中,不斷出現的日文標識以及售賣日本商品的商店甚至會給人身在日本某處機場的感覺。

當他們走到一家書店門口時,擺放在門口的報紙刊物貨架不經意間吸引了林真秀的視線,打亂了他的腳步節奏,也驚醒了與他此刻身心同步的白石麻衣。當視線順著投過去後,這個慫貨平靜鬆開手,走了過去,在貨架上拿起一本周刊,看著封麵,言外有意地輕聲感歎,“沒想到這裡也有日本的雜誌賣。”隨即將封麵向那個男人展示,似笑非笑地道“娜醬拍得怎麼樣?”

他隻有苦笑——白石麻衣拿起的那本周刊是101novel.com16年2月101novel.com日發售的《nonno》4月號,封麵是西野七瀨和同為《nonno》專屬模特的鈴木友菜,應該是看到封麵後想起他為什麼會來關島,又因為他的關注,生出怨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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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林真秀覺得自己太冤了。因為,他關注的雜誌不是這本,而是放在邊上的101novel.com16年2月22日發售的《周刊花花公子》(no10,101novel.com16年3月7日號)。

儘管知道實話實說的結果隻不過是從一種怨氣變成另外一種怨氣,但一想到這次來關島的直接原因,他也隻能兩害相權取其輕了——走上前,將那本《周刊花花公子》拿起,翻到其中一頁,遞給慫貨,“我是想起這本刊登了堀的‘櫻花旅行’寫真。她上個月叮囑我,要我親自去買一本,但我一直沒時間,剛才看到忽然想起來,就多看了一眼而已。”

白石麻衣接過,卻沒看,而是望向林真秀,認真地問“美彩美彩哪裡好,我知道;娜醬為什麼吸引人,我明白;生醬的堅持能打動你,我理解,可堀好在哪裡?值得你這樣待她?這件事我其實一直想不通,能告訴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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