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又繼續詳細地描述了當時的過程,添油加醋,說得很生動。
吳天突然發現,自己也太他嗎會說了,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一個能說會道的人?
他都有點不相信自己了。
吃完燒烤,上官雄自己回去,吳天讓徐琳開車送白芷和袁倩倩回去,他送樸惠子和李芹回去。
白芷看了吳天一眼,搖搖頭,內心想,這天哥,看到樸惠子和李芹,就不回家了。
上次遇到樸惠子是這樣,今天遇到也是這樣。
甚至白芷的內心都有點不高興了。
但她是一個心裡非常強大的女人,而且知道吳天的脾氣。
雖然和自己已經建立了戀愛關係,自己已經名正言順是吳天的女朋友,但要和吳天發脾氣,她還做不到。
袁倩倩更加不消說了,雖然心全部放到吳天那裡,但他不會約束吳天,她隻會關心吳天,隻會默默地做著事。
吳天雖然對她若即若離,也把她放在心上,可她知道,吳天有太廣闊的天空,那是自己無法抓到,也無法左右的存在,隻有默默地想著他,做著事,才能對得起他。
“你們沒開車吧”。
吳天看著李芹問。
“沒有啊,我來出差,開什麼車?
我今天下午把事情辦完才來找惠子的”。
李芹與吳天挨得很緊,雖然她沒有挽著吳天的手臂,可她的身體幾乎是和吳天粘在一起的。
看著李芹與吳天的距離,樸惠子知道李芹已經被吳天給俘虜了。
“我們走回去吧,這裡離我住的地方不遠,最多二十分鐘就走到”。
樸惠子接過李芹的話說。
“京城很大,沒想到也很小。
怎麼轉去轉來,還在惠子妹妹的酒店旁邊呢”?
吳天開玩笑看著樸惠子說。
“一個京城算什麼大,現在,地球都成地球村了,最遠的距離,十幾二十個小時就可以到達。
走吧天哥”。
說著,樸惠子就主動挽起吳天的手臂。
被睡過與沒有被睡過就是不一樣。
雖然李芹也是被吳天睡過的,不,是一起睡;但由於沒有最終突破那層底線,多多少少還是有些顧忌,所以沒有一上來就挽著吳天。
而樸惠子不一樣,就在前幾晚上,和吳天儘情地纏綿了一夜。
從一個羞答答的姑娘變成了男人的女人,隻需要一夜,甚至隻需要幾分鐘。
人家吳天可是能夠持續幾個小時的主,幾分鐘,是說早泄的那些男人吧,甚至一些男人還沒有幾分鐘,一分鐘都堅持不住。
說偏了;這裡說的是樸惠子對身邊的李芹肆無忌憚的表現,是要向李芹表示,吳天是自己的男人。
“惠子,你和天哥這幾天是不是都在一起”?
李芹一臉不爽地看著樸惠子問。
李芹究竟是想要說什麼,什麼叫這幾天都在一起,隻是一晚上在一起好不好。
“沒有啊,天哥很忙的,就賠了我一晚上,我這幾天都沒見到他呢”。
樸惠子回答得很自然。
一晚上,說明兩人一晚上都在一起,也說明,他們已經什麼跟什麼了。
李芹有幾分落寞。
不過仔細想起來,吳天也陪過自己一晚上,那是在濱江。
雖然李芹知道吳天陪樸惠子一晚上可能和陪自己的那一晚上有所不同,因為濱江那天晚上是餘夢婷他們三人睡在一起的,是喝醉了,不知道怎麼睡在一起,早上醒來,跟著吳天的意識做了一個春夢,還吻上了,想著都很甜蜜。
而與樸惠子睡一晚上,李芹可以想象他們做了什麼。
沿著河堤上破碎的燈光,一縷涼涼的晚風拂過夜色,輕輕捋起樸惠子和李芹的頭發,吳天感覺到兩人都很美。
很多美,就在一瞬間。
可吳天並不覺得她們兩人的美是一瞬間就過去的,因為她們兩人已經走進了自己的生命,與其他自己身邊的女人一樣,會有很長的交集。
當然,也不一定,人與人之間的交集,有時候會是一輩子,有時候,走著走著就散了。
就算是一輩子,也不長。
人的一生,睜眼就是一天,閉眼就是一年,幾十上百年的時間,如白駒過隙,仿佛一切都還在昨天,我們就已經老了,一回頭,所有的事都曆曆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