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熱情地打著招呼“幾位小爺,今天這麼晚才來。
需要點什麼”?
看來這些人是經常來這裡吃夜食的,老板和他們都熟悉了。
在這街上吃夜食,都是露天擺放著許多桌子,幾把簡易傘撐起來,各吃各的,可大家都能看見對方。
十幾個年輕人坐下來之後,也是要了不少大閘蟹,幾件啤酒,瘋狂地吃喝起來。
酒正半酣,其中一個紮著辮子的小青年不時地用眼睛的餘光看吳天他們這一桌。
他輕輕地用膝蓋碰了碰旁邊稍胖一點的、眉毛上有一顆大痣的青年,用嘴指了指吳天他們這一桌“哥,你看隔壁那桌的幾個女子太他嗎好看了。
尤其是那個大男孩身邊的小女生,乖巧伶俐,陽光活潑。
要不,我們讓她過來陪我們喝兩杯,說不定一會可以把她弄到床上”!
這個辮子青年說的應該是餘夢婷。
大痣青年伸頭看了一下這邊,他沒有在意吳天旁邊的餘夢婷,而是看向了吳天旁邊的楊娜。
“辮子,痣哥我喜歡的是旁邊那個成熟的。
你看她那瘙樣,他嗎的看著太舒服了。
尤其是她那高挑挺拔的樣子,隻要一眼,老子就來電。
還有,你看看,要多協調有多協調,要多勻稱有多勻稱,要是在床上,肯定帶勁”。
大痣青年一邊說,口水一邊嘩啦啦地流了出來。
聽著大痣青年的描述,大家的眼光齊刷刷地向楊娜壓過來。
大痣青年不說的時候,大家都不注意。
可他這麼一說,還真那麼回事,一個二個的口水不聽使喚地流了出來,癡癡地看著楊娜。
本來都是各吃各的,可楊娜不經意看了對麵一眼,看到那麼多雙眼睛盯著自己,像是要把自己吃了一樣,她的身體不僅縮了一下。
尼瑪,怎麼都是一些色眯眯的小青年,像沒見過女人一樣。
楊娜感覺到渾身緊張,內心害怕。
是啊,如果目光就能夠吃人,楊娜已經被那些小青年吃了幾百次了。
看來,男人的審美視覺,很多地方都是相同的。
這楊娜他嗎的就是讓人看著就想要和她滾床單的那種女人。
要說漂亮,你還彆說,她根本就沒有徐琳和餘夢婷以及廖湘雅漂亮。
可你要說女人,她就特彆女人。
要不然,吳天身邊那麼多女人,個個如花似玉,個個都比楊娜好看,可吳天就偏偏想和她滾床單。
而且還是第一個和自己滾床單的人。
這種讓男人欲罷不能的女人其實並不多,楊娜算是其中一個。
所謂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這人多了,也同樣什麼樣的人都有。
各自有各自存在的理由,因此,存在就是對的。
吳天他們也是自顧自地吃著東西,根本沒在意這些小青年的存在。
一群吊兒郎當的小青年,誰會在乎他們的存在。
隻是這世界就是怪,你不在意彆人的存在,彆人卻在意你的存在。
就像現在,這群小青年還真就在意了他們身邊的幾個女人尤其是在意楊娜的存在。
這女人是禍水,怪不得華夏有這句名言。
很多時候,男人們的決鬥不是因為誰衝撞了誰,而是因為女人。
不信,你看看,今晚肯定也會因為女人而發生一些不該發生的事情。
大痣青年碰了一下辮子男“辮子,給哥去把那個女人弄過來。
他嗎的看著太舒服了,太過癮了,不拿下她今晚哥睡不好覺”。
大痣青年說著,嘴角又不由自主地流出了口水。
“這還不簡單,他們也隻有三個男人,誰敢和我們惹啊?
再說了,在這黑龍潭,誰不知道我們黑龍幫的名聲?
隻要報出黑龍幫這個詞語,她不乖乖聽話才怪呢”?
辮子男自信滿滿地微笑著對大痣青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