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萱非常倔強,他不但沒有躲閃,還主動把臉迎上去,眼睛睜得大大的。
當獰猙女人的第二巴掌就要落在萱萱臉上的時候,吳天一個迎風柳步,一巴掌向獰猙女人的臉扇了過去。
獰猙女人的臉上馬上就留下了一個巴掌印。
“這叫以牙還牙知道嗎?
一個小孩子,不說我家萱萱推沒推你家孩子的問題,她還是一個小孩子,你卻對她下得了手?
你家的孩子是孩子,我家的孩子就不是孩子嗎”?
吳天打完之後,看著獰猙女人罵道。
“你是這小雜種的什麼人?
找了半天,終於路麵了是吧?
剛才這個小雜種推我家果果,推倒在地上,現在還昏迷不醒,你說,該怎麼辦吧?
要是我家果果有什麼三長兩短,我跟你沒完,我唯你是問”。
獰猙女人摸著自己被打的臉,大聲地喧嘩著。
“吳天哥哥,我沒有推她家果果,我沒有推,是他和我爭地方玩,我沒讓,他就推我,然後自己就倒在地上。
我沒推,真的沒推”。
萱萱委屈地看著吳天。
“沒推他會摔倒嗎,而且還傷得那麼重。
今天我要讓你像我家果果一樣,吃點苦頭,要不然你真不知道我李家是做什麼的”。
說著,女人又去推搡萱萱。
白芷走過去一把拉住女人說“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不講理,事情都沒搞清楚,你就硬說是我家萱萱推的,而且她還是一個孩子,不會撒謊。
你怎麼能這樣對待一個孩子呢”?
“我就這樣了,你能怎麼樣?
你是不是也想要吃點苦頭?”
說著,女人就揚起巴掌向白芷打過來。
吳天一把抓住女人的手,稍微一用力,女人的手脫臼了。
女人疼得大聲叫喚“殺人了,他殺人了,我的手被他打斷了。
沒有天理啊!大家來評評理,他們家的孩子推倒我家孩子,現在還把我的手打斷了”。
不大一會,來了一大群圍觀吃瓜的人,把他們死死地圍在了中間。
看著女人這副樣子,不知情的,還以為真是吳天欺負人家婦女呢。
“我說你什麼意思?
你打人把手弄脫臼了,還在這裡賊喊捉賊?
你家孩子究竟是不是我家萱萱推到的,有監控,調出來看看不就清楚了?
如果是我家萱萱推到的,該怎麼賠我賠你。
如果不是,你也要有個說法”。
吳天大聲地說。
聽了吳天的話,大家都不再議論了。
這種場合,看熱鬨的人非常多,大家都希望惹出點什麼事來才好。
鬨得越大,大家越興奮。
女人不依不饒地說“今天是你們惹出來的,既然你們想要把事情惹大,那我就讓你們做大。
等著,彆走,今天不給我說清楚個一二三,你們就等著殘廢吧。
彆以為李家是你們好惹的角色”。
說著,女人拿出電話打了出去。
電話接通,女人急促地說“老公,你兒子和老婆被人打了,你快過來”。
女人裝腔作勢地哭了起來。
吳天覺得這女人也是沒誰了。
什麼李家,李家可多了去了,吳天才不管你張家李家。
既然女人讓他等著,吳天摸了摸萱萱被女人打過的臉,心疼地說“白姐姐,把萱萱帶到那邊,我在這裡等,看她叫出個什麼三頭六臂的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