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當鄰居們把一箱一箱的東西搬出來之後,吳天才看清楚,原來是一箱一箱的酒。
男人就是不一樣,想到的東西與女人是有區彆的。
吳天仔細一看,這些酒都是定製的,上麵都寫著高原市能源公司的定製迎賓酒。
看來這已經不是一天兩天準備的了,已經準備了很長時間,就等著今天來石旮旯村。
當然,也許黃舒閬的接待用酒就是這種酒,剛好也派上了用場。
鄉親們每家兩瓶,一個精致的袋子裝著精美的瓶子。
不管酒的質量如何,可這包裝就能夠讓人感到舒服。
隻看包裝,就非常惹眼。
至於酒能值多少錢,他們想,人家畢竟是大公司,送人的酒,也不會太差。
常規來看嗎,太差的酒也不好送人。
正當大家興高采烈的搬著禮物的同時,一輛保姆車從前麵開了過來。
馬蛋的,胡珊珊這妞也來了?
吳天想,對自己不冷不熱的胡珊珊,怎麼也會想著要過來和自己一起過春節?
其實,雖然吳天和胡珊珊沒有太多的交集,可每次與胡珊珊見麵,吳天都能給她不一樣的感覺。
甚至一次比一次讓胡珊珊感到吳天的強大。
解決不了的問題,是吳天幫助她解決,而且說解決就解決了,沒有一點拖泥帶水。
自己在異國他鄉遇到危險的時候,是吳天神不知鬼不覺地鑽出來幫自己把危險化解了。
甚至在化解危險的過程中,胡珊珊親自看到了吳天的強大。
這個男人,不隻是醫術了得,做什麼事都能成功。
每次與吳天的相遇,都讓她的小心肝緊縮不已,甚至對吳天的依賴也一次比一次強烈。
其實,胡珊珊已經在心裡默默地把吳天當做自己的男人了。
要不,她怎麼會縱容蔡瑩瑩一聲聲姐夫姐夫地叫著吳天呢?
如果她心裡沒有點想法,她會放縱蔡瑩瑩那樣叫嗎?
看著一輛輛的豪車開到吳天家的院子裡,鄰居們笑得合不攏嘴。
他們知道,隻要有人來,肯定會帶著拜年的禮物。
從前麵的這些人就可以看出,她們都知道吳天在石旮旯村的為人。
打開車門,胡珊珊和蔡瑩瑩從保姆車上下來。
她讓蔡瑩瑩從車上提了一件某台酒,然後抱著一捆旱煙,向吳天走來。
“你怎麼也來了?
還來得這麼早!特意來看我的嗎”?
吳天笑嘻嘻地說。
“誰來看你了,我是來看爺爺的”。
胡珊珊目光閃爍著說,“這是給爺爺喝的酒。
還有,這是給爺爺買的旱煙。
我聽我爺爺說,吳過爺爺喜歡抽旱煙,我就特意托人找到這兩捆旱煙,聽說質量很不錯,我也不懂”。
說著,胡珊珊就讓蔡瑩瑩把酒放到屋裡,她看了吳天一眼說“吳天,這就是爺爺吧”?
她指了指前麵笑得合不攏嘴的吳過問。
“你怎麼知道這就是爺爺呢?
之前你也沒見過”?
吳天問。
“誰說我之前沒見過,很小的時候就見過,隻是現在忘記了。
猜的還不對嗎?
看爺爺您的精神麵貌,我就知道是您老人家”。
胡珊珊笑著對吳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