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臉蛋漂亮、身材勻稱的動姐急忙從旁邊把早就準備好的急救箱遞給他。
其實,這些動姐都一個比一個漂亮,個子都差不多高,苗條是必須的。遠看,好像是用一個模子造出來的一樣,隻有走進來看,才能分清誰更讓人心儀。
接過急救箱,中年男子輕車熟路地打開,按照急救的方法立即對病人進行施救,有條不紊,不緊不慢,表現出一個醫者最起碼的素質,同時也體現出他熟稔的業務能力。
此時,一旁的職業女焦急的看著這個中年男人,站立不安,她希望他能把白總的病儘快治好。看著白總痛苦的樣子,她恨不得心都快要被撕碎了。
幾個動姐也急切地看著中年男子的施救,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這個醫生的身上。尤其是個子比其她幾個動姐稍高一點,身材最協調的那個好像乘務長的女子,顯得更加急切。
剛才的急救箱就是她遞給中年男子的。
旁邊的旅客則各有各的表情,有的在對這兩個女子的美貌驚歎,有的默默地欣賞著旁邊的動姐,目光直勾勾地看著她們的一舉一動,有那麼幾個的嘴角還不自覺地流出了口水。
吳天也是一個血氣方剛的青年,看到美女想要多看幾眼也算是正常,哪個男人不多情,那個女子不懷春?這個多夢的年齡,看著眼前漂亮的女子,身體本能地有相互吸引的反應,這本來就不是什麼過錯。
但是看著旁邊那些男人癡癡的樣子,吳天卻不知道用什麼語言來表達比較合適。這些人真是一群肉食動物,看見女人就挪不動退。
不過,吳天知道,此時也不需要用任何語言,因為整個車廂裡一片寧靜,大家都屏住呼吸,看著中年醫生救治,等待著救治的結果,一根針掉到地上都能聽見。
用最常用的急救方法救治了好一會,白衣女子的頭痛症狀依然沒有減輕。
中年男子的額頭開始冒汗,那色眯眯的眼神也逐步消失,替代的是一臉的焦急和無奈。
吳天其實早就看出這個女子是中了蠱毒,現在蠱毒發作,啃噬著女子的神經,讓她疼痛難忍。
在石旮旯村,每次跟著爺爺去給村民看病的時候,從三歲起爺爺就教他讀的那些古醫書的內容就會在他的腦海裡儘情地閃現,很多病隻要看一眼,他就能大體判斷出是什麼情況,且不同的病在他的腦海裡都會有不同的治療方案。
“這樣是治不好的,她的腦袋裡有蟲,不把蟲拿出來,怎麼治都不會有效果”。吳天淡淡地對中年男人說。
本來十分安靜的車廂被吳天的這一句話打破,大家的目光齊刷刷地投向了他。
不看不要緊,一看簡直讓人咋舌。
車廂裡的乘客們聽了這句話都竊竊私語。
“這不是一個孩子嗎?一個毛孩子,一身地攤貨,明顯就是一個鄉下的窮小子,居然在旁邊胡說八道”。
“人家是一個醫生,中年醫生的水平肯定不會差,吃的鹽都比你喝的水多,人家都沒辦法治好,你卻在旁邊看一眼就說腦袋裡有蟲,你腦袋裡才有蟲”。
“小孩子,彆胡說八道,憑我當醫生幾十年的經驗,我都一時判斷不出病人的病因,就憑你一句腦袋裡有蟲就有蟲了”?中年男子淡淡地看著吳天,滿臉的不削一顧。
“我說她腦袋裡有蟲,你怎麼就不信呢?你看不出她腦袋裡有蟲,不代表我看不出”。吳天針鋒相對地與中年男子懟。
心裡還默默地念著我哪裡是小孩子了,都18歲了,175厘米也不算矮吧,隻是看上去有點小孩子的氣息嘛,這難道是我的錯嗎。
“年輕人,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講。看這個醫生,人家應該醫人無數,你才一點點年紀,總不能說你的醫術還比他高吧?就算從娘胎裡一出來就開始學,也才學了十幾年,你就不要搗亂了”。一個老人看著吳天,悠悠地說。
“老人家,這段時間你是不是覺得有點頭暈胸悶,沒有力氣,尤其是上樓梯的時候,感覺很累,總想歇氣。還有,你半年前剛把膽囊切除……”
“等等,你……你怎麼知道,你是什麼人,是誰告訴你的……”年長老人目光一滯,驚愕地抬起頭說。
一連串的疑問,讓周圍的人都不敢相信吳天真看出了老人的病,還看出老人半年前做過膽囊切除手術。
“我學的是中醫,中醫講求的是望、聞、問、切,你不會沒聽說過吧老人家”?
中醫,大家更無法理解。一個小孩子居然說自己學了中醫,中醫醫術厲害的不是一些老頭子嗎?怎麼換成小屁孩了?
“還有你,這位醫生”,吳天接著對正在施救的醫生說,“你的闌尾是不是也切除了?你是不是覺得一直都便秘?還有,你的肝功能不好,肯定一直不敢飲酒”。
中年男子也是一驚,吳天看出他肝功不好有可能,畢竟有些病確實通過中醫的“望”能看出來;但是居然看出他闌尾切除,並且便秘,這不得不讓他對這個孩子刮目相看。
難道真是一個中醫?難道真是一個醫道高手?大家的思維確實有點轉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