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這裡來和我老婆孤男關女做什麼?
今天你必須給我把事情說清楚。
否則,彆以為我怕你!你這樣對我,給你說,隻要我有道理,就算你能打又怎麼樣,我要告你”!曾天倫語無倫次地說。
而蘇墨惜此時也慢慢地回到了現實中來。
她整個人都虛脫了一般,與剛進行過男女之事後沒有什麼兩樣。
那種靜,靜如秋水。
“你問我和你老婆在這房間裡乾什麼?
你為什麼不問問自己,你老婆生了什麼病你知道嗎?
聽說為此你還要和她離婚”?
吳天淡淡地問。
“關你屁事。
她都已經生病了,病得那麼嚴重,還和你在這裡行苟且之事,真是太沒天理了吧。
蘇墨惜,你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
今天不說清楚,要死大家一起死”!曾天倫發瘋一樣吼著蘇墨惜。
蘇墨惜倒是很平靜,語氣平和地說“我和吳醫生在做什麼,你不是已經看清楚了嗎”?
“什麼叫看清楚了?
你們兩人就是在這裡做苟且之事,讓我逮著了。
你說吧,該怎樣處理,我已經把你們兩人全部用手機錄下來了,我看你還有什麼好說的”!曾天倫揚了揚手機。
“錄下來就錄下來了,你吼什麼啊?
你不是要離婚嗎?
我離給你就是了。
可你得仔細看看你手機裡麵錄了什麼?
就錄了剛才我和吳醫生的這個姿勢嗎?
笑話。
你一個大男人,自己的老婆生了病都不知道,也不管不問,我好不容易找到吳醫生,讓他給我治療,你來搗什麼亂”?
蘇墨惜還是很平靜。
這時候,你要讓蘇墨惜生氣,她確實也生不起來。
所有的火都被吳天剛才給撲滅了,還能生氣嗎?
不管曾天倫的臉色有多難看,可蘇墨惜覺得和吳天在一起是很自然的事情,何況從形式上說,剛才他們本來就是在治病。
“治病,治病有這種治法嗎?
兩人身上隻裹著一塊浴巾坐在床上,這也叫治病?
治病需要脫光了治嗎?
鬼才相信你”。
曾天倫怒得不行。
“那你說,不是治病還能做什麼?
我一個病人,一個今天不知道明天還能不能活下來的病人,你說我還能做什麼?
曾天倫,我告訴你,你的這思想也太齷齪了。
我不想見到你,也不想和你說話,你給我滾出去”。
蘇墨惜指著門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