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雖然遇到了這麼煩心的事,但認識吳先生,遇到黃少,也算高興,我們好好喝一杯”。
大家舉起酒杯,把第一杯酒一飲而儘。
當然,瑩瑩、白芷和江燕以水代酒。
他們肯定不會在這種場合喝酒。
三杯酒下肚之後,大山縣的公安局長笑著說“吳先生,剛才在派出所聽你說你和那什麼李天佑有過節,還說是他嫁禍給你,你不煩給我們聊聊你是怎麼和他有過節的”?
局長還是想要把事情弄清楚。
有江順彪的擔保,他知道吳天肯定不是殺人凶手,但案子總要破。
而且這個案子牽涉到李天佑,確實有點棘手。
“這個,說來話長。
得從昨天白龍山景區的遊樂場說去”。
吳天笑著說。
“是啊,局長,昨天我和天哥帶著我們家萱萱到白龍山遊樂場玩,與李天佑家的孩子發生了一點點不愉快的摩擦,李天佑占著是京城來的,非要天哥有個說法,否則就要讓天哥殘廢,他把自己的高手保鏢都叫來了”。
白芷接過吳天的話說,“你們也知道,這些京城五大家,哪一家沒養著一些高手?
之後就要打天哥,被天哥打敗之後,不服氣,昨天晚上我們來縣城的路上,他又派更高的高手在懸崖邊的那段公路上攔截我們,放一輛大貨車下去撞我們的車隊,之後在懸崖頂上搬石頭砸下來,居心要把我們滅了。
好在我們人沒有受傷,可我們所有的車都沒有幸免,全部被砸爛,早上江燕所長做完筆錄之後,才全部開到了修理廠”。
江燕點了點頭,算是對白芷的附和。
“竟然有這麼嚴重的事情發生?
你們當時報警沒有”?
局長問。
“在白龍山,我以警察的身份把當時的監控調出來了。
確實不怪萱萱,他兒子本來就有病。
昨天晚上的事,報警了,我報的警。
今天早上還找我做筆錄了”。
江燕說。
“那李天佑就是你做完筆錄後被帶到派出所的?
江副市長,你看看你有什麼指示。
隻要你說一身,我們就按照你的指示去辦”。
縣局的局長說。
“我能有什麼指示啊?
你們按照規定去辦就是了”。
江順彪說。
“可萬一涉及到那個李天佑,我們抓還是不抓”?
江順彪皺了皺眉,確實有點為難。
京城打來的電話,又不能不給麵子。
官大一級壓死人啊。
華夏自古以來就是人情社會,出了事情,總是需要找關係來擺平,這是華夏幾千年流傳下來的東西,任何人都繞不開。
有些人可以得罪,而有些人卻得罪不起。
尤其是在官場上混的人,必須要學會識時務,看形勢,能掂量。
“這確實不好辦,你們看著辦,我也不想管了。
到時候萬一要求再放人再說。
當然,你們現在是要拿出實打實的證據來。
如果證據不足,千萬彆急著抓人,做什麼事情,都必須得講求證據”。
江順彪有些為難地說。
“好吧,就按照你的指示辦”。
在吃飯的途中,趙縣長和縣局的局長一起,在吳天的帶領下,到隔壁桌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