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了空法師若有所思,問道“他們來做什麼”
“沒細問,好像是什麼交流佛法。”
陳棠隨意答道。
這段時間,他依舊每天去新平禪院蹭飯。
隻是近些天,在禪院中偶然能看到一些紅衣布袍的僧人,大多看上去極為精瘦,皮膚粗糙,臉頰兩側微微泛紅,眼含精光。
從禪院弟子口中得知,這些紅袍僧人,都是來自西陵密宗。
隻是偶爾聽禪院弟子閒聊,這些密宗僧人前來拜訪,除了交流佛法,似乎還切磋了武學。
新平禪院的年輕弟子被打傷不少。
陳棠當個熱鬨聽,也沒在意。
這天剛到午時,陳棠在西坪寺院修煉完,正準備去新平禪院蹭飯,便見到一位中年僧人匆匆忙忙的趕來。
見到陳棠之後,中年僧人微微一怔,隨後看見了空法師,才快步走上前來,恭恭敬敬的行禮,低聲道“本光拜見了空禪師。”
陳棠心中一動。
本字輩的
這段時間,在新平禪院蹭飯,他也大概了解一些佛門傳承。
了本圓可悟。
本字輩屬於二代僧人,新平禪院的方丈,似乎就叫做本光。
像是新平禪院的小沙彌,大多都是悟字輩的。
“何事”
了空法師問道。
本光方丈看了一眼陳棠,神色遲疑。
陳棠故作不知。
了空法師也沒有開口趕人。
本光方丈隻好說道“西陵密宗的宗主帶著門下弟子登門拜訪,說在乾國佛門衰敗,寺廟荒廢,氣數已儘,想要拿走金剛舍利,代為保管。”
在了空法師麵前,這位新平禪院的方丈,也要自稱弟子。
“弟子自然不認同,於是那位密宗宗主便與弟子約戰,分文鬥武鬥兩場。新平禪院乃是乾國第一佛門聖地,自然不能退怯。”
本光方丈道“文鬥便是佛門辯經。弟子見對方來者不善,這一場,便由弟子來選擇題目。怎料那密宗宗主佛法精深,不在弟子之下。”
“我二人在禪院中辯論三天,沒能分出勝負,這一局便算作平手。”
陳棠撇撇嘴。
敢情是自己出的題,都沒贏過對麵。
本光方丈似乎也覺得麵上無光,停頓片刻,又道“因為文鬥是弟子選的題目,到了武鬥,便交給對方來決定武鬥方式。”
“密宗宗主說,佛門的傳承在於未來,所以武鬥的範圍,就是在年輕弟子中決出個高下,年齡要在二十歲以下。”
正常來說,二十歲以下,都還沒修煉出內氣。
本光方丈繼續說道“密宗那邊有一位年輕僧人,六品上,但能爆發出來的力量,絕對超過十石精通音域之法,密宗大手印,禪院的年輕弟子,無一人是他對手。”
“這些天來,密宗的這位年輕僧人,已經連敗禪院十幾位傑出弟子,禪院實在是沒人了”
說到這裡,本光方丈麵露慚愧,道“了空法師,你看此事該如何處理,若是沒有其他法子,金剛舍利就保不住了。”
“弟子身為方丈,也不好食言,出爾反爾。”
了空法師始終沒說話,直到此刻,他白眉一挑,目光落在陳棠身上。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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