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七公笑著,向吳天走過去,直接一下抱住了吳天,狂笑不已,把伸手過來的老杜晾在了一邊。
老杜這才反應過來,一拍腦袋,內心一陣驚慌,完了!
見洪七公不和自己握手,老杜隻得灰著臉回到座位上。
鄭國倫眼睛發亮地看著老杜說“我好像在電視上看過,這人確實是洪七公。
聽剛才的話,他認識你”?
“認識認識,我就說認識嘛”。
聽了鄭國倫的話,老杜好像又忘記了剛才的事情。
見洪七公來了,鄭國倫也好像把吳天假畫的事情忘記了。
這麼恍惚,估計是兩人都喝了不少白酒的緣故。
鄭國倫抬起一杯酒,與老杜一口乾了之後,看到洪七公仍舊熱情地和吳天打招呼,才忽然想起下午那副畫的事情。
難道那畫是真的嗎?
不可能吧,老杜和自己多年的朋友,他不會這麼對自己吧?
而這吳天又是什麼來頭,竟然和洪七公這麼熟悉!
他忽然恍然大悟,看著老杜問“老杜,怎麼回事”?
“國倫,什麼怎麼回事啊?
我確實認識洪七公啊?
我告訴過你,我和他前幾年一起吃過一頓飯”。
老杜驕傲地對鄭國倫說。
“那,吳天手中的那副畫是怎麼回事?
你說,如果真是假的,他敢把洪七公叫過來嗎?
還有,一個能把洪七公一個電話就叫過來的人,你說他能送我假畫嗎”?
看來鄭國倫還沒醉。
“這個……這個……國倫……可能是我……是我……是我看花眼了吧?
不過……不過……不過一會洪七公鑒定了之後才能下定論嘛?
我……我喝……我喝多了……我不能陪你喝了……我……我得先走了……再……再喝……我就……我就醉了”。
老杜裝起酒醉來。
鄭國倫搖了搖頭,他算是清楚了。
夫人和吳天說的沒錯,老杜就是想要那副畫。
他一把拉住老杜說“你不能走,你走了,我怎麼表演啊?
我們這麼多年的老朋友,你最後再陪我把這頓飯吃完吧”。
鄭國倫的話很清楚,吃完這頓飯,以後就不是朋友了。
吳天和洪七公熱情地打完招呼,把剛才預留的碗筷和酒杯放到了洪七公麵前,拉張凳子放在吳天的身邊,吳天給他倒了一杯滿滿的某台酒。
吳天抬起酒杯說“前輩,實在對不起,害你跑這麼遠,主要是想麻煩你幫我鑒定一個東西。
先喝了這杯酒再說吧。
乾了,這是好酒,劉總的好酒”。
“為了鑒定一個東西你讓我跑這麼遠?
不過誰叫我認你這個朋友呢?
可是,有什麼東西需要我來鑒定啊?
在你麵前,我知道我還是個小學生呢。
你都鑒定不出來的東西,我怎麼能鑒定”。
洪七公一口把杯子裡的酒乾了,笑著說。
吳天小聲地說“你老頭,讓你來這麼遠不是白來的,該給你的鑒定費一分也不少。
來回的機票有我呢,何樂而不為?
人家請你出去鑒定的時候,隻要給錢,你不是屁顛屁顛跑去嗎?
你還怕我不給你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