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還是擋不住五人不惜精血,也要勢在必得的一劍。
妖獸連人帶爪被劈得往後跌退。
一道虹光卷著五人趁機破空而去。
夏道明見狀目中閃過一抹猶豫之色。
不知道是否該出手來個半路截殺。
正在這個時候,有一道禽嚦聲由遠而近急速傳來。
有大風刮起。
一隻身如鷂鷹,身下卻長著四爪,前兩爪像人手,後兩爪像人腳的妖禽朝著那破空劃去的虹光如電激射而來。
此妖禽還未跟那道虹光噴出,已經有兩道灰濛濛的光照射而來,落在裹卷著五人的劍虹之上。
此光一落在劍虹之上,劍虹竟然突然被定在了半空中。
劍虹中的五人身子臉麵肌肉僵硬,唯有雙目還能動,透著驚恐之色。
“該死,是數斯!”
不過五人也是了得,丹田內的金丹猛地旋轉起來,金光綻放,形成一個漩渦。
頓時間劍虹光芒大放,猛地將兩道灰濛濛的光罩給吸卷絞滅,脫身而出,要破空而去。
但就這麼一會兒,數斯妖禽已經飛至,兩隻前爪透射出十道妖氣,化為十隻利鉤,對著劍虹便扣抓而去。
五人見狀連忙放出古符抵擋。
劍虹卻沒有停頓。
但很可惜,跂踵等妖禽妖獸這時也追了上來,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五人無奈,隻好以古符和劍陣抵擋。
隻是古符和劍陣雖然厲害,但又如何擋得住十一頭四級高階妖獸圍攻?
沒一會兒,古符光芒便開始黯淡,估計過不了多久就會報銷,而五人體內真元法力如泄洪而出,哪怕手捏極品靈石,也趕不上如此損耗。
尤其杜、欒二人,實力最弱,多次的猛烈交擊之後,體內經脈和金丹都經不起恐怖力量的衝擊,皆已經受傷。
經脈受損崩裂還好,還能修複。
一旦金丹受損厲害出現裂縫,那這輩子就再也無望更高境界了。
“車師兄,妖獸是衝著火鳳血珠來的,你把血珠扔掉,它們自會退去,否則再廝殺下去,我們必全部要死在這裡。”生死關頭,欒姓修士發出尖叫聲。
“沒錯,車師兄快扔了吧,否則就太遲了!”杜姓修士跟著叫道。
車師兄臉色陰晴變幻不定,久久不語。
“千算萬算,沒算到竟然會飛來一頭數斯妖禽!時運不濟,徒呼奈何?車師兄,扔了吧,隻要命還在,在這禁區裡總還能尋到大機緣的。”宮裝女子麵露無奈之色。
見宮裝女子也這般說,車師兄終於猛地一咬牙,從儲物戒裡取出一個火鳳血珠,手指一彈,火鳳血珠激射向猾褢。
猾褢下意識就伸出它的長臂,一把將火鳳血珠抓了去,然後轉身就想逃。
不過它身邊的妖獸立馬圍攻它,不讓它走脫。
而離猾褢遠一些的妖獸還是繼續圍攻車師兄五人。
車師兄見禍水東引計劃隻成功一半,臉色鐵青難看。
不過終究還是引走數頭妖獸,他們這邊壓力還是減輕了許多,多少還是有希望衝殺出去。
其餘人也都看到了希望,這次沒人再勸說車師兄扔出另外一顆火鳳血珠。
戰場變了兩個。
一個是猾褢那邊的廝殺,一個是玄天閣這邊跟妖獸的廝殺。
妖獸之間的廝殺簡單而粗暴,幾乎都是硬碰硬,沒有那麼多法術變化和陰謀策略可言。
所以,很快猾褢被群毆而死,火鳳血珠易主。
一場更加慘烈的廝殺展開。
而玄天閣那邊,車師兄五人還是低估了妖獸的凶猛血性。
好幾次,他們衝殺出去,又被妖獸們不要命的打法給逼退了回來。
杜姓修士的古符突然光芒一暗,接著化為了一道青煙隨風飄去。
此趟玄天閣每位金丹修士帶來的古符威力不僅相當於一位金丹後期施展法術,而且古符還相對比較完好,能多次施展,持續時間也長。
不像五大修仙家族,古符殘破得有些厲害,能用的次數和時間都很有限。
隻是這一場的戰鬥持續時間和激烈程度超過了預期,杜姓修士的古符終於率先報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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