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吳天沒有駕駛證。
吳天還真的拿不出駕駛證。
他開車都是看到彆人開,自己琢磨的,一上車就會開車。
“不好意思,我沒有駕駛證,我隻會開車,行駛證倒是有一個”.
旁邊的交警聽了這話,麵麵相覷,簡直不可思議。
能開200邁車速的人,居然沒駕駛證,誰信啊。
交警信。
難道不知道無證駕駛室違法的嗎?
還說行駛證有一個,難道一輛車可以有幾個行駛證嗎?
“對不起,你涉及無證駕駛,超速涉及危害公共安全,請你跟我們走一趟,配合我們做好調查”。
“警察大哥,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實在是事情有點緊急,開快了點。我以為會開車就不用駕照了,既然要,在哪裡辦,我處理完這裡的事情就去辦一個”。
“不好意思,還得請你配合我們一下,這駕駛證需要考試,不是說辦就可以辦的”。
“那這樣行不行,我這裡有點急事需要處理,我處理完馬上跟你們走。這不,我是之林堂的醫生,你們看,這麼多人圍在這裡,再不處理要出群體性事件,你們也不想出群體性事件是吧?我跑不了,這是我的身份證”。吳天隨手把一個證件盒子遞給警察。
見吳天一臉誠懇的樣子,交警同誌也不好說。
接過吳天的證件,他們同意讓吳天過去處理事情。
吳天走過去一看,一群人大呼小叫要拆掉之林堂。
診所裡的幾個工作人員和歐陽明、陳學究都堵在門邊,不斷地說好話。
吳天扒開人群走進去,見幾個男男女女聲音很大。
他們說之林堂醫死人了,要之林堂有個說法,要拆掉之林堂。
“大家先靜靜”。吳天大手一揮,用低沉的男高音喊道,“具體什麼事情,我是之林堂的負責人,有什麼事先和我說”。
一個個子高高的紋身男靠向吳天說“你是負責人是吧,這麼半天不見,我以為死了呢”。
“大哥,有話好說,罵人終究是不對的,我現在不是來了嗎”?吳天忍住怒火。
畢竟這麼多人,不把事情處理清楚就發火,解決不了問題。
“罵你怎麼了,我弟都沒氣了,罵你一句有我弟的生命重要嗎?我還告訴你,今天不把事情處理好,我跟你沒完”。
“我就是來處理事情的,怎麼說不處理好呢,處理就要處理好”。
“好,你看看我弟,昨天在你們之林堂看完病開了藥吃了,就吃成這樣了”。高個子男人指了指躺在地下的擔架上的一個男人。
吳天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這個男人滿臉黑色,眼睛緊閉,嘴角有不少白沫吐出來,不斷抽氣,感覺隻剩下最後一口氣了。
“你確定是我們診所開的藥嗎”?吳天一臉疑惑。
歐陽明和陳學究都是老醫生,應該說很有經驗,怎麼就會開錯藥呢?
“我還冤枉你不成?這就是你們的藥方”。高個子男人拿著一個藥方在空中晃了一下。
“陳老,這方子是我們診所的方子嗎”?吳天看了陳學究一眼問。
“剛才我要看,他不給我,看上去倒是有點像”。
“我給你,你毀了怎麼辦,毀了我就找不到證據了。這就是證據,我要用這個方子為依據,去告你們”。
“大哥,你看這周圍都是監控,我們怎麼可能毀了呢,給我看看,是我們的方子我們負責到底”。吳天善言相勸。
高個子看看周圍的監控,點了點頭,把方子遞給吳天。
確實是之林堂開出去的房子,陳學究仔細看了看,確實是自己的筆跡。
“現在方子也看了,該有個說法了吧?要麼把我弟的病治好。否則不但要拆你的之林堂,我還要到法院告你們去”。
看了方子,吳天感覺這個房子上的藥不管怎麼吃也吃不死人,很普通的方子。
他感覺這裡麵肯定有點蹊蹺。
走到病人身邊,吳天給病人把了一下脈搏,眉毛皺了一下。
這病人,倒是像真的沒氣了一樣,但似乎又有點奇怪,不像死亡。
經過半分鐘的思索,吳天終於得出了結論。
這人是服用了一種藥物,假死過去了。
至於這種藥物,他也一時也琢磨不透。
但經過他不斷把脈,不斷琢磨,他敢肯定,這人肯定死不了。
這時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連警察都攔不住。
人群裡,吳天看到一個似曾相識的身影一閃而過,但又想不起在什麼地方見過。
回過頭,看看高個子“你弟除了吃我們之林堂開的藥外,還吃了什麼東西沒有”?
“吃飯啊,其他的都沒有吃”。
“你好好想想,除了吃飯,還有其他的嗎”?
“我都說了,昨天我一直守著他,下午開始說不舒服,現在就這樣了。真的除了吃飯,什麼也沒吃”。
見高個子說得誠懇,吳天不再問了。
他抬頭冥思了一會,對高個子說“放心,你弟他死不了,抬進治療室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