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年以前,‘京城四傑’是相當出名的,我們四個人的功夫,在華夏基本沒人能敵,我走入軍營之後,接著就聽說上官一刀閉關,另外兩個行走江湖,下落不明”。
陳天浩歎了口氣。
關於“京城四傑”,吳天以前聽爺爺說起過,不過說得不是很詳細,隻是一個大概,因為吳天對很多年以前的事也不太感興趣,隻是有這麼一個概念。
“陳老,這麼說來,你就是“京城四傑”之一了?
而上官一刀也是?
可我這次給上官一刀治病,能明顯感受到他的功力高不可測;而給你治病,卻一點都感受不出來,這是為什麼”?
吳天摳摳自己的頭說,呻吟了一會說,“對了,我明白了,一方麵,上官一刀沉睡的時間實在是太久了,隻要清醒,他極力地想要釋放出自己的武道修為,而你,對武道修為的隱藏實在太深了。
嗯,對,就是這樣,你的武道修為是不是在“四傑”中排名第一?
我初次來這軍營的時候,真是班門弄斧;現在想起來,丟人都丟到姥姥家去了”。
“我不是第一,我隻排名第三,上官一刀第四。
其實這隻是一個勉強排名,要是真打起來,很多時候分不了勝負。
要是另外他們師兄倆還在就好了,可惜不知道他們的下落”。
陳天浩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見陳天浩歎氣,吳天也不好問是怎麼回事。
不過,都是老一輩的事了,陳天浩如果說,吳天會洗耳恭聽,如果不說,吳天也不會強烈要求他說什麼。
吳天本不是那種八卦的人。
“看來陳老很懷念那時候的事”!吳天看著陳天浩滿臉的回憶,試著小心的說。
“是啊,那時候很多人隻要聽說‘京城四傑’,都不敢說什麼,尤其是外國的那些特務什麼的,都十分忌憚‘京城四傑’。
其實,這‘京城四傑’,除了我,他們三人是師兄弟,我當然和他們也同出一宗,我師父和他們的師傅是師兄弟,也就是說,上官一刀的父親和我的師傅是師兄弟。
上官一刀的父親是師兄,我師父是師弟”。
陳天浩抬頭看看天花板,又看看窗外那棵開得繁豔的桃花說。
他的記憶似乎回到很久以前。
聽陳天浩這麼說,原來說的就是上官一刀的師兄弟幾個。
很多事情,回憶起來總是很美好的,就像此時的陳天浩,想起二十多年以前的事,眼睛裡還泛著光芒。
隻是那些美好的回憶,當時過境遷,光陰流逝之後,慢慢地變得久遠,隻能在人們的記憶裡留下一些虛像,供茶餘飯後懷念罷了。
“陳老不是說有事和我商量嗎?
什麼事啊”?
吳天想起剛才陳天浩說的話。
陳天浩看了看陳曉麗,又看了看徐琳。
徐琳和陳曉麗會意地走出了房間。
“是這樣的,在你來之前,我正和彭科商量,這段時間,印新國與我們在藏南的邊防兵發生了不少摩擦,局勢比較緊張;他們的邊防兵時不時越界,給我們造成了很大的困擾。
根據上麵安排,我們將要派特種兵過去支援,估計在未來十天左右我們的部隊就要趕到藏南邊境。
彭科的這支隊伍雖然確實不錯,可我還是不放心,到時候想要請你和他們走一趟,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
陳天浩靜靜地看著吳天的眼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