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平靜地說。
“誰說不害怕了?
我都害怕得要命。
我一直盼望著你來救我呢”?
廖湘雅躲避著吳天的目光說。
“說假話臉都不紅,我也佩服你了。
如果你實在不想說,我也不逼你,你走吧,我們到此緣儘了”。
吳天還是非常平靜。
“天哥,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是我太小看你了!我知道你的能耐,沒想到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對不起,我不想離開你,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廖湘雅幾乎帶著哭腔說。
“對我說實話。
如果你願意,我們還是朋友。
你也知道,我這個人沒那麼多花花腸子,隻要彆人對我是真心的,我一定會用心對待她。
可你知道,我最恨的就是欺騙”。
吳天依然靜靜地看著廖湘雅。
這時候,廖湘雅終於把目光與吳天的目光對視在一起,不在遊離,不在躲閃了。
她清了清嗓子說“天哥,其實我是朱家友的表妹,確實也是《南方商報》的實習記者。
我們的行蹤是我告訴他們的。
我外公的病隻有你能治,沒辦法,按照我二表哥朱家友的安排,我主動走近你,其實是為了取得你的好感,也是想給他們你的行蹤”。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我一直覺得有人跟蹤我們”!吳天恍然大悟。
“可是最讓我沒有預料到的是,走近你之後,我就不想離開你了。
今天我真的是不得已而為之。
二表哥給我打電話,說一定要把你弄去給外公治病,讓我不要耽擱時間了。
於是,我就和他們策劃了這場綁架”。
廖湘雅覺得已經無法躲了,乾脆直接說出來。
因為說出來,她心中感覺舒暢多了。
“你二表哥怎麼像白癡一樣,今天派來的三人,功夫最厲害的一個都隻和我差不多。
上次連江南奇怪的馬王神和鐵拐女都被我打敗了,怎麼這次還派這麼一個貨色來。
他這不是腦殘是什麼”?
吳天看著廖湘雅問。
“因為這次他沒想著動武。
他了解到我們相處這兩天下來,你也許對我動了感情。
就算不動情,他知道你的脾氣,作為一般朋友,你都會為了救我而和他們一起去。
所以隻安排三個武功比較好的保鏢來。
因為馬王神和鐵拐女都敗了,他真不知道你有多厲害,你還能打敗誰?
所以他想用智取。
沒想到他們三人太腦殘,太輕敵了,居然把我放了”。
廖湘雅回答說。
“我知道你說的全是真的。
其實我這個人不是那種頑固不化的人。
可是你家二表哥的這種尋醫方式也太奇特了!他認為天下都是他家的,隻要有錢,就什麼都可以辦,不把彆人當人,不懂得尊重彆人。
如果一開始他拿出誠意來,不把自己放那麼高的姿態,我完全有可能同意去幫你外公治病。
可現在都鬨成這樣,我還怎麼可能去給他爺爺治病?
如果我去了,不是說明我很賤嗎。”
吳天對廖湘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