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胡珊珊說的一樣,這蔡瑩瑩說的也一點不錯,躺在這床上,蔡瑩瑩確實是一個大美女。
這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
青澀,青春,人性,富有活力的美,一種伺機爆發的美。
而如果吳天不抱著這樣的心態,肯定過不了蔡瑩瑩這幅隻可觀賞而不可褻玩的美妙畫境。
好在吳天還真有點藝術細胞。
其實,生活本來就是藝術,而藝術,是生活的提煉。
這樣說來,我們每個人都生活在藝術中,每個人都在創造藝術。
隻是看你有沒有用你帶著藝術的眼光去欣賞你眼前的藝術罷了。
“瑩瑩,我是一個醫生,醫者仁心你知道嗎?
再加上姐夫有一顆藝術的心靈,完全可以讓自己沉浸在你和你姐的人體藝術裡,要不然,神仙也經不起這樣的誘惑”!吳天坐在了蔡瑩瑩的床沿上。
“沒想到我姐夫你還是一個正人君子,姐我喜歡。
而且,你還懂藝術,如果再會寫幾首詩就更完美了”!蔡瑩瑩自言自語地說。
“詩誰不會寫啊,不就是詩嗎?
要不要姐夫也給你吟詩一首”?
吳天逗著蔡瑩瑩。
“好啊好啊,那姐夫給我寫首詩看看,是不是像剛才你對《沉睡中的維納斯》這樣好的欣賞水平”?
“好,那先看看你的傷勢。
喲,你看青一塊紫一塊的,還說隻是有點痛呢,不痛才怪。
和你姐的差不多”。
吳天心疼地看著蔡瑩瑩身上的淤傷說,“注意了,姐夫給你用我家祖傳的推拿按摩法進行治療,開始的時候可能有點痛,不過一會就好,你應該能承受得住”。
“很痛嗎姐夫?
我怕痛”!
“都說你可以承受了”。
吳天說著,把真氣運行在自己的手掌上,慢慢地輸入了蔡瑩瑩的皮膚。
蔡瑩瑩感到一股暖流浸入自己的身體,特彆舒服。
她輕微地呻吟著說“姐夫,好舒服,你這是什麼功夫啊”?
“都給你說了,是我家的獨門家傳推拿按摩”。
“怪不得我姐那麼喜歡你,原來是喜歡上你的手上功夫了”!
“你可不知道,姐夫不但手上功夫厲害,那方麵的功夫更厲害”。
吳天開個葷素搭配的玩笑。
“不和你說了,姐夫你是個大壞蛋,我要告訴我姐,讓她修理你”。
“我說了句實話,你卻要讓你姐修理我,那我以後都說假話了,不說實話了”。
“實話你個鬼大頭。
不過你這手法姐還真喜歡。
也沒像你說的那樣痛,就是有點酸脹酸脹的”。
“一會就沒有這種酸脹感覺了”。
吳天輸了一會真氣,認真地給蔡瑩瑩梳理撫平背上和肩膀上的淤傷。
“姐夫,你不是會作詩嗎?
作一首給我聽聽吧,到時候,我也好把你作的詩拿去給我們同學炫耀炫耀”。
蔡瑩瑩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