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眼前一亮,愕然間發現來的人並不是蘇老板,而是赫瑪。
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禁閉室的門大開,他們這才看清楚赫瑪身後帶了一些人,他們的手裡都帶著一箱箱的水和一些醫療物品。
顯而易見,那就是赫瑪對他們的關照了。
赫瑪讓人把水和醫療物品給發下去,自己也沒有閒著,反而是把自己手裡的水遞給了倉博止鴻以及他身邊的一名‘唇紅齒白’的男子。雖然臉上大大小小的傷讓赫瑪看不太清楚他的模樣,但卻隱約得見輪廓,可知他年紀應當是與倉博止鴻差不多。這兩個人年齡相仿,假若是道理不合打起來,似乎也是正常的。
赫瑪猜測,他就是跟倉博止鴻乾了一架,兩個人又進行了一頓不依不饒的嘴遁的男人了。赫瑪不太認識蘇老板帶過來的人,但卻明白他們在跟隨蘇老板之前都是域外海盜。畢竟,身上那一股痞子氣息跟蘇老板他們不用。蘇老板、陸秦他們都是接受過高等教育的人,以至於他們的行為舉止甚至是言談給人的感覺都是非常端莊和美好的。跟域外海盜那滿滿都是得理不饒人,或者是脾氣大自然是不同。雖然蘇老板這個人跟優雅似乎也不算是太過沾邊,但在赫瑪他們看來,蘇老板所展現出來的個性也是彆有一番滋味。畢竟在彆人看來,蘇老板這也是能夠稱之為灑脫和肆意罷了。
蘇老板這個人,就是那麼的任性妄為,可偏偏又沒有人拿他怎麼樣。
赫瑪分彆把水遞給倉博止鴻和他。
兩個人前後接過,有些彆扭似的臉色,似乎是在無形的說著感謝。不過,赫瑪也沒有介意。
兩個人二話不說的擰開蓋子直接猛喝了一大口。從他們互毆到後麵的唇舌之戰,大家夥可是一口水都沒有碰過呢!唇早就已經乾癟癟的了。不過,好在也不是嚴重缺水,自然不算是嚴重。
赫瑪笑了笑,“你們剛剛在裡麵怒罵了一陣兒?”
一聽此言,好似被拆穿了糗事一般,倉博止鴻和他差點沒忍住噴出水來。但好在還是忍住了,要不然赫瑪可就遭殃了。
“你聽到了?”
“什麼?”
倉博止鴻咽了一口唾液,有些小心翼翼的道:“怒罵。”
赫瑪搖頭。
“那你怎麼知道……”倉博止鴻一時衝動,但後知後覺,既知失言了。
赫瑪還沒有表態,倉博止鴻身邊的男人就忍不住噗嗤一笑。
倉博止鴻一氣之下,怒視著他,“你乾嘛?”咬牙切齒。
“覺得你笨。”他倒是老實人,也不怕被打。
“你……”倉博止鴻嘴角一抽。
赫瑪也忍不住笑了,“我的確沒發現。”
“那你是怎麼知道的?”不說倉博止鴻了,就連那個人也有些好奇。
赫瑪自然而然的道:“蘇老板說的。”
“蛤!那個人?”倉博止鴻露出了三分嫌棄、四分怒火、兩分鄙夷、一分不爽。
好家夥,還真的是多姿多彩。
總而言之,就是要多不爽有多不爽要多嫌棄有多嫌棄的感覺。
赫瑪回想起自己遇見蘇老板時,他說過的話。
蘇老板是第一個被找上門來阻止這一場可笑的鬥毆事件的人。赫瑪不在辦公地,他還有事情要辦,於是乎就在其他地方,還是後來有人慢了一步,急匆匆的過來找到赫瑪的。簡單的同赫瑪說明了來龍去脈,赫瑪這才趕過去的。但趕到現場的時候卻發現人已經不在了,這也就算了,怎麼現場還還原似的變得乾乾淨淨了呢?難不成是田螺姑娘的魔法嗎?這個答案當然是不可能的。
後來是原本在現場逗留了的人看見赫瑪之後這才告訴他事情的來龍去脈的。原來,人是被蘇老板帶去了禁閉室。
赫瑪第一時間就趕過去。
結果半路上就遇到了蘇老板。
“去找那一群小崽子?”不用說都知道赫瑪的來意。
然而赫瑪也沒有否認。
“雖然有點兒浪費資源,但你去的時候還是順便帶一些醫療物品過去吧!”雖然蘇老板非常的不屑和不爽,可他仍舊是叮囑了赫瑪照顧他們一下。
實際上蘇老板就是妥妥的刀子嘴豆腐心罷了。
“哦,順便再帶多一些水過去吧!我想,他們趁我不在的話,應該會鬨起口舌之爭的。”蘇老板道。